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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腳下沒停,徑直往草廬的方向走。他推開籬笆門,走進院內(nèi),來到屋檐下,跟檐下掛著的臘rou打了個照面。鳳靈鈞早已神志不清,那一串臘rou隨風晃蕩,他的眼珠便跟著左飄右蕩,蕩了片刻,他暈得更厲害了,整個人渾身酸軟地朝木門砸了過去。“吱呀”一聲,門開了,里面走出一人來,伸手扶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鳳靈鈞抬眼看,喉嚨干澀道:“……你是誰?”隔著眼前朦朧的水霧,他只看見一道模糊身影,是個男人,高高的個子,長發(fā)束得不甚規(guī)整,看不清樣貌。那人聽了他的問話,冷哼一聲:“你到我的門前來,竟問我是誰?”“……”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似青年,又似少年,口吻不大客氣,音色卻宛如春暖花開時剛解凍的泉水,清澈悅耳地從耳旁淌過。鳳靈鈞平日里聽慣了王梓照的破鑼嗓子,何曾這般享受過?便是那青樓里的花魁,也沒有如此動人。鳳靈鈞微微一怔,不待多想,他被百日紅制住了神思,失控地朝對方懷里撲了過去。對方很高,鳳靈鈞也高,這一抱做不出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臭男人畢竟是臭男人,他打心里抵觸。可心里一個想法,身體卻是另一個想法。他像只發(fā)情的貓,粘粘糊糊地往那人身上蹭,他嗅到了令他渴望的味道,全身宛如火烤,急需一片甘霖來解燃眉之急。鳳靈鈞妥協(xié)了,自我勸解道:“男人就男人罷,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什么了不得?況且這荒郊野外,他不像武林中人,八成是個山野樵夫,沒處可泄密,自然不會毀我名譽?!?/br>一旦意志上有松懈,身體更加控制不住。鳳靈鈞手里的劍都扔了,雙手環(huán)住那人的腰,下巴墊在對方肩膀上,略一偏頭,guntang的吻落在那人的衣領(lǐng)上。是粗布衣。鳳靈鈞在絲綢堆里軟玉溫香廝混慣了,冷不防親到一片粗布,頓時一凜。那人卻比他反應(yīng)更大,仿佛嚇了一跳,一把將他推開了,惱怒道:“你干什么!”“……”鳳靈鈞哪有力氣同他廢話,干什么?當然是干那檔子事了,不會沒干過罷?“幫個忙?!兵P靈鈞道,“江湖救急?!?/br>“救什么急?”那人狐疑地打量他。鳳靈鈞強忍不耐,費力地眨了眨眼睛,將眼前水霧撥開。他靠近了幾寸,終于看清了那張臉。濃眉深目,唇紅齒白,是十分好看的。鳳靈鈞舒了口氣,心里好受了些。他不便開口解釋,也沒那耐性,欲`火在他胸腔沸騰了許久,五臟六腑都已被點燃,頭腦里一絲清明也不剩。他忍無可忍了,將那人推在門框上,傾身壓上去,噙住了那人的唇。簡直是霸王硬上弓。鳳靈鈞風流歸風流,何曾干過這么沒品的事?可一想到對方是個男人,他的慚愧便消了大半——慚愧什么,他夠倒霉了。“你好香?!兵P靈鈞遵從身體本能,吻得深入又黏糊。他到底是個練家子,比這位丁點兒武功也不會的普通男人強勢得多,對方不知是被他的孟浪之舉嚇呆了,還是根本推不開他,竟然任由他輕薄了好長時間。鳳靈鈞嗅了又嗅:“哪來的香氣?”不是他熟悉的胭脂味兒,倒像是某種草藥香,清新的,若有似無。他被迷惑了,上癮一般不斷往前湊,想要吻得更深,探尋香味的來源。那人被他死死按在門框上,渾身發(fā)僵,眼睛兇狠地瞪視他,臉卻紅了。鳳靈鈞并未注意這些,他身上燒得慌,熱汗打濕了衣衫,一股癢意從下`身直沖肺腑,無處可排解。他皺起了眉,一把扯掉衣帶,將衣服脫了。脫了自己的,又去脫那人的。“你干什么?!”那人雖不是女子,卻比女子還要羞惱,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襟,不準鳳靈鈞碰,猶豫道,“你、你是人么?”“……”哈?不是人就不是人罷,鳳靈鈞不介意被罵。不料,那人卻不是在罵他,很驚奇似的,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耳朵、手指。鳳靈鈞不明所以,那人小心地問:“你可是望春山的狐貍精?”“……狐貍精?”鳳靈鈞一愣,笑了,“你說我是狐貍精?”他全身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俊秀的面龐紅得如櫻桃,狹長的雙眼碧波蕩漾,可不正是個狐貍相兒。但他聽得明白,那人并非與他調(diào)笑,純粹疑問罷了。那人看著呆愣愣的,眼底有股不問世事的天真,還有一絲驚疑不定,八成是將他誤認成當?shù)刂竟謧髡f里的妖狐了。果然,那人又道:“我這從未來過外人,你怎么找來的?——你究竟是人不是?”“不是?!兵P靈鈞順桿就爬,胡編道,“我化成人形,來奪你的陽氣?!彼穆曇舻统辽硢?,伴隨太陽落山后林間涼颼颼的晚風,別有一股陰森氣息。那人半信半疑,謹慎地往后退了一步。鳳靈鈞拽住他,斜身進門,兩人一同進了屋里。那人還欲掙扎,鳳靈鈞按住他的肩膀,低下頭,牙齒嚴絲合縫地貼在他喉嚨上,半是玩笑半是威脅地道:“不準動,否則我——”“你、你要做什么?”“——咬你?!?/br>飽含欲`望的嗓音鉆進耳朵里,那人渾身一顫,身子愈發(fā)僵了。鳳靈鈞想吻他,一吻還沒落下,便感覺下面有個東西忽然拱了起來,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大腿根上。3.屋內(nèi)簡陋,只有一張床,幾個木凳,一張方桌。鳳靈鈞摸黑扯著那人跌跌撞撞地上了床。床上沒有被褥,僅一張草席,薄得很,躺上去定然十分不舒服,可此情此景,容不得計較太多,鳳靈鈞欲`火焚身,內(nèi)力紊亂,擔心自己再不解毒,恐怕要走火入魔。“你叫什么名字?”他將那人壓在床上,擺出個騎馬一般的姿勢,腰已經(jīng)軟了,兩條腿跨在對方身側(cè),勉強才挺直脊背。那人道:“楚乾。”鳳靈鈞默念了一遍:“潛?乾?哪一個?”“乾坤的乾?!?/br>噢,還是個好名,竟然不叫楚大牛、楚二狗?鳳靈鈞一笑置之,顧不上細想,這好名的主人面上表現(xiàn)得抗拒,身體卻實在得很,兩腿間那處十分不聽話,yingying地頂著他,興許是不樂意被他發(fā)現(xiàn),幾度閃躲,想要把他推下去。鳳靈鈞尚有一絲力氣,最后一點勁頭全使在床上了,他抑住喘息,兩手拽住楚乾的褲子,將那粗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