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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呢,發(fā)現(xiàn)戶部掌管的國庫,幾乎成了個空盒子,要不是這一鬧,東離朝堂還蒙在鼓里,東離這下,是徹底亂套了,要真是帝玄凌干的,只能說,她這釜底抽薪之計,真是掐住東離咽喉了。”太可怕了,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步步算漏無疑。 其實,玄凌壓根沒算到那一步,國庫空虛,是意料之外,也從側(cè)目反應(yīng)東離朝堂的現(xiàn)狀,已到了不得不整治的地步。 玄凌看到信后那般生氣,也正是因為如此,都到這份上了,那位所謂顧全大局,百姓為重的掌政太后,竟還想著先要穩(wěn)定朝局,抓住政權(quán)… 如此枉顧百姓、無視社稷…這樣的對手,讓玄凌有些失望吧。 “東離朝堂如果真的敷衍了事,至百姓不顧,端,那東離便是氣數(shù)將盡,這樣的皇朝,守不住江山?!闭驹趯α⒌牧?,納蘭胤燁樂見其成,但是,站在為君之道上,他卻為那五萬百姓耿耿于懷。 誰說不是,不過,這對九黎來說,到是好事不是嗎?東離越亂,將來要收拾起來,就省事多了。 “繼續(xù)去探探,那廊州的情況,這天越發(fā)的冷了…” “燁,你不是吧?沒錯,那些百姓的確可憐,可是你這手能夠得著嗎?再則,那是東離,你這心,cao的過來嗎?”五萬,不是五百五千,想要插手,何其困難。 先不說要費多少事,資源呢?光銀子,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還有人力,他們好不容易安插到東離的人,絕不能就這么輕易動用,那是留在關(guān)鍵時候用的。 “本宮知道,本宮也明白,可是,于心不忍,雖是東離百姓,總是活生生的一條命,端,你知我之志,將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天下大和…”那都是這天下的百姓啊。 生命面前,是哪國的百姓,有區(qū)別嗎? “得得,我明白了,我會盡量打探,但是燁,知道了,又如何,徒增煩惱,行了,不說這個。” 慕容端覺得,這個話題,好像有些沉重了。 “琉璃,去外頭等著消息吧?!奔{蘭胤燁的心情,一下有些低沉,沒有之前的輕松自在了。 “燁,說起來,你們這一前一后布局對付千家,不管是有意還是碰巧,也算是珠聯(lián)璧合,配合的天衣無縫啊。”慕容端岔開話題,略有所感的調(diào)侃了一句。 別說,還真有那么點味道,好像就是兩個人商量好的,要是那帝玄凌,連著燁這邊的動靜都能算到,那他真的后背冒冷汗了。 “端,一個女子的心胸,可也能容的下天地之廣?”這是納蘭胤燁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第一次是問琉璃,亦是問自己。 而這次是迷惑,因為越發(fā)了解的迷惑。 慕容端輕抬眼眸,燁說的是帝玄凌吧,天地之廣?這是他對她的評價嗎?這個高度,別說女子,就是男子,也實屬不多見。 那帝玄凌,當(dāng)真當(dāng)?shù)钠鸫a? 大家都在等著千家的消息,最焦急的,當(dāng)屬千家自己,千秋意一早就四處走動,可是,知道的消息并不多,人早早就等在了宮門,他不光是想等到消息,更想等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從宮門平安出來。 可是,他等到的消息,卻是讓他心驚膽戰(zhàn)措手不及的。 “大公子,里頭還沒結(jié)束朝議,您這般等著,小心身子,上馬車等著吧。”一個宮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千府的馬車旁,說話時,還四處看了一眼,借著扶人上馬的時機,給千秋意遞了個小紙條。 宮人離開之后,千秋意立刻縮身馬車內(nèi),借著車簾口的一點微光,迅速看了手中好不容易盼來的一點消息。 “情況不妙,無需等候,速速回府做妥善安排?!倍潭痰膬尚凶郑吹贸鰧戇@紙條的人有多倉促。 “回府!”驚的同時,千秋意立刻讓車夫掉頭回府。 靠著車臂,閉上眼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現(xiàn)在不能亂,他若再亂了,千府現(xiàn)在的局面,更難了。 他需要冷靜想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算娘的事得到證實,以爹的本事,在圣上面前,應(yīng)該能圓過去,外祖母那,也應(yīng)該有法子擺平。 他想過最差的結(jié)果,就是圣上想大事化小,小懲大誡。甚至最壞的打算,有人想趁機踩一踩千家,無非就是朝堂上給他爹在一個德行偏頗上扣下一頂帽子,嚴(yán)重到極致,就是暫時降職罰俸。 可現(xiàn)在得到的消息,完全不是這一么回事。朝堂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第83章 落井下石 3更 早朝朝議已經(jīng)過去快兩個時辰了,原本只是禮部幾個老臣糾著千尚玖德行有虧不放,誰知道,這一個小口子,慢慢的,竟被撕扯成了一個大缺口,怎么補都補不了了。 千尚玖自己沒想到,納蘭秦風(fēng)也沒想到,滿朝文武大部分還沒醒悟過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出來檢舉告發(fā)的,起初也只是一兩件小事,什么利用職權(quán),安插自家子弟,他兒子平日仗勢欺人等等,后面就好像有人跟風(fēng)似的,告千尚玖在任期間,利用職權(quán)之便,收受賄賂,買賣偏遠地區(qū)的縣令等地方官缺。 這就不得了了,這是賣官賣爵啊,就不是德行的問題了,而且不是一個人出來告發(fā),而是一群人,這些人官職都不大,平日里也很少有什么政建,但也是恪盡職守,讓人挑不出錯的。 每告發(fā)一樁,都不用納蘭秦風(fēng)多問,也沒給千尚玖辯駁的機會,證據(jù)確鑿的呈上,有的還有人證物證。 開始,納蘭秦風(fēng)還想著趕緊摁下,可越聽下去臉色越黑,這個該死的千尚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還藏著這么多事。 看著納蘭秦風(fēng)的臉色,千尚玖心中大喊不妙。 “啟稟圣上,這些人,分明是落井下石,子虛烏有居心叵測,千大人為官這么多年,大家有目共睹,圣上明察?!边@時候,終于有個人站出來替千尚玖說話了。 這個人,就是千尚玖一手提拔的,是個寒門子弟,也算有點本事,近年來,升遷也算快,任職工部員外郎了。 “張懷,證據(jù)確鑿,何來子虛烏有居心叵測一說,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千尚書一手提拔的,你這是投桃報李??!”一個五品的光祿寺少卿,剛夠資格上朝的小官,平日千尚玖壓根沒放在眼中的,此刻卻跳了出來咬上一口。 這話說的有幾分混氣,氣的那張懷一臉通紅。 這下,又冒出幾個人幫張懷了,不過,這些人,不約而同,都是與千尚玖有點關(guān)系的。 千尚玖冷汗淋漓,偷看了一眼納蘭秦風(fēng)的臉色,心中一片冰涼,這些人,忍了這么久,這時候出來幫他開脫,等于是雪上加霜,烈火加油啊。 到底還是千尚玖了解納蘭秦風(fēng),別的都能容,唯獨這結(jié)黨營私是納蘭秦風(fēng)的大忌,在他心里,這滿朝的文武大臣,都該是他棋盤上的子,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