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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考試的辦法??!他當年怎么沒想到呢?不過想想故哥哥的性子,如果他真做了…… 想想自己的小屁股,賈赦還是把自己一瞬間放飛的心思給捉了回來,屁股要緊,小命要緊! 禮部尚書當下怒罵道:“豎子豈可胡言亂語?!?/br> 被賈赦說中了心思,幾位老臣老臉一紅,正想為自己正名之時。賈赦直接了當把他們剛考完的考卷拍到他們臉上,套了句故哥哥的名言:“考試不及格的人沒資格談條件!” 滿分一百分,他們都能做到只有十分不到,這種成績,他們剛剛那義憤填膺的行為不是逃避考試是啥?。?/br> 禮部尚書微微心虛的將目光從那大大的九字移開,怒道:“咱們可是為了大晉朝著想!” 是的,他是為了大晉朝著想,可不是怕考試。 “咦!”賈赦眼尖的瞄到一處,“這題錯了,再扣三分。” 禮部尚書臉色大變,“等等!手下留分??!”他之前好歹比張閣老高上那么一分?。。?! 不過賈赦惱恨他們竟然敢給故哥哥搞什么死諫,扣分絕不留情,不但扣了三分,而且還抬頭問道:“最低分大人,你剛剛想說什么嗎?” 最低分!最低分!最低分! 禮部尚書兩眼一翻,瞬間氣暈過去。 賈源臉色一板,警告道:“赦哥兒!” 怎么說都是朝中的一品大臣,那怕有故哥兒撐腰,也不好欺負過了。 “孫兒沒說錯啊!”賈赦無辜道:“這位大人確實是最低分的啊!” 至于這位大人受不住這個外號而暈過去了,那關(guān)他什么事呢。 張閣老默默地把剛打完分的數(shù)學卷子往袖口里塞了塞,決定以后要對禮部尚書好些,要不真把禮部尚書給氣壞了,以后還有誰能殿底呢,他可絕對不想繼承最低分這個外號。 不只是張閣老,其他幾位大臣不約而同的用著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關(guān)懷的望著禮部尚書,這可是珍稀生物,得好好愛惜啊…… 大臣們也明白,無論那一種學問絕非一朝一夕之功,數(shù)學一道博大精深,只怕絕非一個月內(nèi)能學會的,不過做為在朝堂上已有一定的政治地位的幾位大佬,豈肯如此輕易放棄,況且要是跟禮部尚書一樣多了個最低份的這個外號…… 大伙只不過略想一想,頓時決定拼了?。。?/br> 當一群在朝堂上有權(quán)有勢的老人們?yōu)榱瞬划斪畹头謺r拼命起來,那氣勢可是足足的。 當然,要學好數(shù)學,閉門造車是不成的,得有個老師教著領(lǐng)著,眼下眾人之中,最適合之人自然是賈赦了,雖然跟個孩子學數(shù)學有那么一點點小丟臉,不過和最低分相比,這又不算什么了,正所謂學無前后,達者為先,他們這也是身體力行著圣人言。 眾人本以為賈赦會二話不說的應(yīng)下,但是賈赦撓撓頭,一臉為難道:“可我得回國子監(jiān)了啊?!?/br> 他是臨時被祖父等人給捉出來的,也是張閣老等人氣勢太盛,讓國子監(jiān)的老師一時楞住了,這才準了他的假,要不他一介國子監(jiān)的學生,那有可能在非沐休時期跑出來呢。 “呵呵。”張閣老笑咪咪道:“這算什么,交給我們便是?!?/br> 呵呵,不過是調(diào)個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出來罷了,小事情。 賈赦仍有些遲疑,“我下個月要考試啊?!?/br> “沒問題的,我直接給你滿分!”另外一位大臣快速接口,把關(guān)系戶這三個字發(fā)揮到了極致。 眾人一楞,這樣也行!? 那人指了指數(shù)學考卷,眾人默然,為了自己的面子,有些事情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況且所謂教學相長,方才賈赦在講解習題之時,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圣上一手教導出來的賈赦當真是有幾分能力的,這國子監(jiān)的考試直接滿分也不算什么。 就醬,賈赦被迫成為眾大臣的數(shù)學小老師,不只是數(shù)學,就連地理、物理什么的也略略說了一些,也著實給大伙開了一扇新窗,窺到一絲與以往絕然不同的新世界。 眾大臣幾乎風雨無阻的天天來榮國府報到上課,自然給了外人一種錯覺,除了懷疑榮國府隱隱成了眾臣之首之外,也讓人誤以為眾大臣其實是一心擁立莫故。 新帝雖然在朝上并無根基,但得眾大臣盡心擁護,這種全朝堂盡心擁護之勢連平康帝都不曾有過,更別提旁人了,于是乎好些大皇子與太子一脈的死忠份子也熄了挑事的心思。 剎時間,榮國府變得炙手可熱,每日來榮國府拜訪的大臣不計其數(shù),要不是賈代善父子忙于備考(是的,原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賈代善也被莫故下旨一起參加考試),無暇待客,只怕光是門房都會收禮收到手軟。 大部份的訪客都被賈家人客客氣氣的請了回去,但總會有幾個蠻橫不講理之人,例如:王老爺子的寶貝女兒──王嬌嬌。 王老爺子失蹤近月余,王嬌嬌自然是第一個察覺到的。 一開始王嬌嬌還當王老爺子是為了大皇子與四皇子之事在外奔走,可是隨著王老爺子數(shù)日不曾回來,王嬌嬌也察覺出幾絲不對了,她思前想后,最后大著膽子上四皇子府跟四皇子求援。 只是當王嬌嬌終究是慢了一步,當她到四皇子府上之時,四皇子已被圈禁起來,不只是四皇子,就連大皇子也被圈禁起來,到了這時,那怕王嬌嬌再不懂事,也知道大皇子叛變之事事發(fā),當下嚇的一個勁說要回金陵,只是被王大管家給勸了下來。 王大管家對王老爺子忠心耿耿,不見王老爺子的下落始終不甚甘心,便暗搓搓的游說王嬌嬌到榮國府鬧上一鬧。 按著王大管家的說法,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當初王子勝本是個必死之局,還不是到榮國府鬧上一鬧,榮國府礙于名聲,反倒出手保住了王子勝。 王嬌嬌這鬧上一鬧,說不定能逼得榮國府出手,無論是幫著救出王老爺子,或著是親自送王嬌嬌回金陵,總歸讓王嬌嬌獨自一人回金陵要來的好些。 王嬌嬌一想也是個理,便帶著幾個下仆來到賈府鬧了。 面對這蠻橫不講理的王嬌嬌,賈李氏也是頭疼,她這茶都端了不知道幾十次了,茶水都沖到?jīng)]味了,這王嬌嬌還不識趣,說什么也不肯離開,倒真是讓她為難了。 賈李氏悄悄跟嬤嬤吩咐道:“讓人去前頭跟老爺子還有老爺說上一聲,這……這可真是麻煩?!?/br> 新帝繼位,一切求緩,兩位皇子叛變一事,也不過就罰了主從犯如太子舅家和大皇子舅家這兩戶人家,其他人家大多是暫且記下,王家亦是如此,不過是撤了王家人的職,這王嬌嬌眼下還是良家女,她也不好明著趕人,當真是難辦了。 消息傳到前院,賈源一拍額頭,“我倒是忘了放王老頭?!?/br> 為了要扮做王老頭,他特意把王老頭給關(guān)押了下來,這些日子光顧著備考,倒是忘了王老頭了。 “來人!”賈源吩咐道:“讓人把王老頭給請出來,讓他女兒帶回家去?!?/br> 賈代善一楞,“父親,咱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br> 那怕就連王家女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