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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發(fā)生在他身上,只怕他也是承受不住的,他又怎么能怪meimei沒了活下去的勇氣呢。 聽的賈珠此言,王子騰也有些頭疼,那怕他有千般手段可以治得住賈政夫婦,但這天下悠悠之口,他能阻得了多少?元春的名聲已經(jīng)受損,怕是說不到什么好人家了,更別提元春性子敏感,怕是…… 這些小女孩的心思,王子騰還真不好說,只能道:“這樣吧,我讓人接了你meimei來王家小住,讓你舅母勸勸她?!?/br> 以元春的性子,想來還不至于在舅家中尋死,他再讓何氏管束下人,總能拖得一陣,至于之后的事情……且看以后吧。 賈珠先是一喜,又隨即苦笑道:“咱們兄妹眼下怕是不方便。” 他們還在孝期中呢,這邢夫人可以不要臉,他們還是有些顧忌的。 “過了熱孝也就成了。”王子騰不在乎的揮揮手,做為將軍,他是出名的百無禁忌,要不是顧忌著家里的婆娘,今天就把元春接過來都成。 賈珠咬了咬下唇,低聲問道:“請恕小侄無禮,不知鸞meimei的婚事……?” “你舅母在給她相看了。”王子騰嘆道:“你也別把那事放在心上,也是我一時貪心了?!?/br> 他膝下無子,偏生大哥自己也只生了一子,無法過繼給他,雖然可以讓仁兒兼桃二房,不過總覺得有一些不甘心,這才動了讓珠哥兒娶了鸞姐兒,將來生的次子過繼給王家的念頭。 或許對旁人而言,賈珠此人過于平淡,前程有限,但他是真欣賞珠哥兒的性子,再加上珠哥兒跟鸞兒的感情也頗為不錯,這才動了嫁女之念,只可惜賈老爺子始終拉不下臉,不然珠哥兒怕是早成了他的半子了。 不過王子騰這人也看得挺開,雖然賈珠不能成為他的女婿,不過他對賈珠還是一如即往的照拂著,只不過何氏便因此對賈珠有些不滿了,考慮到何氏的心情,王子騰這才想說待元姐兒身上的熱孝結(jié)束之后再接人過來小住。 賈珠低聲問道:“小侄想娶鸞meimei為妻,求舅父成全?!?/br> 王子騰微微一奇,“你祖父不是不贊同這事嗎?怎么又舊事重提?” 賈珠遲疑道:“賈珠不愿意將來被父親以孝道挾持。” 王子騰嘆道:“既使你娶了妻,你做為嫡長子也無法分家,除非……”王子騰心中一動,剎那間頓時明白賈珠的暗示之意,他大喜之下,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了,“珠哥兒,你可愿意?” 這可不僅僅只是次子姓王而已,而是以后的子孫后代都得跟著姓王了。 賈珠重重點頭,苦笑道:“只是怕委屈了鸞meimei?!?/br> 有父如此,還不如無父,只是他雖不在乎入贅之事,但這世道對入贅的男子總是苛刻些,他以后的前程怕是不好,熙鸞做為他的妻子,只怕以后也沒法子穿載著誥命夫人才能配載的鳳冠霞帔了。 “這有什么?!蓖踝域v笑道:“你鸞meimei只怕會開心的很呢。” 他家丫頭的性子他最是明白,雖然嬌了點,但也是個明白人,舍得舍得,有些事有舍才能有得。 王子騰滿臉喜色,來回踱步,盤算道:“賈政那邊好說,對他而言,可沒有花銀子辦不到的事兒,邢氏更是巴不得你跟元春直接凈身出門,賈赦向來不愛管二房的事,只要你允了,他向來也不會反對,不過……” 王子騰微一遲疑,賈代善雖死,但還有圣上呢,只怕圣上可沒那么好說話。 他一拍大腿,“罷了,大不了我舔著老臉求上一求了。” 圣上最是慈心,他當(dāng)年因著東北之戰(zhàn)而再也無法擁有自個的子嗣,如今珠哥兒自愿做他的兒子,想來圣上總會寬容一二…… 莫故知道邢夫人竟有讓元春嫁給薛蟠,甚至還主動上門求親,不由得大吃一驚,“邢氏是瘋了嗎?” 那怕這些年來世道開放了些,對女子也沒那么多限制,但有些事情還是挺保守的,女方上門求親,而且求的還是像薛蟠這般不怎么樣的人,會讓人怎么想元春?只怕大部份的人家都認(rèn)為元春是有什么毛病,這才小小年紀(jì)恨嫁了。 王子騰也有些無奈,“這邢氏怕是起了貪念了?!?/br> 王子騰苦笑解釋道:“薛家貴為皇商,蟠兒又是薛家的嫡長子,家資富厚,元春下嫁,這聘禮自然不會少;即使不成……” 王子騰眼眸微冷,“老榮國公臨走前給元姐兒留了一筆的嫁妝,邢氏怕是想把那嫁妝據(jù)為己有。” 他這也是聽到珠哥兒說了大半賈家都知道元春之事時,這才想到,因著賈政夫婦的不靠譜,無論是誰,都寧可越過賈政,把私房直接留給兩個孩子。 再加上當(dāng)年王家給meimei備的那份嫁妝,也是大半留給了元春,怕是除了賈赦外,賈家里的第二大財主就是元春丫頭,如果元春一死,她手上的那筆銀錢自然是落到了她親爹娘的手上。財帛動人心,邢氏怕也是見財起意,因而起了想逼死元春丫頭的念頭。 “這個邢氏……到是我小瞧她了?!蹦恃垌⒗洌彩前粗锏募榷ㄓ∠?,認(rèn)為邢氏又蠢又傻,現(xiàn)今想想,明明膝下無子,娘家不顯,卻能坐穩(wěn)賈府大太太位置的女人,自然是有些小心機。 這小心機用在賈政身上,他倒樂得看熱鬧,但用在幾個無辜的孩子身上,他是萬萬不會允許了。 莫故微微沉吟,“元春丫頭現(xiàn)下如何了?” 懲治邢氏,將來有得是機會,最重要的還是元春丫頭的事。 且不論元春在原著中的無奈可憐,他看著元春丫頭長大,或著是因為一出生便失母之故,這孩子著實懂事乖巧,莫故也不愿意她平白被邢夫人給逼死。 王子騰一嘆,“賈府老太太和大太太都讓人看著她了,不過……” 王子騰搖了搖頭,顯然也是不怎么看好。 能看得了一時,但看不住一世,一個人真想死時是攔不住的。 莫故來回踱步,顯然也是有些頭痛。 這人都是愛八卦的,那怕是賈敏當(dāng)年不過是回娘家調(diào)養(yǎng)身子,尚且被賈府其他人說的宛如棄婦一般,但賈元春這般被邢氏捧上門,但人家還不要的,更是讓人有說嘴的地方了,那怕他是修真者兼帝皇,這擋不住全京城的悠悠之口。 賈寶寶忍不住惋惜道:“可憐的賈元春,皇妃還沒做上呢,便先沒了命。” 王子騰一驚,頓時嚇的跳了起來,事關(guān)自家侄女名聲,他可是連小夏子公公都請了出去,這御書房里明明就只有他和圣上兩人,怎么又出來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是誰?。俊蓖踝域v連忙擋在莫故身前,厲聲道:“神神鬼鬼的,還不快滾出來!” “咳!”莫故瞪了一眼前方隱形的賈寶寶,輕咳一聲,“沒什么,是賈寶寶在內(nèi)室之中?!?/br> 王子騰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小殿下?。 ?/br> 不過小殿下明明人在后面,怎么這聲音好似出自于前面? 王子騰雖然疑惑,不過更讓他疑惑的是另外一件事,好端端的,小殿下在圣上的內(nèi)室做啥?想起什么父子之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