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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眼神凌厲了幾分,“呂參將是對本將軍的話有疑問?”呂永梗著脖子道:“末將不敢,末將只是想給三十萬將士一個交代罷了!”那邊一群武將眼看著將軍與參將較著勁,沒人敢說話,但這態(tài)度也是在無聲的表明他們需要一個交代。沈子循看了這群人一眼,眼中暴戾大漲,看吧,果然沒人靠得住。昨日還一副俯首聽命的樣子,遇到了些許爭議便開始懷疑自己,到最后還是只有自己最可靠。閉了閉眼,睜開時早已不見負(fù)面情緒。“想要交代?本將軍就給你們交代!”說著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布巾扔給呂全,不去管眾人的臉色,走下城樓。眾人看完臉色大變,這孩子竟是神醫(yī)蔣不為的托付!每一個古代世界都會有那么一個神醫(yī),而在這里蔣不為就是“活命”的代名詞。關(guān)于他的傳說數(shù)不勝數(shù),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得神醫(yī)者多條命。不知道將軍是如何與神醫(yī)相識,這孩子又是何人,為何托付給將軍。只不過光憑這交換的條件就叫人目瞪口呆——關(guān)鍵時刻救皇上一命。眾人心中感嘆,將軍竟如此衷心,又如此…愚鈍。皇上想要將軍的命,將軍卻想再給皇上一條命。一群人心思各異,沈子循卻樂的自在。這什么神醫(yī)的托付當(dāng)然是假的,只不過借這個名頭安頓好小孩罷了。至于為什么那群人深信不疑,自然是自己利用zero印刻了獨(dú)屬于神醫(yī)的印記。走到營帳中,接過迎面跑來的小孩,沈子循心中暗嘆,戰(zhàn)火燃起時,不知還能不能再看到如此依賴自己的小孩了。沈子循早已計劃好,要替小孩拿回他應(yīng)得的一切,那是景晨欠他的。“兒子,你可想要皇位?”小家伙聽見這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少年,見到少年包容的看著他,仿佛自己要天上的星星都可以給自己摘下來一樣,開始認(rèn)真的思考起來。想了一會,小家伙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嚴(yán)肅認(rèn)真,“想要?!?/br>沈子循笑了笑,“為什么?”小家伙腦中閃過的都是自己皇帝哥哥的身影,繃著臉道:“那樣就有好多人和我說話和我玩了,到時候我還可以保護(hù)爹爹,不讓爹爹出來打仗受累,每天都可以和爹爹在一起?!?/br>沈子循抱緊小家伙,狠狠的親了他一口,好兒子。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加更有加更有加更~這幾天不更了,我要在兩天之內(nèi)完結(jié)這第一個世界,碼字碼字碼字!第28章一·27“為帝者,首忌懼,次忌欲,三忌妒,四忌虛”。這句話是一個月前景荀說要做皇帝后,沈子循親口對他說的。做皇帝,最忌諱恐懼、欲念、嫉妒、外強(qiáng)中干這四樣。而恐懼又占了首位,一個人只有真正的無所畏懼,才能夠披荊斬棘。四歲的景荀還不能完全理解這些話,但他卻牢牢的記住了每一個字。睜開眼睛,向城樓下望去,遍地鮮紅,一股鐵銹味往鼻子里鉆,嗆的景荀直惡心。但是小家伙卻固執(zhí)的站在墻頭上沒有動,從一個月前見到死人會嚇得流眼淚,到現(xiàn)在直面尸體面不改色,小家伙的進(jìn)步叫沈子循心中驕傲,也伴隨著nongnong的心疼。一個月中幾乎有二十五天都在交戰(zhàn),那些武將只見到小家伙的蛻變,卻不知道小家伙每晚都會驚醒,大聲叫著爹爹,然后又強(qiáng)迫自己睡著,小家伙曾說過,不能給爹爹添麻煩。經(jīng)過一個月的藥浴治療,隱藏在景荀經(jīng)脈中的余毒徹底被清了個干凈。但小家伙非但沒有胖,反而消瘦了許多。沈子循走到小家伙身邊,用大襖將他攏在了懷里,輕聲問道:“在想什么呢?”小家伙伸出小手向下指了指,“他們死時會疼么?”看到小家伙的樣子沈子循心中一抽,“或許會的吧,但是那種情況下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了。”景荀轉(zhuǎn)過身來,緊緊抱住少年,聲音哽咽,“他們是不是也有爹爹,也有兒子?他們不在了,他們的孩子會不會像我離開你一樣傷心?他們的爹爹,會不會像你離開我一樣難過?”沈子循深吸一口氣,看著這樣子的小孩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一個月來小孩第一次在白天的時候哭,他從來沒這么后悔過把小孩留在戰(zhàn)場上。兒子要做皇帝,自己把皇位送到他手里便是,為何偏要小孩遭這些罪?景荀吸了吸鼻子,慢慢退出少年的懷抱,小腰板挺的筆直,“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他們都安居樂業(yè),不必打仗,不必受傷,不必死亡。叫他們的爹爹和孩子每天都像我們一樣,待在彼此身旁。”旁邊正要稟報事情的副將身體一僵,眼前這不足三尺高的孩子聲音還稚嫩的很,但說出的話卻叫人想要信服。打消莫名其妙的想法,副將趕忙上前,“報將軍,京中有旨意傳來。”沈子循瞇了瞇眼,嘴角揚(yáng)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那本將軍,自然該去接見了。”叫張良把小孩帶回去,自己跟著副將去見京中來使。沈子循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事,算算時間,自己給的那些條建議的弊端都該顯露出來了,恐怕現(xiàn)在京都的兵部都亂成了一鍋粥?;噬线@時候來旨,無非是責(zé)罵自己一通。罷了,再忍他個一年,回京之后這皇位便要換人坐了。進(jìn)到議事的營帳,入目的景象便是一群武將橫眉立目,卻又對來使奈何不得的樣子。沈子循微微挑眉,看到來使目中無人的樣子心中有了數(shù),大概是犯了眾怒吧。前來宣旨的人名林英,隸屬兵部,直接歸兵部尚書林斌管。看到容讓進(jìn)來,他就想起了兵部現(xiàn)在亂套的樣子,一眾人都被皇上狠狠的罰了一通,現(xiàn)在兵部的人提起來容讓都磨牙。林英站起來,陰陽怪氣的說:“容將軍接旨吧!”一眾武將早被沈子循收服的徹底,就連呂永都不敢觸其鋒芒,現(xiàn)在見到有人對少年不敬,自然都?xì)獠豁樀暮堋?/br>沈子循倒是很淡定,領(lǐng)頭跪了下來,低眉順眼的樣子,“微臣聽旨?!?/br>“奉天承運(yùn),皇帝昭曰:將軍容讓,兩月前在朝中說過的關(guān)于兵部的建議,實(shí)施起來有待商酌,特此命容將軍還朝,再做商討。欽此!”“微臣領(lǐng)旨!”沈子循接過圣旨,剛站起身,一群武將便都圍了過來:“將軍不可?。∧F(xiàn)在還朝了,這西北戰(zhàn)事如何是好?”眾人七嘴八舌的挽留,被擠到人群外的林英跳腳大喊:“大膽!爾等竟敢教唆容進(jìn)軍抗旨!這是掉腦袋誅九族的大罪!”眾人聽林英這話都有些猶豫,但心中還是不愿放少年還朝。大家心里都明鏡似的,這次少年要真的回去了,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去。平心而論,少年實(shí)在是不得多得的良將,邊陲之國毫無還手之力,全是少年的功勞。沈子循看著周圍人的神色稍感滿意,抬起手示意大家住口。向著林英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