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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并無阻止商人子弟科舉入仕,你又年輕,一切還來得及?!?/br> 見莫故臉色發(fā)黑,墨寒不好逼迫孩子太過, 臉色微緩, “舅舅也不求你什么, 不過至少得考個秀才才是,秀才可見官不拜,好歹你以后行商時也能方便些。” 莫故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這話好生耳熟,好像是他當初教訓簡皓的話吧?沒想到這報應竟然來的這么快。 莫故連忙轉移話題道:“舅舅,我這次來找你,是另有要事?!?/br> 墨寒微微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莫故續(xù)道:“我是想要拿黃河河道圖與工程圖,為莫家翻案!” 莫故此話一出,墨寒想也不想的說道:“胡鬧!” 他這一輩子心心念念的也是為莫家翻案一事,但故哥兒不過十六歲上下呢,那有這份能力。 墨寒正色道:“你且好好讀書便是,為莫家翻案之事自有我處理?!?/br> 莫故沉吟道:“這事不只是我,還有德嬪娘娘所出的四皇子?!?/br>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尷尬,便干脆拿四皇子做擋箭牌了,橫豎這事實也確實如此。 墨寒微露驚訝之色,不過倒是信了幾分,仁郡王之母便是他莫家之女一事在朝野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本就有打算上京赴考之時,想辦法結交仁郡王,探探仁郡王的意愿,是以莫故如此說后,他也相信了幾分,不過這黃河河道圖與工程圖事關重大,墨寒自然不會隨便交出。 莫故續(xù)道:“我和四皇子府上的何幕僚與莫銘舅舅約好在河南相見,一起調查此事,這讀書之事,咳,翻案后再說?!?/br> 他應了孫嬤嬤與莫姨娘,要幫莫家翻案,自然會盡力做到,所以他那時時間讀書呢。當然,他絕對不是因為不想讀書而跑去為莫家翻案了。至于翻完案后呢?咳咳,他的修行也卡了好一陣子了,也是時候出去尋尋機緣了。 莫故看得出來莫家舅舅是個心防極重之人,怕是不會這么輕易將這兩物交給他,不過這也難免,橫豎給莫家翻案也不過是一朝一夕之事,且先去河南走上一趟,查清楚之后再跟舅舅手里的黃河河道圖對照,也來得及。 莫故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他從莫姨娘口中也知道當年莫家家大業(yè)大,子孫繁多,莫家出事時,墨寒也不過才五歲,只怕是不知道莫銘舅舅,不料墨寒一聽到莫銘的名字,瞿然站起,驚喜道:“銘哥哥還活著???” “嗯?!蹦饰⑽Ⅻc頭,“銘舅舅在東北之役中立了大功,得賈老榮國公之助,脫了罪奴之身,現下正是東北遼陽府鎮(zhèn)撫,雖然不過是從五品,不過也算不錯了?!?/br> 在有戰(zhàn)事之時,武官向來升的比文官要來的快,銘舅舅要不是因為先前是罪奴之身,多少拖了點后腿,成就本不只于此,不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勉強可以了,況且他知道四皇子在想辦法拉拔銘舅舅,想來銘舅舅升官之日,指日可待。 墨寒當真是驚喜交加,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有些心痛,他們莫家代代都是文人出身,大儒出的不少,但武將還是頭一位,更別那人竟是祖父最器重,全莫家子孫中才華最好的銘哥哥。 一想到銘哥哥不知道付出多少代價,方能在東北之地立足腳跟,墨寒一時歡喜,一時感傷。 事隔二十年,終于可見親人,更見到翻案的一絲曙光,墨寒壓根坐不住了,他沉吟許久,“我跟你一起去河南!” “??!”莫故的原意是拿圖,可沒想過把舅舅也帶去啊,且不說他一介凡人,只會拖累他的行程,再則……誰會喜歡隨身攜帶家教的? 當下莫故就想拒絕,“這不好吧!舅舅你考進士之事在即……” 墨寒沉聲道:“我考進士,為的就是想幫莫家伸冤,既然知道此事,我便不可能不去。” 這事事關重大,那有可能聽著今日才見面的侄子說上兩句便就定下了。 莫故微微沉吟著,他雖然與這位舅舅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也感覺得出這位舅舅行事小心,要不是他生就一張莫家人的臉,再加上手上的蜃珠,只怕也沒有那么快得其信任。 不過那怕如此,這位莫家舅舅還是有所保留,斷不可能把手上的黃河圖給他。 做為一個修真者,他有的是大把手段可以拿到黃河圖,不過以這位舅舅的精明程度,只怕沒多久便會被他察覺,直接讓莫銘跟他說明是最好,橫豎大家的目標一致,想來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不過…… 莫故估摸了一下金陵到河南的距離,還有莫銘從東北到河南的距離,下決定道:“咱們三天后馬上出發(fā)。馬車什么的我都備好了,舅舅只要準備一些隨身行李即可?!?/br> 墨寒微微挑眉,倒沒想到這個侄子外表看起來不過是富家公子哥兒,內里倒是個殺伐決斷的性子,“成!三日之后,咱們一起去河南?!?/br> 這些年來,他們晉江的生意可說是遍布全國,北致東北,南到云南,都有晉江的生意,甚至還有好些地方仿著京城的晉江一條街,也在當地建立了晉江一條街,像金陵這般的大城市中自然也有。 莫故只去了金陵的晉江一條街一趟,所有出行的用具均都有人準備好了。 出行的馬車上還用上了最新研發(fā)的橡膠輪胎,這是先前他們大舉從東北遷移至京城時,特意制造出來的,好在有徒明燁的木靈根,催熟幾株橡膠樹也算不得什么。 這效果雖然不如后世的橡膠輪胎,不過在減震上的效果也算不錯了,再多的也沒辦法,畢竟這年頭沒有什么水泥路,就古代的路況,就算有再好的橡膠輪胎也幫不了多少。 雖是如此,這橡膠輪胎也讓晉江車馬行的老掌柜的佩服的五體投地,贊道:“少爺不知道,因著有這橡膠輪胎,現在不少大戶人家上香時連自家的馬車都不坐了,特意訂了咱們晉江車馬行的馬車呢?!?/br> 莫故微微點頭,“做的不錯,不過這生意量得稍微控制一下,物以稀為貴,太容易得到,旁人就不珍惜了,況且咱們這橡膠輪胎做之不易,要是損耗過了,反倒不劃算。” “是!”老掌柜的明了,保證一定會小心,不會讓人損毀了。 不過橡膠輪胎雖好,卻抵不過路況太差,老掌柜的忍不住惋惜道:“可惜這路著實配不上咱們這么好的輪胎,糟蹋了?!?/br> 莫故一瞬間倒有些想鋪水泥路了,不過想想還是罷了,晉江一條街發(fā)展到現在已經超乎他的想像,他畢竟不過是一修真者,還是別撈過界才是,至于什么水泥路、運輸什么的,還是讓后世的帝王來頭痛吧。 莫故越過此事不談,老掌柜也知道這非他們所能控制之事,也就說上幾句便罷。 見到帳本子上的王家一租便租借了整整大半年,莫故忍不住皺眉道:“這王家是何等人家,怎么一租便租了大半年,而且這銀子也不曾付過?” 老掌柜的連忙低聲道:“少爺,這王家便是金陵王家,那個素有金陵王之稱的王家啊!” 莫故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