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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元哲復(fù)述的一番話,已經(jīng)讓圣帝面色大變,手中還未來得及放下的御筆擲落殿前,應(yīng)聲斷成幾段,可見用了多大力道。 “好一個帝玄凌……”說完這幾個字,又是一陣嚇人的沉默。 殿上的人紛紛低頭跪下,圣怒之下,眾人皆是后背涼汗直冒,圣帝雖殺伐果斷,可這些年鮮少這般大怒過。 “啟稟圣上,那帝家小姐分明是目無天家,膽大妄為,實乃不知好歹,有損天威,理應(yīng)嚴(yán)懲?!鼻Ы鹦伤闶前堰@一路的不痛快宣泄出來了。 一旁吏部尚書千尚玖不停的給兒子使眼色,這般沉不住氣,哎…這時候,什么都不用說,效果更好。 可惜,千金笑壓根沒注意到,心中正痛快,帝玄凌,看你還如何囂張!要不是爹和大哥再三交代不可輕舉妄動,他早就暗中派人下手了! 聽了元哲的復(fù)述,在場的想法多半跟千金笑一樣,實屬膽大妄為。 千金笑說完,沒有預(yù)想的論罪,依舊一片安靜,這安靜的氣氛讓他突然有些忐忑。正所謂天威難測便是如此。 圣帝雖已年近五十,可臉上卻沒什么褶子,可見保養(yǎng)得宜,九黎人擅長藥理,懂得養(yǎng)生之道,算是西澤大陸諸國中最會過日子的。 瞟了一眼段成幾節(jié)還未打掃的御筆,緩緩落座,神色已在瞬息之間發(fā)生了改變。 這千家小子的話到是提醒了他,那帝玄凌一個孤女,何以如此膽大妄為,帝家!冷靜下來,終于開口。 “既是帝家孩子的書信,且看看吧!張敏,去拿過來!” 大殿上的人依然跪著,圣帝沒開口,誰也不敢起來,張舍人再次快步來到元哲跟前,元哲跪著高高舉起信函,此刻他都不知,自己這信到底該不該帶了! “圣上!”張舍人恭謹(jǐn)?shù)膶⑿藕f送到圣帝跟前,頭都不敢抬一下。 跟在圣帝身邊這么些年,他比誰都清楚,此刻的圣上,才是最可怕的,比剛才的盛怒更可怕。 信展開,良久之后,圣帝下了一道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旨意! 重修帝府,且規(guī)定期限,一月內(nèi)修完,一月后,帝家嫡女重返帝都,承帝家爵位封號。 至于婚旨一事再無下文,誰也不知那一紙寥寥數(shù)行,到底寫了什么,能讓圣帝下了這樣的旨意。 女子承爵? 帝都人翹首以盼的熱鬧,結(jié)果盼回的消息讓帝都陷入沉默! 超乎所有人的想象,那位帝小姐不但沒隨旨到帝都恩養(yǎng),連天家旨意也原封不動的讓帶了回來,包括當(dāng)年先帝下的的婚旨。 一個小小孤女,何來這么大的氣性,更讓帝都上下詫異的是,天家的反應(yīng),在帝家遺孤做了這番舉動后,下了這樣一道意味深長旨意。 ------題外話------ 啦啦啦,一個星期把自己鎖在門外兩次,是不是要辦個開鎖會員 第8章 決勝千里 攪的帝都一番風(fēng)云涌動的人,此刻正在秋千上與清風(fēng)同醉。 帝府太大,想要一時間都修繕妥當(dāng)還是要點時間,所以暫時清出了這個小院,其他的讓工匠們慢慢整理。 “小姐,這乒乒乓乓的,您睡的著嗎?”帝簡覺得她都有些受不了,小姐這般愛打盹,怎還如此鎮(zhèn)靜。 帝玄凌輕閉雙眼,任由帝簡推動秋千,“心靜,處處可安眠,阿簡,沒事多練練清心心法,你啊,功法精進(jìn)快,心法跟不上,不穩(wěn)!” “是,小姐!”可是練心法最是無趣,不過小姐說的對,她功法雖然進(jìn)步快,可是總有些乏力,看似招式很猛,但是威力遠(yuǎn)不如小姐說的那般厲害,或許就是不穩(wěn)。 阿簡這丫頭,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的進(jìn)話,懂得反省,這一點,帝玄凌一直很滿意。 帝簡薇薇用力推動秋千,歪著頭,雙眼帶著疑惑,“小姐,咱們不是要去帝都嗎?這里修繕了沒人看護(hù),過段時間,又要蒙塵了。” 不如啥時候回來,再折騰就是。 “阿簡,這里供奉了帝家歷代先人的牌位,是他們的安身之所,這般落魄不堪,總不太體面。” “小姐這么說,好像是這么回事,那這幾天,我去尋摸尋摸請幾個人看護(hù)著宅子,小姐下次回來,就不用再折騰了。”對于一個孤兒來說,帝簡不太懂的供奉牌位的概念,人死了就死了,后人做這些,真的有用嗎?不過,可能是小姐的孝心吧。 所以說,有時候,簡單才是最直接的答案。 外頭修繕府邸的嘈雜聲,絲毫不影響秋千上的人思考問題。 金漠行來到帝府時看到的就是正在秋千上靜默不語的帝玄凌,這是第二次見,與上次感覺有些不同,或許是周圍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此刻的帝小姐顯得份外的嫻靜。 “金城主大駕光臨,可是有事?” 秋千上的人明明背對著自己,如何知道是他?金漠行心中疑惑,眼帶笑意踏進(jìn)兩步,“帝小姐,上門打擾了,天家旨意既到,想必小姐不日就要前往帝都,在下特來看看,這府上修繕,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彪m沒具體封號下來,但已言明回去承爵,那就在他這城主之上了,一聲在下,無可厚非。 說實話,聽到這樣的天旨,金漠行著實沒想到,本想著這帝小姐此番舉動怕是兇多吉少。再看人家現(xiàn)在氣定神閑、運(yùn)籌帷幄的樣子,暗嘆一句,帝家小姐到底姓帝。 下了秋千,轉(zhuǎn)身漫步上前,嘴角含笑,眉目如畫,“金城主,小院簡陋,請坐!” “哪里哪里,帝小姐請!”客隨主便,看著院中僅有的兩把竹椅,確實簡……單。 這金漠行果然有幾分意思,見對方毫不介意的坐下,帝玄凌也跟著落座,“金城主來的巧,玄凌正有件事想要拜托金城主。” 對于帝玄凌的直白,金漠行薇愣片刻,隨即紅光滿面,笑呵呵的拱手,“帝小姐言重,有什么事盡管直言,定當(dāng)盡力而為!” 側(cè)身薇薇點頭致意,禮到恰當(dāng)好處,“那玄凌就不客氣了,帝府正在修繕,而玄凌不日便要啟程前往帝都,這帝家先人都供奉在府上,奈何,帝家就剩玄凌一人,香燭難供,委實不孝,玄凌走后,想請人代為打理帝府,這幾人都是原來帝府老仆,勞煩金城主幫著尋尋?!?/br> 說完,玄凌從袖中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個名字,還有這些人所在的地方。 仔細(xì)看罷,將紙遞送回去,金漠行起身告辭,“帝小姐放心,區(qū)區(qū)小事,金某一定盡力,帝小姐何時啟程,屆時金某必要送送?!?/br> “有勞金城主,送就不必了,等這幾人來了,交代完,就啟程了?!?/br> 離開帝府,金漠行回身望了一眼,神色不明,心中暗道,這帝都怕是一場風(fēng)云變化了。 當(dāng)年他受帝家一恩,如今算是有機(jī)會還上了,只是,這帝小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