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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如此重視你……” 怪不得以敦親王殿下素來冷漠的性子, 竟會幫著王子勝去爭奪王家家主之位,果然背后必有其原因。 他摸了摸鼻子,雖然知道自家得想辦法討好五皇子, 但這種事情,他著實做不到,且不說雌伏于人下之事, 一想到那人是徒明燁,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徒明燁簡直是他的童年惡夢,一輩子都過不了的那一種。 而甄修見則是冷瞪著王子勝,要不是地點不對,說不定早就動手揍了這勾引他侄子的混蛋,但一看見徒明燁冷漠的眼神,他那敢說些什么,連忙恭恭敬敬的送著徒明燁出去, 不過望向王子勝的眼神活脫脫寫著‘男顏禍水’這四個大字。 王子勝差點想說自己是被逼的啊,他壓根啥都沒有做,倒是徒明燁對他親親抱抱又蹭蹭,他也被嚇的厲害啊,不過看著徒明燁的眼神,王子勝默默地收了回去,算了,被人誤會總比小命不保好些。 就這樣徒明燁親自把王子勝送回王家,此時的王家和以往的金陵王家大不相同,雖然也位于金陵城西,也是金陵城中貴人聚居之地,但這王家不過是戶三進的院落,而且院落窄小,遠不能和以往的五進大宅相比。 王子勝所住之處雖是正院,但也不過是面闊三間,進深一間,左右二間耳房,就連東西廂房也不甚大,雖然算得上是中規(guī)中矩,但卻遠不如王子勝在王家府邸中的住處多矣。 徒明燁望了望左右,有些嫌棄道:“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再見屋里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桌上的茶水也早就涼了,他更是不悅,“王老頭就是這樣安排你的?連個下人都沒有?” 他原以為王老頭至少會盡心安排王子勝的將來,萬沒想到既然就這樣? “不錯了?!北凰唤?,王子勝也酒醒了大半,他淡淡道:“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又不是什么官身,給多了,我也守不住?!?/br> 況且明面上他得到的東西不多,但暗地里老爺子還是有補貼他的,再加上祖母與母親心疼他,私下將大半的嫁妝都給了他,總得來說雖然不如二弟,但他實際上得到的也不少,只要他仔細,夠他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 至于沒有伺候的人,那是因為先前伺候他通房丫環(huán)都被他打發(fā)走了,雖然被過繼了出去,但老爺子畢竟是他的親祖父,該守的孝還是得守的,他和李家姑娘的婚事也因此被耽擱住了,不然這正院里也不會這么安靜。 徒明燁抿抿嘴不說話,最后吐出一句道:“你上京吧?” “啥?”王子勝一楞,雞皮疙瘩直直冒,這家伙不會是…… 王子勝正攪盡腦汁想著要怎么拒絕徒明燁時,只聽徒明燁續(xù)道:“你上京來,我?guī)湍惆才诺綉鞎鹤x書?!?/br> 如果按著正常情況,那怕再給王子勝個一、二十年也絕計讀不出個什么,不過他知道故故最近在推行什么數(shù)理化考試,說不定王子勝能讀出點什么出來。 既使讀不出什么,他的敦親王府里有的是可靠的下人,自然能把王子勝照顧的妥妥當當。 王子勝聽到徒明燁不過是叫他上京讀書,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失望還是松口氣。王子勝猶豫著,對著手指扭扭捏捏道:“我……我……” 看著王子勝這扭捏的模樣,徒明燁眉心一皺,“說!” 王子勝深吸一口氣直言道:“老子不想菊花殘!” 他不是沒玩過小倌,不過玩別人和被人玩是不同的,他可不想被人說是靠菊花上位,更別提是跟著徒明燁。 徒明燁楞了半晌,這才明白王子勝說些什么,這臉頓時微微發(fā)紅,一時間兩人之間盡是尷尬,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兩人頓時都有些熱了。 徒明燁難得的開口解釋了,而且一說便是一連串的話,“那一次,我是不小心中了藥,這才……咳咳……不過好在沒鑄成大錯?!?/br> 他萬沒想到,他那好娘親竟然會給他下了□□,好促成他和甄家女之間的事,他當時著急離開宮中,離開后也慌不擇路,沒想到正好碰到了來京中接王老爺子的王子勝,這才…… 好在以他修真者的能力,不出一刻藥性自解,不過當時被他又親又抱又蹭的王子勝可就嚇的厲害了,哭的活像已經被他怎么樣了一般,當他清醒之后,看的哭的凄慘的王子勝,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最后…… 徒明燁做了一件連自己都有想到的事情,他直接溜了。 要不是今天碰上,可能他都不會想到跟王子勝解釋清楚這事。 “老子的魂都快嚇沒了!”知道徒明燁那時不過是中了藥,不是真看上他的菊花,王子勝略略松了口氣,抗議道:“老子當時還以為自己的菊花要不保了!” 說句不好聽的,沒了王家之后,他不過是個普通富家翁,徒明燁要是真看上他,他那有法子自保?既使王家還在,以他家老爺子的性格,他也不好說王老爺子會不會歡歡喜喜的把他打包送到徒明燁的床上。 “不會不保的。”徒明燁正色解釋,“頂多就是受傷出血罷了,不過以我的能力,醫(yī)好你也不過是片刻之事?!?/br> 做為木系修真者,醫(yī)治一個人再容易也不過了,既使是菊花殘,他也能分分鐘治好他,絕對不會讓他滿腚傷。 “滾!”王子勝完全不想聽他的解釋,有句話叫做解釋就是掩飾,連治療方法都安排好了,還說對他的菊花沒意思,鬼才信啊。 徒明燁摸摸鼻子,乖乖的轉身就走,王子勝頓時傻眼,這家伙就這樣了?半句話也不交待?果然是玩他的吧。 王子勝咬牙切齒,“渣男!” 這家伙絕對是渣男,妥妥的。 其實離開的徒明燁也有些不平靜,他說的輕松,好似當真沒什么一般,可內里情況如何,也只有他自個知道了。 從那日見王子勝險死時的偶然一次注意,到中藥那一日,遇見王子勝時的激動,還有今日聽到王子勝定了親時那一瞬間的不悅,徒明燁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了,似乎……有一點點動心? 徒明燁有個好習慣,凡事搞不懂的就回去問故故,再不找那所謂心理醫(yī)生聊聊,于是乎,徒明燁便包袱款款直接回京了。 基于某些原因,徒明燁并沒有跟王子勝道別,而是獨自一人輕裝簡行的回到京中,王子勝還是在甄應仁特意來王府跟他說了之后,這才知道徒明燁回京之事。 王子勝難掩愁悵,“是嗎?他回去了啊……” 連回去都不跟他說一聲,果然是渣男! 甄應仁半試探的問道:“你跟敦親王……” 他此次前來,一半是奉父命來打探一下王子勝與敦親王之間的關系,看看自家妹子還有沒有機會,二來,也是盡著朋友之義,前來勸告王子勝一聲。 原本他是有些瞧不上王子勝的,但兩人畢竟是一起做過徒明燁的伴讀,一起挨過打的交情,這情份自然不同于旁人。再見王子勝當初憑著一已之力,把王家鬧的天翻地覆,搞的王子騰險些無法繼承王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