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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 莫故還沒說啥,不過簡皓倒是氣的很了,“你有什么好懷疑的,你就算……你就算不信我娘,也該信圣上和夏公公??!” 圣上和夏公公是何等身份,那有必要騙他?圣上那時也只是個孩子,暫且不論,但夏公公掌管著暗衛(wèi)營,夏公公既然說了薛彥是他親生父親,想來便是真的,只不過…… 簡皓厭惡的瞧了薛彥一眼,雖然夏公公說的明白,他娘當年是為了監(jiān)視薛彥,懷上他純屬意外,他娘也沒找薛彥負責的想法,不過不妨礙他討厭薛彥。 薛彥連連點頭,兒子說的都是正確的,兒子說的都是對的,瞬間化為兒奴的薛彥雖是被簡皓搶白了一頓,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帶著笑,不過…… 薛彥還是有幾分不敢置信,忍不住又問了句,“這次真的是我的兒子?不是像上次一樣戴了綠帽子,幫旁人養(yǎng)孩子?” 莫故與夏德全不約而同的掏了掏耳朵,他們剛剛聽到了啥? 126.綠帽王薛彥 一聽到這話, 旁人也就罷了, 簡皓倒是先怒了, “你這是什么話, 難不成你懷疑我……” 簡皓突然想到自家娘親乃是暗衛(wèi),有些事情還真不好講, 頓時氣悶了, 只能別過頭不說話。 夏德全直接說道:“簡皓是足月出生的,出生于平康三十四年, 六月二十四日,薛老爺大可自行算算時日?!?/br> 三一是暗衛(wèi), 自然不可能只有薛彥一個男人, 不過皓哥兒確確實實是薛彥之子, 簡皓是在暗衛(wèi)營里出生的, 就連給三一接生的穩(wěn)婆都是他親自找的,不用查他也記得清清楚楚簡皓出生的時間。 薛彥面露懷念之色,“三十四年……我正是三十四年那年元月出海。” 雖然圣上與夏公公所言有些不可思議, 但他明白以圣上與夏公公的地位根本不需要騙他, 而且做為一個商人,計算可以說是基本功,略略算算簡皓出生的日子, 確實是蕓娘在薛家時有的。 只不過這么一算,薛彥心中一緊,如此算來,當年蕓娘離開薛家之時, 已經懷有莫約三個月的身孕了,他那好兄嫂竟然把他懷孕的通房給打發(fā)走! 薛彥的臉乎青乎白,顯然有幾分惱怒,他不是不知道兄長私心,但萬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做的如此之絕。 簡皓見他神色不定,忍不住重重的冷哼一聲,顯然是為了他懷疑其身世而感到惱怒。 薛彥仔仔細細的瞧著簡皓的容貌,怪不得他一見簡皓便覺得熟稔,簡皓的除了長的像蕓娘之外,眉目之間可隱約瞧出一些薛家人的模樣。 薛彥嘆道:“怪不得我一見皓哥兒便覺得親近,萬沒想到皓哥兒竟然是我的親生兒子?!?/br> 聽見薛彥大方承認,簡皓臉色微緩,不過仍有幾分惱怒之色。 薛彥能做一個大商人,自然對人心掌握的極巧,一見簡皓神色,便知他仍為先前他不小心說的話而惱怒,薛彥掙扎許久,終于還是略略解釋了一番。 他會有此懷疑……主要是因為他當真是綠帽戴的多了,搞的他有幾分不自信罷了。 在一般男子十五、六歲便會開始說親,十七、八歲便成親,二十歲不到便成了父親,薛彥此人,當真是少見的干凈,無妻、無妾、亦無子,當然,這只限于大晉朝中大家明面上見到的情況。 雖然這有一部份是因為長兄有意為之,另外一部份也是因為他的運氣著實有些背,他長期在海上,短則大半年,長則二、三年,第一任妻子便是在他三年未歸時誤認為他死了,守完孝后離開薛家再嫁了。 碰上這事,薛彥能說什么,只能摸摸鼻子和他第一任妻子辦了和離,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至于第二任妻子,雖然沒有誤以為他死了,不過因為耐不住寂寞,和其奶兄弟私通,還懷了身孕,最后……自然是一杯毒酒送她上路了。 外人偷他的妻子也就算了,更恨的是薛家其他房的人竟然來挖他的墻腳,人人都知道他這些年來跑海著實掙了不少,便有人打心思到他的姨娘、通房身上,想探出他在海外的私產,薛彥頓了頓,終究是為薛家留了點面子,略過此事不談。 只不過薛彥也因此在心中多少也留下了一些陰影,再也沒在大晉朝中娶妻,既使收用了什么通房,也大多在出海前打發(fā)了出去,簡皓之母倒是個例外,他當時也是動了一些長久的心思,這才沒把蕓娘打發(fā)出去,不料他兄嫂卻出手把蕓娘給打發(fā)走了,讓他有子而不自知。 到了第三任妻子,薛彥也學了個乖,想著自己大半時間都待在海外,便干脆在海外安了家,娶個還是個女公爵,但萬沒想到異族人的風俗民情與大晉朝全然不同,那些義大利女子壓根沒有什么貞潔觀念,他前腳剛走,他那妻子后腳便養(yǎng)起了情人。 至于夏德全所查到的那個海外的孩子,其實他也不確定是他的種,還是他妻子跟她情人所生的。 這事他也曾經與妻子大吵大鬧過,不料她卻說什么他竟然在外有情人,那她為何不能有情人,什么初一十五,各玩各的論,而且還口口聲聲說她找的是閹伶,不會懷孕……云云。 把招(女支),而且是招男(女支)說的如此理所當然,他也著實服了! 說到此處,薛彥的神情有著幾分惱恨,恨聲道:“西洋番子雖說是一夫一妻,但另外有情人的著實不少。我那妻子迷上閹伶,和那閹伶有茍且之事,非但如此,就連她好些朋友也與那閹伶有一腿,一群人大被同眠不說,而且還把這等子風流韻事視做尋常,若非她貴為女公爵,我早就休了此女了?!?/br> 夏德全倒是好奇了,“閹伶?。俊?/br> 咳,做為一個公公,他難免對這個字眼有些敏感好奇。 萬沒想到的,回答這個問題的竟是莫故,“為保留孩子完美的童音,義大利有將唱歌天賦不錯的幼童閹割之習,稱之為閹伶,其中的佼佼者便如我們這里的名角一般,處處受人追捧。” 不過要論義大利人對閹伶的瘋狂之處,只怕還遠勝于大晉人迷名角,畢竟大晉朝中,還不會有婦女為了捧名角不惜一擲千金,更不敢明著招名角來玩。 “沒想到圣上也知這事?!毖┯牣惖?。 像這等義大利民俗風情之事,一般要不是親去義大利者不可能知道,萬沒想到圣上竟然會曉得。 “咳?!蹦瘦p咳一聲,淡淡道:“曾經聽人說過一些?!?/br> 曾經看過電影中十七世紀的貴族婦女迷戀閹伶,倒沒想到還當真遇上了。 薛彥頓時想起圣上自幼長在宮外,說不得從那處得知一二,也不足為奇。 他對那閹伶恨之入骨,不愿多談,不過他雖是不愿多談他那在義大利的妻子之事,不過其口中所透露出來的只字片語,再加上莫故的補充,已經足夠讓眾人描繪出一個以跟閹伶有風流韻事而為榮的風氣習俗,夏德全不由得默默地抹去嘴角的口水,做為一個閹人,還真有些羨慕啊。 而莫故眼眸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