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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勝這時正因?yàn)橐姷搅硕赜H王而心神不定呢,那有心思聽著妻子的不安之語,他隨口回道:“管他的?!?/br> 見王李氏面上仍有不安,想著王李氏大著肚子還要cao持王靜妮的婚事,這段日子也著實(shí)累了她了,王子勝安撫道:“子騰才是王家家主,且由著他吧,況且這終究是便宜了賈政,賈家人說不定巴不得呢。” 以王子騰的性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給靜妮陪嫁這么一大筆的錢財,只怕除了抗議賈家這次的聘禮和先前給長媳聘禮相差太多之外,另外也有證明自家財力之能,至少娶了靜妮,絕對不會把賈政給餓死。 雖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不過在真正的世家大族之中,倒是有些倒了過來,不知有多少男人是靠著老婆的嫁妝過活,甚至于家里真正管著商鋪,賺錢的也是女人,男人真正所掙的,也不過就是朝庭所發(fā)的那一點(diǎn)吃不飽也餓不死的死新水,還有在外做做擺設(shè)撐面子罷了。 這道理人人都懂,只是沒有人會說明白,自從圣上興辦著什么女子學(xué)堂,里頭又導(dǎo)入數(shù)理化之后,這帳本子一算,倒是讓人察覺一二,這‘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也不知何時改成‘養(yǎng)個好男人從你我做起’?。?/br> 王李氏一想也是這個理,再見賈大奶奶沒當(dāng)一回事的神色,也就罷了,橫豎正主兒都沒當(dāng)回事,她急個什么呢。 在婚宴之上,王子勝當(dāng)真是坐立不安的很,他萬沒想到事隔多年之后,會在靜妮的喜宴上見到敦親王! 那怕賈政素來不受莫故見待,但畢竟是賈府嫡孫,同為莫故名義上的養(yǎng)弟,莫故也不好偏心太多,特意讓小夏子給賈政賜了對金玉如意過去,只是這事不知怎么讓徒明燁知道了,在知道新娘為王子勝之妹后,徒明燁不知為何,竟然搶了小夏子的差事,親自去了賈府一趟。 從徒明燁出現(xiàn)開始,王子勝便混身不自在,想盡辦法躲著,徒明燁雖然沒有明著親近了,但那眼神時不時往著王子勝身上轉(zhuǎn),顯然還記得王子勝,王子勝心情郁悶,只拼命喝著悶酒,后來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自己也不甚清楚。 只不過酒醒之后,王子勝望著隔避的敦親王府許久,最后又包袱款款,一個人躲到皇莊之中了。 這紅樓同人看多了,莫故不免對王夫人的品性起了點(diǎn)疑心,深怕王夫人對瑚哥兒出手,不但讓賈寶寶一天二十四小時幫忙看顧著賈瑚,更是讓太醫(yī)時時到賈府給賈府上下人等請平安脈。 只不過這一請,倒是讓他無意間知道了一件事兒── 賈源壽元將盡。 133.賈源過世 聽到賈源有恙消息, 莫故也顧不得什么帝皇不好探視重病臣子之說,連忙微服趕到了榮國府中。 在榮國府中,不只是賈赦與賈政夫婦,就連在京郊練兵的賈代善都趕了回來,一見賈府全家人齊聚, 莫故便覺得有幾分不安,再見到面呈死氣的賈源,莫故便知道賈源當(dāng)真是大限將至, 他顛聲道:“祖父……” “故哥兒來了。”賈老太太抹了抹眼淚,低聲道:“咱們正想著要怎么跟你說呢,萬沒想到你竟然來了?!?/br> 賈李氏亦在一旁抹著淚水, 推了推莫故道:“你且進(jìn)去吧,老太爺正想和你好好說話呢。” “祖父……”莫故坐在賈源身前,小心翼翼地輸了一股靈氣, 但賈源筋脈枯竭,既使輸了靈氣也緩和不了什么, 莫故低聲道:“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要不是這次他對王夫人請了疑心,讓太醫(yī)給賈府上下請平安脈,也不知道賈源還要暪他暪到什么時候呢。 賈源搖搖頭, 無奈苦笑, “我畢竟是老了, 一點(diǎn)點(diǎn)小事便就撐不住了?!?/br> 他這病可以說是被賈政給氣出來的,若是喚了太醫(yī),賈政氣病祖父之事便暪不過人了, 他雖不喜賈政,便賈政畢竟是他的親孫子,他著實(shí)不愿意毀了賈政名聲。 只不過他雖是勉力支撐著,這王氏一進(jìn)門,他心事一了,便撐不住病了,這次……怕是當(dāng)真過不了這一關(guān)了。 賈源這態(tài)度,莫故一望便知有事,正想詢問清楚之時,卻見賈老太太抹著淚對他搖了搖頭,莫故微一猶豫,也不愿意在祖父臨走之前憑給祖父添了心事,當(dāng)下便按住不提。 賈源嘆了口氣,他這一生征戰(zhàn)沙場,但終究是有幾件憾事,其中最大的,自然是賈政。 雖是對賈政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但賈源更懊惱的是自己當(dāng)年對這個孩子忽視的厲害,明知道賈史氏性格,當(dāng)年便該早早的教育賈政,而不是由著史家送過來的黑了心的嬤嬤帶著,要是早些好好教養(yǎng),說不得能轉(zhuǎn)回一二,但現(xiàn)下……說什么都晚了。 想想賈政的將來,賈源始終有幾分不放心,他握著莫故的手求道:“故哥兒,祖父求你一事?!?/br> 自從莫故認(rèn)祖歸宗之后,賈源再也不曾以故哥兒喚之,更是不敢自稱為祖父,這還是賈源多年后頭一回再自稱祖父。 莫故心下微酸,知道賈源也是心神激蕩之下,用了舊時稱呼,低聲道:“祖父但說無妨?!?/br> “我想求你,賞賜政哥兒一個小官做做。”賈源思前想后,終究把心事說出,臨了求莫故賞賜賈政一個官位。 “這……”莫故微微皺眉,他自上位之后,已漸漸止住了買官賣官之事,如果賞賜什么官位給賈政,豈不是自打嘴巴嗎? 賈源嘆了口氣道:“政哥兒著實(shí)不行,若是靠著他自己,這輩子都絕對考不出一個功名,我有意把政哥兒給分出去,但……總不好見著他一事無成……” 賈源掙扎起身,鄭重的向莫故磕頭道:“老臣沒教育好子孫,只好舔著老臉,求圣上賞賜政哥兒一個官身了。” 這京里是貴人扎圈的地方,賈政如果沒有半點(diǎn)官身,不出幾年必定和尋常富戶并無兩樣,倘若只是尋常富戶也就罷了,怕的是賈政還護(hù)不住自個的小家。 他自己心知肚明,這些年來為了幫助圣上,他們賈家在朝中著實(shí)得罪了不少人。不說別的,就說他們賈家當(dāng)年頭一位還債之事,便把京里老親們給得罪光了。 赦哥兒本就謹(jǐn)慎,更有著張閣老等人明里暗里的照顧,再加上圣上照撫,旁人不敢對赦哥兒出手,但政哥兒擺明不受圣上待見,說不定會把氣出到政哥兒身上。 總歸是自家子孫,他也不愿意政哥兒沒了個好下場。 莫故微微一嘆,隨著越來越靠近紅樓原著的時間點(diǎn),這世界也越發(fā)向原著靠攏了,原以為王家沒落至此,賈政便不會跟王氏成婚,萬沒想到兩人竟然奉子成婚,著實(shí)超時代了一把,原以為賈政說什么都不可能有蒙祖蔭得官之事,萬沒想到…… 莫故嘆了口氣,說到底,終究是他欠了榮國府的。 莫故想了想后道:“讓政哥兒先進(jìn)禮部做個主事吧,將來……且看政哥兒的表現(xiàn)了。” 按著原著,賈政應(yīng)為成了工部主事,不過到了他這里,說什么都不敢把賈政往工部里丟了,安插到專搞些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