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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的喉嚨,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他們就在臥室里,這里早就被各種小愛娃娃的材料堆滿了,老頭子搬來了個又小又矮的象棋桌,他們就坐在地上,圍著這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幾個酒菜,是老頭倉促間準(zhǔn)備的,可是幾乎沒有人動,桌子的一角有一盞臺燈,刺眼的光線打在菜上,又打在酒杯上,十分突兀。可是徐遙需要它,就像楊韌需要徐遙一樣。“帶潼潼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徐遙說,聲音有些微顫,能聽出他想控制自己的語氣,卻因?yàn)槁牪坏蕉鵁o能為力。“徐遙,你也覺得他是色盲嗎?”楊韌激動地按住桌子差點(diǎn)站起。徐遙沒有看他,垂著眼睛,默默地嘆了口氣。(2)徐遙太有經(jīng)驗(yàn)了,他知道楊韌無法接受,不再說話,又倒上了一杯酒,有些情緒,只能慢慢消化,而他能做的,只能是陪在身邊。楊韌非常不認(rèn)命,他掙扎著說:“我后媽說了,小孩兒都是這樣的,慢慢等他們長大了,才能說出顏色的名字,小愛應(yīng)該也這樣,你不信我去叫她過來?!?/br>他大力起身,把小桌子上的碗筷都撞得亂晃。一直大手迅速拉住了楊韌的手臂,他回頭看到徐遙坐在地上緊繃著臉拉著自己,抬頭看著他,欲言又止。“怎么了?”起得猛了,楊韌有點(diǎn)暈。徐遙搖頭:“別叫了,小愛睡了。太晚了,你看看表?!?/br>楊韌早就忘了時(shí)間,轉(zhuǎn)頭在屋里掃視一遍,才發(fā)現(xiàn)徐遙的臥室里并沒有表,這才從兜里拿出手機(jī)按亮,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十點(diǎn)。“坐下?!毙爝b手上使勁,把楊韌拉得重新坐下來,這一次,他們挨坐在一起,徐遙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臉,有點(diǎn)心疼,卻又愛莫能助。(3)酒喝的不少,又加上剛才的眩暈,楊韌有些脫力,趴在了徐遙盤起來的腿上。徐遙抬起手,很自然地覆上了他的頭,輕聲說:“楊韌,色盲有很多種,像紅綠、藍(lán)黃,只是分不清兩種顏色,對生活沒有影響?!?/br>不說這個還不要緊,一聽這話,楊韌特別想哭,他忍了半天,才開口:“我試過了,他不是分不清兩種顏色,是分不清很多很多種顏色……”徐遙看著他的臉,半天才說:“總比看不見要好?!边@話有些刺耳,但是從一個視力很差的人口中說出,似乎并不尖銳。楊韌抬起手伸到徐遙的臉上,摸著他的下巴,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問:“徐遙,你剛知道自己眼睛生病的時(shí)候,是什么樣的心情呢?”徐遙稍微彎了下嘴角,然后搖了頭,什么也沒有說。對于楊韌,他愿意幫他分擔(dān)一切,可是自己所承受的那些,卻并不想讓他知道。“徐遙,”見他不說話,楊韌又問了起來,“小時(shí)候你爸發(fā)現(xiàn)你聽力不好的時(shí)候,是什么心情呢?潼潼這樣,我接受不了……”徐遙不再討論這件事,輕輕拍著他的臉,柔聲說:“你困了,先睡吧?!?/br>“我不困。”楊韌枕在徐遙的腿上搖頭,“我一點(diǎn)也不困,我想跟你說話?!?/br>(4)徐遙彎腰低頭幾乎把耳朵貼到了楊韌臉上,才聽懂了他越發(fā)含糊不清的話,說道:“你醉了,你的眼皮都在打架。”他微笑著閉上眼,用手指摸著楊韌的眼瞼,就像在哄孩子。很快楊韌就神志不清了,等再次醒來時(shí),周圍一片黑暗,他沒動,因?yàn)樗雷约阂呀?jīng)躺在了徐遙的床上。一伸手,就夠到了臺燈按鈕,徐遙房間里的臺燈太多了,楊韌十分熟悉位置。等適應(yīng)了刺眼的亮光,楊韌才看清,徐遙就在自己身邊,靠著床頭坐著,頭垂著,應(yīng)該是睡著了。他還戴著助聽器,耳膜和傳聲管已經(jīng)把耳廓周圍擠得泛紅,楊韌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地觀察過他的耳朵,這么圓潤飽滿,怎么會聽不清聲音呢?他知道徐遙是擔(dān)心自己醉酒后夜里會醒,才會一直戴著助聽器不敢睡,他想把他叫醒讓他好好躺下睡,可是突然一個念頭涌現(xiàn),這么久以來,他都沒法了解徐遙的聽力到底有多少,他戴著助聽器聽到的聲音,和正常人聽到的聲音究竟有多少差別呢?“徐遙……”楊韌沒有碰他,而是在他的耳邊低聲叫名字,這樣的聲音雖然不算太大,但是夜深人靜,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更何況這種姿勢只是淺眠,不可能睡死過去。作者有話要說:照這個進(jìn)度,五十章結(jié)不了了第42章4242(1)徐遙完全沒有反應(yīng),楊韌只得提高了音量,用了正常說話的聲音,他尋思著徐遙畢竟聽力差,用低聲喚醒有點(diǎn)太為難了。等了一下,這樣的聲音也沒法把徐遙叫醒,楊韌有點(diǎn)著急,扭著身子找了個角度去觀察他的助聽器有沒有打開著,電池扣扣得很嚴(yán)實(shí),說明沒有問題,楊韌只得再次提高音量,就像平時(shí)跟他說話時(shí)候那樣的聲音叫他,徐遙已經(jīng)睡著,一點(diǎn)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徐遙,醒醒!”楊韌害怕地?fù)u晃徐遙,生怕他是出了什么事。被突然的動作搖醒,徐遙一下子睜開眼睛,眼神渙散,幾乎沒有聚焦的能力,他的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往右邊摸索,楊韌被他的動作驚到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盲態(tài)?以前楊韌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無助摸索的徐遙,在自己熟悉的家中,徐遙的行動很自如,就算他和楊韌一起出門,也都是被楊韌引導(dǎo)著,沒有需要單獨(dú)行動的機(jī)會。可是此刻,突然被驚醒的他,來不及掩飾自己的動作,又因?yàn)閾?dān)心一邊醉酒的楊韌,急切地用雙手摸索了起來。原本因?yàn)橐呀?jīng)不再犯惡心的胃再次難受起來,楊韌一把抱住徐遙,也不說話。(2)“睡醒了?還難受嗎?”徐遙很關(guān)心他,捧著他的臉,想看清楚些表情。楊韌耍賴,重新使勁把頭扎在了徐遙的懷里猛搖,徐遙這才放心下來,問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快一點(diǎn)了,”楊韌的情緒再次低落,伸手按住他的助聽器,“快摘了睡覺吧,戴了這么久,頭疼嗎?”徐遙一扭頭就避開了楊韌的手,搖頭道:“你快睡吧,我坐在這里看著你?!?/br>楊韌當(dāng)然不同意,再次伸手抓住耳膜,一扭,就把助聽器摘了下來,徐遙無奈地微笑著,等著他把兩只都摘下來之后,攤開手:“讓我自己放,要不然明天早上就找不到了?!?/br>楊韌這才把助聽器交給他,看著他伸手摸了下床頭柜,似乎是在固定的位置找到了干燥盒,這才將助聽器收好。“關(guān)燈吧?!毙爝b看著楊韌的臉,也不知道能看清多少。(3)楊韌關(guān)了燈,兩人躺在了黑暗中。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