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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他,故意回復道:拒絕回答,自己去看。沒想到隔了一會兒,陸彥川那邊回過來一條語音:“行行好,就別折騰我了,我這兒忙得打盹都顧不上了,劇透一個吧?”背景音鬧哄哄的,夾雜著口哨似的風聲,工作人員正在扯著嗓門不知喊些什么,被狂風一刮,十個字只剩下倆。陸彥川大約也累壞了,嗓音沙啞,倦意濃得壓都壓不住。韋小可把那句語音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越聽越心疼,便也切換了語音,想發(fā)一條關懷過去。不過在按下麥克風前,他忽然停住了。要不……先練一練?他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體貼的微笑,對著空氣說:“你這幾天很累吧?要當心身體喲。”……不行不行,太rou麻了,后半句刪掉。他又清了清嗓子,把前半句重新說了一遍,說完以后還不滿意,嫌自己嗓子難聽,跑去飲水機那兒接了半杯水潤喉。潤完喉,他才終于滿意了,又對著空氣練習:“你這幾天很累吧?”……不行不行,后半句還得加上,不然關心就太淺薄了。韋小可演練了整整三遍,總算敲定了最佳狀態(tài)和最佳臺詞。他鼓足勇氣,按下屏幕上的麥克風,對手機說:“你、你、你這幾天很累吧?要、要、要當心身體喲?!?/br>韋小可:“……”完了。手指松開,語音自動發(fā)送。韋小可瞪著新冒出來的綠氣泡看了一會兒,哐,轟然倒地。-過了半分鐘,只聽“噗嚕”一聲,屏幕上冒出來一個白色氣泡,手指點開,只聽陸彥川在那邊笑著說:“早就習慣了,不算太累——小可,你還沒告訴我劇情呢?!?/br>韋小可側躺在地上,露出壞笑,啪嗒啪嗒輸入了一個字:做。陸彥川不懂:?韋小可又輸入一個字:愛。“哈哈哈哈哈哈?!表f小可捧著手機,樂不可支地打了個滾。他看著陸彥川的狀態(tài)變成了“輸入中”,頓時興奮起來,雙眼緊盯屏幕,對陸彥川接下來的反應充滿了好奇。然而幾秒種之后,“輸入中”消失了,并且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是什么意思?害羞了,還是……去忙了?韋小可又等了一會兒,文字沒來,氣泡也沒來。他急得抓耳撓腮,忍不住戳了一下窗口抖動,那邊卻依然沒反應。韋小可立刻啪嗒啪嗒打字:我最近練舞勤奮,腰肢力量很好喔!一片沉默。韋小可又打字:你還在嗎?還是一片沉默。陸彥川那邊音訊全無,不再回復他任何消息。韋小可一下子沮喪起來,垮著肩,望著被一行行綠色氣泡霸占的手機屏幕,委屈巴巴地嘟囔道:“陸彥川,你好歹表個態(tài)嘛,躲又躲不過的……再說也不是你被插啊,你害羞個什么勁嘛……”第10章-系統(tǒng)日期:2月27日。天氣:大雪。溫度:-5℃。時間:19點00分。劇情進度:35%。-陸彥川坐在總裁辦公室里,指尖一下下敲打桌面,臉色陰沉。時鐘顯示夜晚七點。秒針是靜止的,實際時間早已遠遠超過了七點。他被鎖在辦公室里,連續(xù)幾小時滴水未進——來之前他草草翻了幾頁,知道自己理應在七點鐘接到一通來自韋小可的電話。那孩子今晚去酒吧打工,受人欺負,需要他前去“英雄救美”。只有接到求助電話,系統(tǒng)才會允許他離開辦公室。但那通電話遲遲沒有來。不僅如此,時間甚至還詭異地出現(xiàn)了幾次倒流,從六點五十八分閃回六點三十分,再一秒一秒慢慢地累加——韋小可到底在搞些什么?陸彥川的耐性快被耗盡了。他在荒山大漠待了幾個禮拜,拍的盡是渡河、逐馬之類的體力戲,晝夜顛倒,每每雞鳴時才能睡下。好不容易這周五收工早,他提前洗澡上床,想好好休息一晚,還沒睡多久,就被系統(tǒng)扔進辦公室關了一晚上禁閉。終于,在經歷了五次時間倒流后,陸彥川接到了那通遲來的電話。“喂,先生,打……打擾您了?!?/br>韋小可說話間用力喘著氣,喘得很急,剛跑完幾千米似的。陸彥川沒好氣地問:“怎么了?”聽見他的聲音,那邊稍稍一頓,然后便隱隱約約傳來了抽鼻子的聲音:“先生,您能不能抽空來接我回家?我、我遇到了點麻煩……”出乎意料的,韋小可的嗓音又薄又虛,帶著些許顫意,聽起來委屈壞了。怎么回事?陸彥川覺得有些奇怪:這孩子除了念詞,向來是不肯乖乖照著劇本演的,上回陸彥川略微投入了點感情,還被他煞有介事地教育了一通,怎么今天自己入戲了?情緒還這么飽滿。但陸彥川沒想太多,只說:“給我地址?!?/br>韋小可又是一抽鼻子:“百舸橋7號,靠雜貨店的小巷子?!?/br>“行,等著。”陸彥川收起手機,“咔嚓”擰開被鎖了幾小時的門把手,大步出去了。-他趕到百舸橋7號的時候,韋小可正被一群流氓NPC堵在小巷子里,捆著手腳,毛衣與褲子都撕破了口子,外套更不知去了哪兒。昏黃的路燈下,韋小可被迫站在一地橫流的污水中,眼眶通紅,凍得渾身發(fā)抖。見陸彥川趕到,他連嘴唇都抖了起來。這副模樣,與原文中軟弱無能的哭包受完美重合在了一起。陸彥川冷聲問:“怎么回事?”流氓頭子NPC非常配合,從背后狠狠推了韋小可一把:“這是你的人?”韋小可朝前一記踉蹌,差點摔個狗啃泥。“是。”陸彥川道。“他來我的酒吧打工,拿了賣屁股的錢不肯賣屁股,你說怎么辦?”流氓頭子甩著金鏈叼著煙,氣焰囂張地一抬下巴。這劇情……真是俗出了水平。陸彥川依照系統(tǒng)提示,從西裝內袋掏出錢夾,取出一疊紙鈔,伸手往前一遞:“夠了嗎?”流氓頭子斜著眼掂量了一下厚度,覺得數(shù)額滿意,便大搖大擺地過來拿了。沒想到手剛沾到邊角,陸彥川突然上前半步,左手抓臂,右手控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了個完美的跪地過肩摔,動作利落漂亮。只聽“啪”一聲,流氓頭子背部著地,整個被砸進了污水里。他罵了聲干你娘,準備爬起來報復,胸口卻不偏不倚踏上一只皮鞋。接著,拳頭就結結實實落了下來。為了拍打戲,陸彥川曾經練過數(shù)年格斗,即便現(xiàn)在西裝著身,也沒降低他的攻擊質量。旁邊小流氓們一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