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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忍不住。 千尚玖并未難著,他這個做臣子的,做父親的不能去,這長公主是天家人,他管不上… “這么些年,我千家不說鞠躬盡瘁,好歹也是盡忠盡職…圣上他!”沒了旁人,千尚玖終于說出了口,這話壓在胸口,難受啊。 千秋意一旁冷笑,要說這個,當(dāng)年的帝家呢?帝家都能淪落到那個地步,何況一個用來牽制朝堂捧起來的千家,在天家心中,臣子始終是臣子,只是他們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罷了。 “這筆賬,一定要記著,圣子…好一個圣子,他這一巴掌打的響亮啊,意兒你說得對,那個位置,他現(xiàn)在坐著,可不一定就坐穩(wěn)了?!鼻芯裂壑猩l(fā)出一股狠辣之色。 對千家這般羞辱,若是他坐上圣帝之位,千家將來,更是岌岌可危,這可怪不得他。 “爹,這種話,言之過早,且忍一時之氣,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要緊的是三妹,讓人看著些,她的性子,棉里藏針,別做出什么傻事來?!?/br> 千秋意抬起右手,緩緩揉了揉眉心,沉著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冷靜的讓千尚玖都有些詫異。 “還有,二弟的脾氣,在宮里當(dāng)差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找機(jī)會,給他換個地方,千家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爹,我出去一趟。” “恩!”千尚玖顯然也有些累了,擺了擺手,獨自一人露出幾分頹廢之色。 端陽剛出了千家大門,金如放就盯上了,讓人巧妙攔下馬車,景枝是個好學(xué)生,帝簡教的東西,她已將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對付端陽足夠了。 景枝化成南織身旁的乳娘,端陽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被打了二十大板沒死,但是一副慘淡的樣子看著也就半條命了。 “公主啊!你可要為郡主做主啊,郡主她…可憐?。 ?/br> “是你!你怎么弄成這副樣子,南織怎么了?”這乳娘是她親手跳的,端陽怎會認(rèn)不出,對她的話,更是半點都不會起疑。 按著編排好的劇本,景枝說的那是一個惟妙惟肖、聲情并茂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接吧端陽說的面色大變心如刀絞。 她只顧著外甥女,心里又堵著氣,女兒生著病,她還想著先瞞著,所以只在屋外看了一眼,沒想到…千尚玖個殺千刀的,竟寵妾滅妻傷心病狂??! “走,回千家。”她今天不鬧個天翻地覆,她就不是端陽。 “公主,萬萬不可,郡主現(xiàn)在就在他手上,萬一狗急跳墻,對郡主做出什么…到時候死無對證,百口莫辯…那姑爺,平日裝腔作勢,現(xiàn)在又是尚書,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連著端陽的反應(yīng)也是預(yù)料在內(nèi)。 “他敢!狗屁姑爺,哼!尚書,今天我就讓他后悔莫及,進(jìn)宮,我看他這尚書還做不做的成。” 若是別人,此計可能不會這么順利,這乳娘,南織可謂是她一手伺候大的,從侯府一直跟到千家,忠心耿耿,平日母女兩的很多私信都是她經(jīng)手的。 加上今天一連串的事,端陽根本冷靜不下來,一聲吩咐,直奔皇宮。 納蘭秦風(fēng)一聽端陽二字,頭都大了,直言不見,今天確實委屈那千金小姐了,想著等過后,找個機(jī)會補償一二安撫安撫。 “圣上,長公主跪在殿外,說您不見,她就一直跪著?!睆埫魺o奈小心回稟。 “好啊,一個二個,都這么喜歡跪著,那就跪著吧?!甭牭焦蜃?,納蘭秦風(fēng)心里的火撲騰一下就被點著了。 “圣上,長公主好像有些不對…說是要告御狀。”雖然那端陽長公主一直以來,有些無理取鬧,可是這次臉色,大不對勁。 ------題外話------ 那啥那啥這幾天比較難熬啊……等待的事比較多,等一個人回來,等上架萬更,等一個消息哈哈?? 第77章 閨中謀劃(爆更通知) 告御狀,那就非同小可,納蘭秦風(fēng)知道,就算他那個皇姐再胡鬧,也不敢拿這個開玩笑。 “讓她進(jìn)來!” “圣上,越王求見?!?/br> 納蘭秦風(fēng)的話剛落下,又聽有人求見。 越兒?怎么,他也對婚事不滿?“都叫進(jìn)來?!奔{蘭秦風(fēng)顯然已在爆發(fā)邊緣了。 端陽和越王同時踏入偏殿,越王乖覺的給端陽見了禮,然后朝著納蘭秦風(fēng)跪下,“兒臣拜見父帝,父帝,已經(jīng)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慶妃娘娘身子不好,這天寒怕會傷著身子,懇請父帝讓她。回寢宮吧?!?/br> 納蘭秦風(fēng)眸光閃過一道莫名情緒,看著兒子好一會,“你到是孝順,她自己的兒子都忍心讓她陪著…” “回父帝,越兒小時候貪吃,慶妃娘娘做的點心味道極好,見我饞了,每次給圣子哥哥做點心,都會給我一份…”納蘭胤越的臉上,透出幾分質(zhì)樸的靦腆。 “你這孩子…是個有心的,張敏,去傳話,讓他們母子起來吧,跪給誰看呢?讓圣子好好回府反省反省,禁足半月,這半月,也不用上朝了?!奔{蘭秦風(fēng)沉吟了一下,終于松口了。 “是!”禁足是小,半月不上朝是大,圣上到底是怒了。 “好了,你也回去吧。”對納蘭胤越,語氣顯得柔和了許多。天家親情本就寡淡,顯然,越王這一番不咸不淡的話,卻是正好刺中了納蘭秦風(fēng)心底深處的唯一柔軟之處。 也不得不說,清歌的心思深的滲人。 越王退下,看了長公主一眼,沒有半分停留,來的突然,走的干脆。 “皇姐,說說,你要告誰的御狀。”納蘭秦風(fēng)低頭假裝翻閱奏本,躲開端陽的視線。 端陽也不同往常,規(guī)規(guī)矩矩跪下,行了個大禮,“回圣上,端陽要告千尚玖,寵妾滅妻、謀害發(fā)妻!請圣上為南織做主,請圣上救救我那可憐的女兒…”端陽帶著無比的怒意,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說完,臉上掛著兩行熱淚。 “什么!”納蘭秦風(fēng)聽完,整個人都站起來了,仿佛聽了什么天大的荒唐事。 張敏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端陽,他耳朵沒問題吧…千尚玖寵妾滅妻?這不說笑話嗎? 帝都這一天,可是真的熱鬧非凡。 圣子冬節(jié)宴上公然抗旨拒婚,被罰不得上朝禁足半月,而被拒的千金本該是備受同情的,誰知道,又出了一件天大的事。 千尚書被告了,還是被自己的丈母娘告了,告的是御狀,御狀?。【退慵{蘭秦風(fēng)不信,也不得不給告狀之人一個交代。 于是,千府門前,迎來的不是天家的寬慰,而是層層甲兵。 千府山下,一時間都懵了,彷徨失措,亂成一團(tuán),千尚玖在沒有任何思想準(zhǔn)備的情況下,被帶入宮中,隨同甲兵而來的,還有宮中太醫(yī),病的渾渾噩噩的南織也被同時帶入宮中。 “大哥,怎么回事!”千金笑正在當(dāng)值,聞信趕回,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