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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神,莫故微一思索,開口道:“放心吧!朝庭近日必有賑災(zāi)?!?/br> 如果平康帝不好好賑災(zāi),那他便去打劫平康帝的私庫來賑災(zāi),橫豎坑爹這種事,做多了也就習(xí)慣了。 莫銘懷疑何幕僚是不是所謂的烏鴉嘴。 先前何幕僚擔(dān)心莫故之時,他還以為何幕僚是小題大作了,沒想到才出洛陽城便遇上了黃河決堤,待要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洛陽封了城門,他頓時被困在滔滔洪水之中,足足被困了二天,水才逐漸退去。 水退之后,別說找人了,他早餓的腳都軟了。 瞪著突然化身成為大食王的莫銘,何幕僚忍不住罵了句:“連個人都找不到,你也未免太沒用了吧?” “有本事你去找?”才剛從水災(zāi)中逃出生天的莫銘忍不住埋怨道:“你壓根不知道洪水的厲害,別說找人了,我要不是剛好碰巧碰到了一顆樹,只怕早就沒了性命,那能活著回來。” “你!”何幕僚怒道:“故公子要不是為了幫你們莫家翻案,那會遇上這事!你怎么能棄故公子于不顧?” 墨寒與莫銘微感歉疚,莫故雖是姓莫,但其實并非莫家人,確實犯不著扯進(jìn)莫家之事,不過在洪水之中確實非人力所能為的。 莫銘聲音微低,無奈嘆道:“老何,你是人在城中不知道,在洪水之中,任你是什么王孫公子都沒了作用,遇上了馮夷之怒,什么都化為烏有,莫說找人了,那怕人就在我眼前,我想救上一救都不容易?!?/br> 先前他曾遇見一老婦在他眼前被洪水沖走,他何嘗不想伸手救上一救,但當(dāng)真是救不了啊。 何幕僚微微一嘆,終究是不再訓(xùn)斥了。 墨寒曾親眼見過故哥兒的神通,對著莫故有著莫名的信心,見兩人神情暗然,勸道:“你們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說不定故哥兒沒事呢?” 按他看來,故哥兒沒事的機率頗高,以故哥兒之能,從金陵城到金陵近郊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上次他雖然推說法力不足以從金陵一口氣趕赴河南,但他瞧得出來故哥兒是不愿意用道法帶他同行,并非其力有不及。 倘若故哥兒都能從金陵直赴河南了,逃離水災(zāi),對他而言想來也是小事一件,是以墨寒壓根不曾擔(dān)心過莫故的安危。 何幕僚搖搖頭,“洪波滾雪,只怕……” 眾人等了兩日,始終不見莫故出現(xiàn),那怕是最鐵齒的墨寒都有些不安了,正當(dāng)眾人都有些絕望,莫銘甚至整理起行裝,想去尋故哥兒的尸首之時,莫故總算帶著莫三、莫四回來了。 在山上一困數(shù)日,水退下山之后又挨家挨戶的給人送溫暖,順便幫著鄉(xiāng)人搬沙修堤,莫三和莫四都是一臉菜色,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唏噓模樣,也只有莫故神情如常,還有心情品起茶來了。 何幕僚喜的親自給莫故倒茶道:“故公子無事當(dāng)真是太好了?!?/br> “這次當(dāng)真是好險。”莫故難得的正色說道。 若非他是修真者,遇上了這水災(zāi),只怕連命都保不了,更別提其他。 “咱們還是盡快回京吧?!彼茧m去,但方圓百里都遭了災(zāi),眼下也就幾個大城內(nèi)還有存糧,附近幾個縣市均是顆粒無收,這人要是沒了吃的,說不得會做出些什么,為了故公子的安危,還是盡快回京才日。 莫故搖搖頭,“你們先回去為莫家翻案,我先在此幫助災(zāi)民?!?/br> 何幕僚下意識的要反對,“故公子!這……” 莫故一擺手,“我意已決,另外……” 他直接把被莫三和莫四打的像豬頭一樣的單縣令交給何幕僚道:“另外我修書一封,你代我交給四皇子,這次豐豫兩縣洪災(zāi),只怕……” 莫故眼眸微冷,“與皇子之爭有關(guān)。” 無論是那一位皇子對治水銀子出手,都罪該萬死,不配為人! 87.故榮郡王 莫故決意在河南待著, 何幕僚有些不贊同道:“故公子,我知你是為河南災(zāi)民著想,可此事萬萬不可。” 且不說人餓極了之時,什么都做得出來, 河南此地危矣,不宜再待;再則, 做為皇子行天子事,怕會有收買人心之疑,易遭圣上猜忌。 “為何不可?”莫故聳聳肩道:“老子又不是沒錢賑災(zāi)?” 雖然要花費不少, 不過他算了算傾晉江之力, 應(yīng)該還是行的,況且他也不過就前期幫災(zāi)民一把,之后待朝庭派人來了之后, 便可以退到幕后了。 “這……”何幕僚啞然, 他心知莫故是皇子身份, 便習(xí)慣以皇子的角度想事,倒是忘了莫故雖是皇子,但并非是在皇室長大, 不可能繼承皇位,既使收買人心又如何。 再則, 何幕僚蒙蒙然有一種感覺, 似乎……就算是圣上, 只怕也不敢多管莫故。何幕僚赫然道:“是在下想多了。” 莫銘微微挑眉, 感覺自己離事情的真相又更進(jìn)了一步。 莫故年紀(jì)雖是眾人之中最年輕的, 但也是本事最大的,眾人以其為主,他倔強起來,那怕是墨寒親自出馬都拿他沒辦法,只能由著他繼續(xù)待在河南。 何幕僚本提議讓莫三和莫四留下來幫忙,但卻被莫故拒了,水災(zāi)之后,必有流民,說句不好聽的,以何幕僚三個弱雞,想要安全的帶單縣令回去,沒有莫三和莫四的保護(h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莫故再三提點道:“必須把單縣令親自交給煜兄弟,仔細(xì)審問之后,必有驚喜?!?/br> 他不耐管著官場中的事情,不過對有意奪嫡的徒明煜而言,想來單縣令必能助他在奪嫡之路上更進(jìn)一步。 現(xiàn)下朝堂之勢已然明顯,太子背后有著甄家的銀錢,又有名份大義,自然最為勢大,大皇子身后的葉家也算得上是老牌世家了,而且多年前便暗暗布局,雖然中間沉寂了幾年,但大皇子一復(fù)出,葉家全力支持之下,沒多久便重新在朝堂中占了一席之地。 相較之下,不管事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則是在二大勢力之下夾縫生存的小可憐。 奪嫡絕對繞不過錢權(quán)二字,大皇子雖然無權(quán),但有錢;太子有錢又有權(quán);而四皇子是錢、權(quán)兩字均沒有。 而且四皇子母家不顯,妻族又不敢?guī)椭荒芙Y(jié)交一些小官小吏,既使如此,四皇子在銀錢上的花銷也是極大,這小日子過的反而大不如沒臉沒皮的三皇子了。 有時莫故都很好奇,四皇子是那來的自信敢去奪嫡??? 雖然不看好四皇子,莫故倒是頗為希望是四皇子上位,至少四皇子還算是有底線,雖然手里缺銀子,和其他皇子相比,倒是不曾拿過一些不該拿的錢。 莫故指的不是旁人,指的便是單縣令背后的大皇子了。 他在山上之時,一緩過氣來,便迫不及待的審問起單縣令了,雖然單縣令裝自閉,不過對莫故這個修真者而言,要從他嘴里挖出東西并不難,直接用起搜魂大法即何。 雖然搜魂大法對于被cao控者的后遺癥頗為嚴(yán)重,有損其壽元,不過草菅人命的單縣令在莫故的眼中也只比死人多一口氣罷了,只不過為了讓他還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