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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左邊的抽屜里,放著一摞新做好的戒尺!這是準(zhǔn)備好了要罰他嗎?!魏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伸手摸了摸那摞嶄新的戒尺。新上的釉漆閃閃發(fā)亮,上好的木材被磨得光滑細膩,一點毛刺都沒有。但是他一點都不想挨打啊!魏桑十分艱難的把神思移到練字上來,拿出筆墨紙張,強行讓自己投入到練字中去,不要注意那幾把戒尺。但是他失敗了。左思右想,魏桑見四下無人,便拿出那幾把戒尺,想著什么時候偷偷丟出去。但是看著這幾把戒尺很是貴重,不敢真的丟了,竹秋青冬又一直在門外侯著,他便把戒尺塞到床下,卡在床板底下。塞完魏桑又從各個方向細細觀察一遍,確認看不到才松了一口氣。既然找不到戒尺,今晚大概沒機會罰他了。想通了這一點,魏桑寫了幾頁字后便迤迤然的走到床邊,偷懶翻起了話本子。傍晚時分賀暄才回府,魏桑在屋里看見竹秋出門迎著了,就知道賀暄已回來,提前坐到書桌前裝模作樣。“聽竹秋說你今日練了一整日的字,可累了?”賀暄一進門便看見魏桑乖順的坐在書桌前,端端正正的。柔順的長發(fā)披在身后,黃昏時分的光撒進屋里,看得人心里柔軟又熨帖。“還好?!蔽荷Lь^,一抬眼便撞進賀暄的視線里,做了虧心事的他心里一跳,心虛得手指尖發(fā)涼。“那便考一考你,是否有些長進,如何?”說著話,賀暄緩步朝魏桑走來,坐在他旁邊。兩人坐得極近,因為魏桑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偷偷親了一下。光天化日的,竟如此輕薄,魏桑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任憑自己在心里怒斥也阻止不了。“不……不如先吃過晚飯再……再考?!蔽荷W约憾疾恢浪裁磿r候竟然開始結(jié)巴了。“我還不餓?!辟R暄仍離得他極近,如此說話,更像是情人間的呢語?!安蝗缟IO乳_開胃。”賀暄的聲音沙啞而動聽,僅僅只是聽聲音,魏桑竟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我……我先寫字?!贝蟾攀怯X得太過危險,魏桑蹭的一下站起來,手忙腳亂的鋪好紙張,提筆便要寫字。身旁的人也不攔著,反而坐著細細觀察著他。今日趙酩教的是最為簡單的,因為趙徽搗亂,不過學(xué)了不到一半。魏桑已經(jīng)練熟,只是不常用筆,所以寫得極慢,字也不端正。魏桑寫的認真,旁邊的人可耐不住寂寞,趁面前人不注意,輕手輕腳的站到他后面,兩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讓人逃脫不得。“大人這是做甚?”敏感的腰部被環(huán)住,一雙溫?zé)岬氖滞低盗镞M衣衫里,揉搓撫摸著腰間的軟rou。魏桑掙脫不得,從脖子紅到耳朵尖兒。“自然是考你?!辟R暄低聲一笑,“快些寫啊,桑桑練了一天,若是寫不好,是要罰你的?!?/br>這樣搗亂可怎么寫得好!魏桑被擾得心猿意馬,偏偏那只手還非要繼續(xù)往上,逗弄不休。就這么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魏桑便忍不住求饒。“大人放過我可好?!?/br>聲音軟軟的,十分招人疼。聽得賀暄只覺□□焚身,抱起魏桑便走到床前。魏桑心里一虛,顧不得羞恥,不自覺得瞟了一眼床。結(jié)果剛把魏桑往床上一放,那床鋪吱呀一聲,霹靂乓啷的響起一串聲音。那幾把戒尺掉出來了!魏桑羞得不敢抬頭,用腳趾想一想也知面前這人該如何笑他。賀暄一看地上那幾把戒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見床上這人羞得滿臉通紅,自知不該繼續(xù)逼迫,卻還是忍不住調(diào)笑,“原來桑桑是等不及,想在床上用這幾把戒尺?!?/br>“桑桑之意,我心已明?!?/br>“不過這戒尺,還是晚些再用吧?!?/br>話畢,賀暄伸手拉起魏桑,又在頰邊偷了一個香才放過他。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桑桑只會在床下藏東西。賀賀都不用找就知道,我家桑桑又把什么東西藏床下啦。歡迎加入蘇蘇原耽催更群,群聊號碼:717644921第12章第12章自那日烏龍之后,魏桑得了允許,便把那幾把戒尺收了下去。他不知當(dāng)日賀暄說的在床上用到底是何意,但感覺不妙,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只是躲過了戒尺,當(dāng)晚還是被人壓在身下好好欺侮了一番。一想到這里,魏桑覺得甚是腰疼。那處本來也不是該做男女之事的,竟也有快感。賀暄今年不過才十九,正是虎狼之年,魏桑被纏得沒辦法。哪想到多做了幾次后,只要賀暄輕輕觸碰挑逗幾下,便會不自覺情動,讓他覺得羞恥極了。轉(zhuǎn)眼之間魏桑已在賀府待了四五個月,天氣漸涼,初秋已到。賀暄平日公務(wù)繁忙,難得今日有休沐,便帶魏桑一起到東郊秋獵。東郊是趙家的地方,那里水草豐美不適合種地,又遠離人煙,于是趙家便圈起來做了狩獵場,城里的達官貴人閑來無事都會來這邊湊熱鬧。里邊動物雖多,大多都是野兔野雞,偶爾有幾只鹿,所以甚是安全。魏桑哪里見識過秋獵,昨晚知道了興奮得睡不著,今日一大早便換好了騎馬服,眼巴巴的望著賀暄,像只要奶喝的小奶貓。結(jié)果剛到狩獵場,一看見馬就腿軟了。畢竟是狩獵場,是要騎著馬追趕獵物的,所以這里的馬都格外高大,性子也略野一些。“桑桑不是盼了許久,怎么看見馬竟不上去?”賀暄在一旁看的通透,只是忍不住想調(diào)笑幾句。魏桑極為幽怨的望了一眼賀暄,又極為幽怨的望了一眼馬尾巴。他剛才進狩獵園的時候便看見有人騎在馬上被甩了下來,粗大的馬尾巴一下抽在后腰處,看著便疼得不行。賀暄望著那糾結(jié)的小模樣,心里舒坦的不行。干脆利落的上馬,伸出一只手來,“那桑桑不如與我共乘?!?/br>聽見這話魏桑更覺得羞窘,他也是個大男人,怎么像個小姑娘似的還怕騎馬。搖搖頭,魏桑自己尋了一匹身形小些的馬,哼哧哼哧了半天才勉強坐了上去。賀暄并不生氣,看著魏桑笨拙的上馬也不伸手,等人上去了,才騎著馬過去牽著魏桑的馬,順著小路慢慢的往前走。說是秋獵,其實還是帶魏桑出來逛一逛散散心,省的整日悶在房里覺得無趣。所以賀暄只拿了一把弓,魏桑也自知自己的斤兩,也沒要求。狩獵園里本就人跡罕至,今日賀暄來時提前打了招呼,這一處園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初秋天高氣爽,楓葉微紅,景致頗好。魏桑僵硬的坐在馬背上跟在賀暄后邊,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