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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凡事還是小心提防的好。王家……可是出名的大膽。” 想想后世的王熙鳳,莫故絲毫不懷疑王靜妮的大膽,不過賈赦倒是誤會了,想到當(dāng)年站隊的王老爺子,賈赦也微微點頭,“這王家人著實大膽,怪不得祖父不愿與他們結(jié)親?!?/br> 唉,也是礙于王氏肚子里的孩子,要不然…… 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莫故也不好多管,他拍了拍賈赦的肩道:“你們夫婦倆畢竟是大人了,想來能保護自己,我便不多說了,不過瑚哥兒畢竟還是個孩子,眼下慕氏又精力不足,讓他留在賈家中,我終究有些不放心,在慕氏生產(chǎn)之前,還是把瑚哥兒先送進宮中吧?!?/br> 他就不信,王氏的手能伸到宮里。 “多謝圣上。”賈赦感激的躬身到底,“菁妹雖然疼愛孩子,但這性子著實有些大咧咧的,要是一個不注意,只怕當(dāng)真會出事,我明兒便把瑚哥兒送過來?!?/br> 雖然百日未過,還在熱孝之中,但有什么能及得上自個兒子的小命!要不是眼下王氏肚子里懷著孩子,著實不便,他都有馬上叫賈政搬家的沖動了。 龍有逆鱗,對賈赦而言,他的逆鱗便是他的家人,當(dāng)年那不得不兄弟分離之痛他已經(jīng)嘗過一次,斷是不愿意再嘗到第二次了。 賈赦回去之后,連忙跟著慕菁一說,慕菁做為江湖中人,那怕嫁進賈家多年,面對宅斗總是少了一根筋,平日里只不過是嘴皮子輸人也就罷了,這一個鬧不好怕是沒了性命,賈赦自然不能由著慕菁的性子,回府之后,連忙提點了慕菁此事。 慕菁有幾分不敢相信,“不會吧!弟妹怎么會是這種人?” 她原本還有些同情弟妹的,好好一個女娃娃被二叔欺騙,搞大了肚子,不得不嫁進來,進府之后,又不知怎么的惹的老太太不喜,被老太太翻來覆去的折騰。 要不是老太太折騰太過,又遇上了孝期,弟妹又怎么會見了紅,讓人查覺了孕事?想想弟妹委委屈屈的小可憐模樣,慕菁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 “就是知道你和她還算交好,這才提醒你一聲?!辟Z赦無奈嘆道,她這個娘子雖然揍人時痛一點,不過心腸倒真是軟的不像話,先前見王氏被老太太折騰時,還好心的讓人送了些吃食過去,又讓人悄悄地把王氏的份例提一提,結(jié)果呢…… 王氏吃了菁妹送過去的一碟子蜜潤絳環(huán)之后見了紅,要不是府里總有著太醫(yī)駐守把平安脈,把出王氏是前些時候折騰的很了,只怕菁妹當(dāng)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慕菁不怎么確定道:“那是意外吧!”她有些歉然道:“也是我不知道孕婦吃不得蜜。” 賈赦曬道:“這世上那來那么多意外,說句不好聽的,你懷著瑚哥兒時難道少吃了蜜嗎?瑚哥兒不也一樣好好的生了下來。” 孕婦雖是要忌嘴,但也沒有嚴重到啥都不能吃,真到那種地步,叫懷孕的人怎么活啊。 慕菁沉默不語,當(dāng)時她就覺得有幾分奇怪,只不過弟妹的奶嬤嬤一直哭訴著,再加上弟妹當(dāng)時真見了紅,倒讓她不好說了,只道是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之后她也沒再讓人送什么吃食過去,萬沒想到那次便是針對她的一個局。 慕菁心情郁悶,面上不免也帶出了一點郁郁之色。 賈赦憐惜的輕撫慕菁的頭發(fā),“世家大族中難免會有些污心事,委屈你了?!?/br> 若是按著慕家當(dāng)年的打算,菁妹本該是傲游江湖,自在任我行的人,又何需窩在這小小的賈府,每日處理著這些煩心事呢? “不委屈?!蹦捷紝㈩^倚在賈赦肩上,“只要你一如現(xiàn)在,我便不委屈?!?/br> 世家大族中雖有不少污心事,但嫁給賈赦這人,她覺得還是值得,且不說賈赦待她極好,主動接過了管家之事,讓她清閑了好幾年。 更難得的是在她生下瑚兒之后,一連四年沒再開懷,賈赦硬是頂住了上面幾個長輩的壓力,說什么也不肯納妾,非但如此,身邊更是干凈的連個通房丫環(huán)都沒有,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她上那兒找呢。 她出嫁之前,兄嫂也曾經(jīng)私下勸她過,這困居京城固然悶氣,規(guī)矩更是多到讓人郁悶,但更讓人煩心的是世家大族的納妾之習(xí),既使沒妾,也說不得會有什么只不過是換個名頭的通房丫環(huán),跟他們江湖中人的習(xí)慣全然不同。 江湖中人雖然不敢說什么一夫一妻,不過大部份的人都不敢納妾,畢竟夫婦兩人都是懂武的,要是納個妾,說不定那天一早起床自個的小弟弟沒了,這種例子也不曾少有過。 不過老公乖歸乖,該警告的還是得先警告,慕菁眼眸微挑,“旁的我也不管你,不過你要是敢給我在外玩女人的話……” 她什都能忍,就這件事不成! “我知道。”賈赦無奈道:“保證小弟弟廢掉嗎,永垂不朽的那一種嗎,你啊~~” 賈赦捏了捏慕菁的小鼻子,“好歹信一信我吧。成親這么多年,我何時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了?!?/br> 話說他倒底是做了啥啦?怎么慕家人全然都不相信他,當(dāng)年娶慕菁前,便被慕家人警告了無數(shù)次,還被迫看了好幾場小弟弟的各種死法;成了親之后,慕菁也變著法子警告了好幾次,特別是自二弟搞大王家女的肚子之后,娘子只差沒一日按三餐的威脅恐嚇了。 不過他完全不懷疑自家娘子的能力,既使菁妹不行,慕大嫂出自云南土司,以苗疆的蠱術(shù),要對付他的小弟弟當(dāng)真是太容易了。 “哼!”慕菁冷哼一聲,“誰叫你們男人都太可惡了。” 且不說夫君的什么童年好友──薛皓,把什么法蘭西的女伯爵給拐了回來,差點連個名份都不給人家,就說二叔吧,也著實讓人失望,王家女才剛有孕,祖父的孝期未過,他便在書房里養(yǎng)了個美婢。 雖說眼下不過是個婢女,連個通房的名份都沒有,但瞧他悄悄打發(fā)人去買晉江避孕藥一事,便知道他暗底里做了些什么,老太太不好責(zé)罵他,但這氣全都往弟妹身上去了。 要不是見弟妹當(dāng)真可憐,她也不會處處照顧著她,萬沒想到倒是照顧出了一只白眼狼出來。 說到此事,賈赦微嘆,因著這事,他也好好的教訓(xùn)了賈政一頓,但賈政堅持說是祖父過世前收的房,他不好說些什么,好在賈政還要臉,還知道讓人買避孕藥,沒搞的太難看。 他隨口回道:“總不能真廢了賈政的小弟弟吧?!?/br> 雖然他很想,但這種事情未免太狠了點。 “怎么不行!”慕菁白了他一眼,“讓我嫂子出馬就好了。” 這苗疆蠱術(shù)只有想不到,可沒有做不到的。 “咦!”這事倒是提醒了賈赦,他摸摸下巴,“不如咱們修書一封,請你嫂子過來一趟。” 慕菁眨了眨眼,失聲道:“你真的要廢了賈政的小弟弟?” 她還是小看自家夫君了,該狠時果然狠得下手。 “相公是要斷根還是割蛋?還是要爆頭?”慕菁飛快的說了一連串的做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