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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臂彎之中用力勒緊。“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來說一說殿下你為什么這么了解月氏國的事情了?”長孫馳面無表情,下手“狠辣”。一直和月氏國國王弗蘭克有書信往來的連橫面色一僵,笑得很不自然。“這個,哈哈?!彼氪蝰R虎眼糊弄過去,但是顯然是不行的。“我和月氏國商隊很熟。”連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想到了一個托詞,“我聽他們說的啊。”長孫桓聞言冷哼一聲,不再說什么。倒是長孫馳意味深長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一直盯著連橫看,顯然就是不相信。連橫被他看得實(shí)在不舒服,就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他一邊跑,還一邊叫嚷:“等月氏國的人來了你們就知道了!”然而事實(shí)給了連橫一個巨大的驚喜。月氏國的隊伍抵達(dá)荊門的那天,沁陽王殿下沒有在對于中看到一個曾經(jīng)冒充商隊的月氏國侍衛(wèi),反而看到了“金光閃閃”的月氏國國王,弗蘭克。他頓時心里就涌起了一股難以言表的羞澀,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但是他步子邁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停了下來。我又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為什么會羞澀?我為什么要怕他?躲他?自以為安慰到自己的連橫就這么留在了迎接的隊伍之中,表情僵硬,目光呆滯。弗蘭克在和長孫馳以及長孫桓交談之后,便拒絕了他們帶他熟悉荊門的好意,徑直走向了游神天外的連橫。然而他一開口,就讓本來就不在狀態(tài)的沁陽王殿下一下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孩子們想你了?!备ヌm克很嚴(yán)肅地對著連橫說道。他說完,便有一個兩個三個小貓崽從他的衣服口袋里冒出頭來,還有一只銀色的小貓崽直接就跳到了連橫的懷里。他們都對著呆呆站立地連橫“喵喵”叫喚。連橫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來。他“呵呵”地對著貓崽子們以及弗蘭克打招呼,然后梗著脖子看向?qū)λ菩Ψ切Φ拈L孫桓以及表情嚴(yán)肅的長孫馳。“啊哈哈,哈哈?!边B橫又看向一臉無辜的弗蘭克,心里在流淚。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弟弟在經(jīng)歷著怎么的“水深火熱”皇帝陛下在沉醉在國師大人的溫柔鄉(xiāng)之中,不愿回乾元殿。自從清明那日顧放在屏風(fēng)后面跟著連縱參加了早朝,接受百官朝拜之后,朝中的百官對于顧放出現(xiàn)在各種重大的場合這件事有了一點(diǎn)看法。其實(shí)清明時的事情并不讓百官介意,畢竟國師地位擺在那里。讓他們真正介意地是之前顧放代替連縱在殿試中考驗眾學(xué)子這個超脫了國師全力范圍的事情。先前還沒有人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這兩件事一并想起來,再加上連縱登基這幾年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顧放都有參與。這就讓有心人一下子察覺到了顧放如今對于朝政的過分參與。這已經(jīng)完完全全超過了一個國師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范圍,偏偏他們的皇帝陛下還在不斷地縱容著這種事情的發(fā)生。為此,就有朝臣耿直地向連縱諫言,希望皇帝陛下不要再讓國師參與朝政。畢竟國師對于大曜來說,雖然意義重要,但是國師最主要的職責(zé)還是溝通天地,祭拜侍奉先祖。連縱聽了之后大發(fā)雷霆,險些就要革去那人的官職。但是他好歹還有理智在,便硬生生地忍了下來。不過盡管是這樣,異常憤怒,感到自己的愛人被冒犯的皇帝陛下第一時間去國師塔找顧放訴說苦悶。顧放聽了連縱講清楚來龍去脈之后,并沒有生氣,他很平靜地遞給連縱一杯水,然后一邊拍著連縱的后背安撫他,一邊說道:“其實(shí),他也沒有說錯?!?/br>連縱一聽就不高興了。他把茶杯“砰”地扔在矮桌上,然后傾身上前把顧放撲倒在小榻之上。“胡說什么。”皇帝陛下緊緊地盯著顧放的眼睛,“你是我未來的皇后,自然應(yīng)該和我共享這個天下。”“可是他們還不知道。”顧放難得的眉眼彎彎,“所以陛下,給他們一個慢慢接受的時間吧?!?/br>大概是顧放說的話戳中了連縱的心,連縱終于是平靜了下來。但是自覺受了刺激的皇帝陛下開始不思進(jìn)取,不理朝政。對此,顧放瞬間換了臉色,他冷笑兩聲,然后把靠在他身上的連縱一把推開,輕斥道:“和大蠻的戰(zhàn)爭即將開始,你這個策劃者還沒看到一點(diǎn)曙光就要偷懶了嗎?”顧放雖然知道連縱只是做做樣子,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說上兩句。然而他不知道,連縱最喜歡的就是他“教育”自己的模樣了。生動,并且充滿了活力。和他們初見時的與世隔絕完全不同。皇帝陛下忍不住遐想,這大概就是和自己心愛之人一起搭伙過日子的感覺吧。心里萬分滿足的連縱最終還是回歸了政務(wù),只不過這次他把所有的奏折都讓張浦帶來了國師塔。顧放則是在一旁陪著連縱。連縱看奏折,他就看書。兩人偶爾交流幾句,然后又各自投入手上的事情。安靜,祥和,歲月靜好不外乎如是。第76章第七十六章“靜心!”“我知道的,師父?!?/br>顧放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日和開元帝一起在觀星臺上為遠(yuǎn)赴邊關(guān)的將士們占卜吉兇了。然而不知道什么緣故,夜空中的星宿一片混沌,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故意將星象遮掩,讓他們無法看清也琢磨不透。開元帝看到是這種情況,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對他徒弟說道:“縱兒登基之時我夜觀星象,他這一輩子的皇帝必定當(dāng)?shù)梅€(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不會有什么大麻煩,然后這一次,我卻也不確定是否會安穩(wěn)了?!?/br>顧放聞言心里頓時一緊,他死死的盯著變幻莫測的群星,心里突然有了一種預(yù)感。這次連橫他們出征吞并大蠻,并沒有皇帝陛下和眾人設(shè)想的那般容易。不,不對。不容易是肯定的。畢竟要吞并一個盤踞在北方數(shù)百年的國家,就算有多方勢力聯(lián)合以及大蠻自身國力衰退的加持,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之事。但是顧放總覺得沒有這么簡單。夜空中群星雖然沒有告訴他答案,但是他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種未知的危機(jī),正在靠近荊門。顧放蹙眉,捂住自己心口的位置。他有了一種沖動,想要去邊關(guān)相助長孫氏父子和連橫的沖動。可是他應(yīng)該如何根絕對不會同意他獨(dú)自前往邊關(guān)的皇帝陛下提起這件事呢?為此,向來很想得開的國師大人郁郁不樂了好幾日。每當(dāng)顧放想對著連縱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看著連縱對他滿含柔情的目光,他就開不了口,說不出話。幾日下來,連縱自然察覺到了顧放的異樣。于是他在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