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3
伙萬沒料想到的,便是久不管事的太上皇竟然也跳出來了,而他所提議的人選更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他竟然提議讓榮國府的一等將軍──賈赦為將。 這提議一出,著實讓眾人嚇了一跳。 就連仁安帝也忍不住開口問道:“父皇,讓賈恩候去領軍,這怕是不適合吧?!?/br> 這么多年下來,京城中已經(jīng)沒有人會再把賈赦當成什么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了,賈赦這些年來在工部里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著實做了不少實事。 他本曾為工部尚書,對工部里的事兒門清。而且這個世界沒有被景榮帝的數(shù)理化給折磨過,大部份工部里的官員水準偏低,再加上這個時代的人遠見不夠,很多在景榮朝中已經(jīng)是理所當然的建設與想法,在這個大晉朝內(nèi)都是新奇而且頭一次被提出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賈赦只要沿著先前景榮朝時代的步驟,很快的便展露頭角,連連升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成了工部郎中,除了工部尚書與左右侍郎之外,工部中的第四人便就是賈赦。 以賈赦在工部里的重要性,就這樣去了東北,萬一要是有個什么,只怕工部可承受不了這種損失啊。 仁安帝委婉的想勸一勸太上皇,不料太上皇誤會了他的意思,瞪眼道:“你懷疑賈赦的能力?那小子也算是家學淵源,看在代善的份上,東北的將士也會讓他三分,況且他武技扎實的很,絕對不輸給于皓和王子騰了?!?/br> 平康帝當初特意傳位為四皇子,便是看上其孝順、聽話,按說太上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仁安帝要是夠聰明的話便該同意了。 但仁安帝也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的,無論是王子騰還是賈赦都是出自于四王八公之家,四王八公之家向來是以太上皇馬首是瞻,倘若太上皇起了什么心思,只怕這四王八公之家還是偏著太上皇多些,是以仁安帝便想趁機發(fā)展自己在軍中的勢力。 于是乎,思前想后,仁安帝還是委婉道:“要論能力,兒子覺得還是以于皓為先,此次女真人來勢洶洶非同小可,還是以有能者居之才是?!?/br> 太上皇失笑,“你是認為賈赦無能?” 仁安帝搖搖頭,“賈赦自然是個有能之人,這工部上上下下,那處離得了他,就是因為如此,兒子才舍不得讓賈赦離了工部。” “賈赦的能力可不只于工部?!碧匣市Φ溃骸澳隳苡写艘荒艹?,乃你之幸事,莫因為如此而把賈赦限于工部之中,這才是浪費了他的能力?!?/br> “是,兒子明白。”仁安帝雖然應了,但心下頗為不以為意。 莫說他壓根不相信賈赦有此能力,即使有,考慮到將來東北軍的歸屬,這領軍之人絕對不能是于皓以外之人。 所謂知子莫若父,見到仁安帝的神情,太上皇也猜出一二,他沉吟道:“這樣吧!來場考試,是龍是虎,一拉出來便知分曉?!?/br> 考試什么的,是賈赦近來在工部里所推行出來的,有鑒于工部里不少官員的數(shù)學能力比筆帖式還差,賈赦在受夠了錯誤百出的報告之后,于是乎,考試帝,不考試弟再現(xiàn)! 賈赦干脆把景榮朝的名產(chǎn)──考試,依樣畫葫蘆的直接搬到了大晉朝中,直接將工部的官員再重新劃分了一次。 雖然此事引起了不少腥風血雨,甚至還曾經(jīng)鬧的好幾個郎中面子下不來,氣的掛冠求去,不過不能否認的,自從賈赦搞起什么考試之后,工部的辦事效率的確是好了幾分。 其他五部看的亦眼熱了起來,有意導入工部所推祟的考試之法,只不過其他六部沒有像賈赦這般的考試人才,該怎么考,考題怎么定下,至今仍然沒討論個眉目出來。 仁安帝也是知道工部所謂的資格鑒定考,雖然考試的內(nèi)容是有些古怪,但不能否認,在選賢與能上的效果極好,也頗為公平,他只略略一想,便也同意了此事。 在他想來,于皓可是有著真才實學,又在兵部打滾多年,要論能力絕對在靠祖蔭的王騰與賈赦之上,直接安排一場考試,讓父皇死了讓王子騰與賈赦領兵的心思。 所謂兵貴神速,仁安帝與太上皇當天下午商定了這事之后,便連夜招集了一些老將軍與兵部官員連夜出考題,甚至為了避免走漏消息,將老將軍和官員等人留宿在宮中,隔日一早便宣賈赦等人進宮考試。 考試之時最怕的莫過于發(fā)揮不好,明明有十分的能力卻只能發(fā)揮出三分,是以考前考生的心態(tài)是非常重要的。 當景榮帝宣布以考試定將之時,賈赦氣定神閑,頗有幾分臨危不亂之色,而王子騰雖然面色如常,但眼眸流轉(zhuǎn)之間隱見幾分不安之色,而于皓雖是微微一荒,但幾個呼吸之間便就平復了下來,可見得也是個心理素質(zhì)極強之人。 幾位老將軍暗暗點頭,不說別的,就這些人的反應,至少勉強算是一個合格的將士了。 當然,其中反應最平靜的莫過于賈赦,不過大家想想考試這玩意是賈赦發(fā)明出來的,眾人便又覺得理所當然了。 筆試的結果倒是很快便改了出來,較真而言,三者倒是不分上下,若真要說的話,倒是賈赦的成績更好一些。 無論是于皓還是王子騰都是有能之人,但其缺點也是極為明顯的,于皓行事過于保守,而王子騰又過于激進,以于皓為將,極有可能拖成持久戰(zhàn),而以王子騰為將,極有可能不過是個慘勝,相較之下倒是賈赦的穩(wěn)扎穩(wěn)打更得大伙心思。 仁安帝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了,他微微沉吟,續(xù)道:“文試成績不分上下,咱們還是看看武試的結果吧,是龍是蛇,打一場便知分曉?!?/br> 做為將軍,特別是前鋒,豈可以沒一身好武藝呢,于皓的功績都是實打?qū)嵈虺鰜淼?,他對于皓有信心,相較之下,每每被清郡主欺負的賈赦……想來其武力值不夠爾爾。 王子騰想來也是想到了此事,雖然望向于皓的神情中隱帶一絲憂色,不過望向賈赦的目光中隱帶得意之色。 “賈大人。”王子騰皮笑rou不笑的一拱手道:“你放心,看在咱們兩家人的交情上,在下會手下留情?!?/br> “你我兩家還有什么交情?”賈赦連個笑容都懶得給了,“是你家妹子害死我媳婦的仇?還是我狀告登聞鼓,使得你家妹子秋決之事?” 仔細算一算,他們兩家只有仇,可沒什么交情啊。 “賈大人!”王子騰面上笑容一斂,隱怒道:“賈大人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不然休怪我等會不客氣了?!?/br> 他本來想著賈赦這些年來在工部也做了不少實事,不說別的,就那大晉炮便是一大守城利器,看在這份上,他這才勉強壓下前事,想和賈赦略略修好,到時打的輕一些便是,不往賈赦的臉上招呼,既然賈赦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不久之后,望著被賈赦一拳打飛,做著自由落體的王子騰,眾人望向北靜王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這賈赦厲害成這樣,清郡主還能時不時對他動手動腳,清郡主究竟厲害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