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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也出乎意料的乖順,剛才還倔得像只小毛驢,才這么一會兒便服服帖帖的趴在他懷里,兩只胳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一點兒也不敢撒手。路過前院的花叢,里邊兩個人在一起吵得難分難舍,賀暄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示意他已走了,至于趙酩如何,便與他無關(guān)了。前手剛把魏桑放進(jìn)馬車,后手魏桑便拽住了賀暄的袖子。他躺在車?yán)锟s成一團(tuán),卻非要微微抬起頭來,偷偷摸摸的望著賀暄,眼睛濕潤,一下都不眨。“怎么?”賀暄無法,只得讓魏桑拽著袖子,笨拙的爬上馬車。駕車的車夫?qū)@一切熟視無睹,目不斜視的駕車,仿佛什么都沒看到。“我想起來了!”魏桑趁賀暄還未坐穩(wěn),一口氣撲到賀暄身上,笑嘻嘻的把人壓在身下,隨著他的動作,馬車發(fā)出一聲巨響,跟著抖了抖。車夫臉上的肌rou也抖了抖。就連賀暄的心臟,也抖了抖。被魏桑這一壓,他直接撞到了馬車的地板上,還好沒硌到東西,不是太疼。但疼不疼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想起來什么?”“嗯……取次花……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蔽荷O駰l入水的小魚歡快的蹦著蹭著身下的人,大約是又累了,整個人趴在身下人的胸口上不動彈。“只是不知是誰告訴我的。”賀暄的心提起來,又嗖的一下掉回去。“我也會詩的。”魏桑哼了一聲,不過整個人毫無氣勢,反而看的賀暄心都化了?!拔液炔蛔恚銊e管我?!?/br>賀暄氣到極致,只得笑了出來。這小傻子,還說喝不醉。“你別管我!”不知怎么了這小傻子又生起氣來,“我也會詩的,我也會……我……不……不是什么……詩……不會的……”一邊生氣還一邊掙扎著要起來,奈何暈暈乎乎的,起來兩次又摔回去,壓得賀暄幾乎想嘔血。終于到了賀府,賀暄松了一口氣,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胡亂撲騰的魏桑抱下車。掙扎了這么久,大約是累了,一下地便軟軟的扒在賀暄身上,腦袋蹭著賀暄的脖子,怎么都不肯走。毫無辦法,賀暄再次抱起面前這個醉酒的小傻子。小傻子很是配合,伸手就攬住他的脖子,舒舒服服的臥在他胸口。只是下一刻,賀暄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柔兒……”魏桑醉酒后念叨的名字,是杜語柔。為什么賭氣喝酒?是為了杜語柔。為什么之前一直悶悶不樂?是因為杜語柔。為什么……杜語柔已經(jīng)嫁人了,你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呢?“大人……公子他……”竹秋青冬兩人聞聲趕來,怕主子回來需要伺候,便一直侯著還未休息,正巧賀暄今日回來的早,便碰上了。見大人臉色不好,二人面面相覷,只好硬著頭皮開口。“……去燒些水?!辟R暄說這話的時候遲疑了半晌,又堅定道:“準(zhǔn)備在房后,拿些……香膏來?!?/br>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車車,完整版請到微博哦⊙?⊙!第9章第9章兩人聞言,對視一眼,眼神里透出笑意來,歡歡喜喜的答了是便去做準(zhǔn)備了。魏桑許是折騰累了,趴在賀暄胸口不動彈了,聲音細(xì)細(xì)小小的,不知道嘴里呢喃著什么。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你竟記得當(dāng)年隨手用樹枝在地上背寫的詩句,卻只是單單不記得我。賀暄低頭沉思片刻,然后抱著魏桑直接去了主院房后的浴池里。熱水是早就備好的,竹秋青冬已放好了水,旁邊放了一把椅子與拭布,浴池旁擺了潤滑用的香膏,一切按他說的來。“下去睡吧,不必伺候了。”賀暄平日里不動聲色,今日卻臉色發(fā)紅,早早的便讓下人退下。待兩人離開,賀暄把懷里的人放在椅子上,這人醉得迷糊,絲毫不知身邊的人對他圖謀不軌。修長的指尖解開衣服上的系扣,光滑細(xì)膩的衣料隨著手指把里邊藏著的美好的rou體顯露出來,像是一直被撬開殼的蚌,露出柔軟白皙的嫩rou。賀暄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手指忍不住繼續(xù)向下探索,夏天衣服輕薄,此時魏桑只剩下身一條褻褲。射過之后,魏桑徹底沒了力氣,只能軟軟的靠在面前人身上,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實在是累極了,那物還未拔出去,便已熟睡過去。一池水變得污濁不堪,表面漂浮著白色濁液和用過的香膏,因著早早把下人打發(fā)走了,賀暄便先把魏桑安置在椅子上,自己重新放了熱水,再給兩人清洗一番。等這些瑣事做完夜已深了,賀暄抱魏?;胤?,掰開雙股,見內(nèi)里那處并無見紅,只是微微發(fā)腫,也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仔細(xì)上了藥,怕第二日起來發(fā)熱。魏桑累極,睡得昏天黑地,什么事都不知,甚至發(fā)出輕微的鼾聲。你雖未喜歡我,卻不妨礙我喜歡你。既然已等了三年,再多等些時日也無礙。賀暄思量一番,便摟著魏桑睡了。作者有話要說: emm車車刪除,想看請到微博@蘇梨泱。喜歡求收藏,求評論。謝謝。第10章第10章待魏桑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全身酸軟無力,額頭微微刺痛,尤其是腰部,仿佛被馬車輪子碾壓過數(shù)十次一般。后面那處隱秘之地仿佛仍然被異物撐開,還微微濕潤著。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撫摸那處,還能摸到黏膩的水液。偷偷摸摸的嗅一下,是淡淡的藥香,魏桑頓時全身發(fā)燙。雖說難受,可全身竟也覺得舒暢饜足。魏桑捂住臉,宿醉之后他什么都沒忘記,只覺自己甚是墮落。躺在男人身下竟也能獲得快慰,發(fā)出那樣不堪的yin詞浪語。太羞恥……也太滿足了。“公子可醒了?”是竹秋的聲音。隔著簾子,魏??匆娡忾g隱隱綽綽有個人影,看樣子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醒了醒了。”魏桑連忙想坐起來,但是腰部酸軟無力,差點□□出聲。“大人吩咐您不必起來?!敝袂镆皇至瞄_簾子,另一只手里提著一個食盒,笑意晏晏地走進(jìn)來。又從角落里搬出一只小腳矮桌架在床上?!靶〉臏?zhǔn)備了些早點,您趁熱吃了吧。”說完又?jǐn)Q了一張帕子遞給魏桑,讓他擦臉。見竹秋這么若無其事,魏桑也便裝著無事發(fā)生。打開食盒,里邊是一碗清粥和幾樣清淡的小菜,都不帶辣。二層有幾樣小點心,做的很精致,不過每樣只有一塊兩塊。“大人見您沒醒,便吩咐小的傳話,過幾日才能輪到休沐,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