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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變了臉,因為守孝之故,多少耽誤了兒女之事,她進(jìn)門四年了,至到現(xiàn)在才有了身孕,還不知腹中骨rou是男是女呢?要是生個兒子還好,如果要是生個女兒…… 有這么一個姑姑,叫她的女兒以后怎么嫁人?想到此處,李氏望向王靜妮的眼神便有幾分不善。 一聽到連自家大哥都說出這話,再見自家眾人的眼神,王靜妮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轉(zhuǎn)身就跑,雖是惱恨著這個meimei,但想著她那肚子,李氏那敢讓她亂走動,連忙帶著嬤嬤親自帶人去追。 李氏一走,王子勝與王子騰也直接扯下了兄友弟恭的嘴臉了。 王子騰冷笑道:“兄長,要是靜妮之事傳了出去,只怕你那豐遠(yuǎn)候之位也坐不穩(wěn)啊。” 王子勝不耐煩道:“我既已被過繼出去,便不再是你兄長,王靜妮的事情與我何干?!?/br> 想說他教妹無方,也得想想這個妹子是誰教的。怪不得他總覺得靜妮有幾分奇怪,原以為是因為多年未見,性格有些變了,現(xiàn)在才知道這個妹子壓根是被王子騰給教壞了。 “難不成兄長這輩子便不會生女兒?我記得嫂子才剛有孕不久,還不知男女吧?!币娡踝觿俟蛔兞四樕?,王子騰又笑道:“況且靜妮這事要是讓人知道了,兄長你面上難道就有光嗎?” 王子勝眉心微皺,但仍嘴硬道:“既使我生了女兒,要長大也需要十來年的功夫呢?大不了我把她送進(jìn)宮去,誰敢說話?!?/br> 以前要把女兒送進(jìn)宮中是千難萬難,但自從搞出了什么秀女考試,連著好幾屆的秀女掛零后,眼下內(nèi)務(wù)府里的太監(jiān)的態(tài)度從以前大伙還要拼命塞錢打點,轉(zhuǎn)變成了有人肯參加就好,他要是肯把女兒送進(jìn)宮里,包準(zhǔn)直接做了皇后。 畢竟就一個人參加能怎么選,當(dāng)然是只能選他女兒了。 王子騰淡淡道:“靜妮肚子里的孩子是榮國府嫡次子──賈政的骨rou?!?/br> 若是旁人家,或許也就罷了,但人人皆知圣上是有多重視賈家,得罪了賈家之人還想入宮選秀?那怕是唯一的一位,圣上也不見得會要。 王子勝倒抽一口冷氣,“你把主意打到賈府身上,你在想些什么?” 眾人皆知圣上極為看重賈府,惹上賈家人,王子騰這輩子是不想再當(dāng)官了嗎?這可不符合他官迷的性子啊。 王子騰無奈的一抹臉,“是靜妮的心思太大了,還有那賈家小子……”王子騰咬了咬下唇,“也當(dāng)真是個好色無行之人。” 要不是他威脅恐嚇一番,只怕賈政還真做得出提起褲子不認(rèn)帳的事。 面對王子勝懷疑的目光,王子騰也想喊冤,這可真不是他的鍋,他雖有意把靜妮嫁進(jìn)賈家,但可沒想過讓靜妮大著肚子進(jìn)賈家啊,只是萬沒想到他一個不注意,竟讓賈政勾引了靜妮,還鬧出這等丑事來。 王子勝喝斥道:“明知道賈政不是個好的,那你還打算把靜妮嫁過去?” 靜妮再不好也總是他們的親meimei,一個男人可以沒有錢,沒有個好家世,但品性差了,便是真完了,靜妮怎么可以嫁給這種男人。 “靜妮都有了身孕,我能有什么法子?”王子騰對此也很郁悶,他自己也不過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年青人,碰到了這事雖然沒慌了手腳,但也差不多了。 王子勝氣呼呼的直扇扇子,最后悶聲道:“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無論是把靜妮給藏起來還是沉塘都請隨意,他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便是,權(quán)當(dāng)沒這個妹子了。 王子騰無奈道:“我想求大哥,上賈府一趟,跟賈老爺子說上一說?!彼D了頓又道:“眼下王家之中,也就只有大哥有資格跟賈源說話了。” 大哥與國有功,怎么說賈源總會給幾分面子。 “呸!”王子勝吐了口口水罵道:“好事便不會找我,這種丟臉的事反倒要我出馬了???不去!” 罵歸罵,當(dāng)天晚上在李氏一勸之后,王子勝還是扭扭捏捏的硬著頭皮上賈府的門了。 沒辦法,別瞧他說的硬氣,他總不可能眼睜睜的見著自己的親meimei去死,再則,如果要是鬧出些什么,他的女兒以后還能嫁人嗎? 于是乎,思前想后,王子勝還是讓人遞了拜帖,特意挑了賈代善的沐休日拜訪。 當(dāng)然,他這次也長了個心眼,直接拉著王子騰一起去了,既使要挨罵也不能只有他一個人挨罵是吧。 賈家人猶豫再三,還是讓王子勝進(jìn)門了,雖然對王家女挾子進(jìn)門之事不滿,不過王子勝也算是朝中親貴了,又是景榮帝看中之人,他們也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 于是乎,王子勝與王子騰兩兄弟在賈家人不善的眼神中,硬著頭皮進(jìn)門了,雖是如愿見到賈源父子,只是他們?nèi)f沒預(yù)料到的,見到的竟會是一個滿臉病容的賈源,而賈代善站在一旁,眼眶微紅,也不知道是哭過了,還是被氣的。 乍見賈源的模樣,饒是跟賈家有幾分心結(jié)的王子勝也著實嚇了一跳,“賈老爺子!這是怎么了?” “哼!”賈源不客氣道:“你教的好meimei。” 他做為將領(lǐng),多年爭戰(zhàn),這身子骨早就差了,只不過因為莫故常常以靈氣滋養(yǎng)其筋脈,外加現(xiàn)代的西藥,這才勉強(qiáng)撐了下來,這次卻因為賈政的丑事讓他原本身體中的隱疾盡數(shù)爆發(fā)了出來,不過短短幾日,倒是有了幾分下世之狀。 “這個meimei可不是我教的。”王子勝連忙喊冤,他還要臉呢,讓人知道之后他女兒還怎么嫁。 且不說王子勝這腦子終究差了王子騰一些,王子勝既然已被過繼出去,真正的王家家主始終是王子騰,這婚事終究是得和王子騰相談。 賈源不屑的擺擺手,懶得跟王子勝廢話,他直接跟王子騰道:“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挑個黃道吉日,盡快進(jìn)門吧?!?/br> 如果可以,賈源也不想讓賈政迎娶王家女進(jìn)門,但越是像他們這般的人家,越是得守規(guī)矩,至少不能給人捉到把柄了,王家女不過才一十六歲,還是個半大孩子便能連自己的清白都舍了出去,要是他們賈府拒婚,王家女心一橫去敲登聞鼓,賈政這一輩子可就真完了。 雖是有些擔(dān)心王老爺子的孫女怕是不安好心,但賈源轉(zhuǎn)念一想,王家女終究不過是個婦人,有了孩子之后自然以該孩子為主,為了孩子,再怎么的也不會害了夫家人,況且她嫁進(jìn)來后便是他們家的人,他就不信他們調(diào)教不好。 王子騰松了口氣,他就怕賈家說什么都不肯讓meimei進(jìn)門。 說實話,不只是賈家對他有心結(jié),他對賈家也有幾分心結(jié),但再怎么的也及不過現(xiàn)實,眼下景榮帝重視賈家,他想要更進(jìn)一步,便不得不跟賈家言和才行,把自家的嫡meimei嫁進(jìn)賈家,便是他展露誠意的第一步。 賈源微微沉吟,“至于聘禮部份……” “老爺子看著辦便是?!蓖踝域v在這方面倒是挺大方的,“婚姻是結(jié)兩姓之好,咱們王家也不是賣女兒的人家?!?/br> 他是嫁meimei又不是賣meimei,莫說祖父私下留了不少銀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