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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宮女穗兒正陪著清歌登臺遠(yuǎn)望。 與玄凌一樣,清歌也有早起的習(xí)慣,每日早起,她都會在宮中漫無目的的走走,看看朝臣上朝,直到每日朝議結(jié)束,才會結(jié)束漫步,去芷蘭宮請安。 不用穗兒說,清歌已經(jīng)看到了,因著隔的有些遠(yuǎn),看不真切,只隱約看出是個頗為清瘦的大臣,手里似乎還抱著東西。 明明已經(jīng)遲到了,卻依然不急不緩,很是從容,這人是誰?好生大的膽子。 “公主,奴婢去看看是誰?!彼雰盒÷曈懬梢痪?,跟在清歌身邊多年,清歌一個眼神,她便能知道幾分意思。 見清歌沒做聲,便小步急去。 從宮門到大殿,這條路,確實(shí)長了些,腳底已經(jīng)凍得有些麻木了,好在官服內(nèi)穿的比較厚實(shí),看著大殿門前的臺階,總算到了。 一步步踏上臺階… “這位大人,怎的此時才來,朝議已經(jīng)開始了…”宮人見到一位面生的大臣姍姍而來,忙上前提醒一句,一般遲到的,如有特殊原因,可在偏殿等候。 “勞煩稟報,天恩伯上朝參議?!毙枘坎恍币?,看著大殿的門,整理了下朝服。 清冷的女聲,加上天恩伯三個字,讓宮人驚的瞬間抬頭瞪看像身前的人,隨即又迅速低下頭去,心跳如雷,嗓子像被卡住了。 “奴…才這…這就去稟報。”說完轉(zhuǎn)身弓著身子就邁入大殿,一個沒注意,磕在殿門上,更是嚇的不輕。 這九黎大殿當(dāng)差的宮人,這般經(jīng)不住事?玄凌凝眉搖了搖頭。 “啟稟圣上…天。天恩伯請準(zhǔn)入殿…朝議?!?/br> 一聲頗為不太流暢的傳唱,驚了大殿一干人等。 小主子?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光旭,身為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此刻就在大殿當(dāng)差,抬頭尋到那熟悉的身影,也不免楞了下神。 暗紅色的朝服,繡著黑金祥云紋,寬大的廣袖,斜口滾邊衣襟,腰間一條寬大的軟腰帶,腰帶中間,鑲嵌著與官階相符的東珠,衣擺直瀉而下,腳上一雙腳尖微微上翹的管靴露在外面。 大殿正門口,玄凌靜靜而立,等候通傳。 大殿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轉(zhuǎn)向大殿門口,有驚的瞪大雙目的、有茫然不知所措的、更有張大嘴一臉驚訝的、總之,表情也算是繽紛多彩。 納蘭秦風(fēng)身子微微直了直,身子已離了龍椅,手緊了緊,神色更是一言難盡,僵硬片刻,終于緩緩落座。 “準(zhǔn)!”一個字,說的何其艱難,只有納蘭秦風(fēng)自己知道。 “宣天恩伯入殿!”張敏清了下嗓子,唱了句傳話,也是一臉懵。 這女人…納蘭胤燁半瞇著眼,目光隨著那個步步靠近的身影而移動,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 起初的錯愕、隨即的無奈和了然。 看來,剛要定下的案宗,又要推翻了,她終于出手了,從得知千尚玖身故的消息,他便隱約從中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千尚玖身上,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八成與帝家十六前的事有關(guān)。 余光掃了一眼自己的父帝,不由暗嘆,父帝怕是也該知道一二了。 身著朝服的她,與前幾次所見,又有所不同,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面?再看到那張臉,白的近乎透明的臉,納蘭胤燁終是忍不住眸光生變。 她的病又重了?還是風(fēng)寒不見好?如此這般了,還要踏出這一步…他允諾過,帝家的事,他可以幫她,只是遲些… 沒來由的,竟染了幾分怒氣,怒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的命。 有些情動,或是潛移默化、或是轉(zhuǎn)瞬之間,總是來的這般出其不意又身不由己。 “天恩伯帝玄凌叩見圣上,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手捧著盒子,一手微微覆蓋其上,頭略略底下,身子微微前傾彎曲。 帝家人,可見天家不行跪拜之禮,此刻,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包括納蘭秦風(fēng),再次見證。 一句恩賞之言,卻有人膽敢貫徹的如此徹底,大殿之上,朝議之時,當(dāng)著文武百官,膝蓋挺的筆直。 玄凌泰然處之,無視所有目光,這殊榮,帝家當(dāng)之無愧。 第112章 女子臨朝又如何?(4更) 什么不妥、什么不合規(guī)矩、什么不該,所有的話,此刻朝堂上的文武大臣都想說,卻誰也沒開口。 面對這樣一身朝服的帝玄凌,他們竟生生開不了這個口,像是被什么東西鎖住了喉。 元哲和古恒之等人也發(fā)現(xiàn)了,從她踏入大殿,就無形中,感受到一股凜然的威懾力,而這種威懾力是在上位者身上才能看到的。 一個山中長大的女子,何來這種… 平身還是…納蘭秦風(fēng)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天恩伯今日上朝,不知有何要事?”干脆直問來意,納蘭秦風(fēng)加重了要事二字,聽的出來,他此刻心情頗為復(fù)雜。 玄凌不客氣的直腰,刑部給千尚玖的定案,無非是因?yàn)楫?dāng)年一些私人恩怨,所以在處理張秉承案卷時,公報私仇,如今事情敗露,又因家中丑事,這才一時想不開。 “啟稟圣上,臣今日上朝,卻有一樁要事,此事事關(guān)已故前任吏部尚書千尚玖。” 千尚玖?這事,剛有個定論,這帝玄凌又要舊事重提?這案子,是沒個完了?滿朝文武,心頭直跳,這案子的背后,到底潛藏著什么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生事端,誰也不是糊涂的。 “千尚玖的案子,剛才,刑部與大理寺已給出定論就要結(jié)案了,不知天恩伯這般匆匆而來,又是何等要事?”轉(zhuǎn)動著手中扳指,再次出聲而問。 不難聽出,納蘭秦風(fēng)言語中已帶了幾分警告的以為,尤其是語氣與習(xí)慣性的動作。 朝堂中央,玄凌處變不驚,好像壓根沒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回圣上,案子如何判定,乃刑部與大理寺之事,玄凌自不敢干涉,只是…千尚玖與十六年前一樁命案有關(guān),而這命案的苦主,便是我帝家的人,今日玄凌斗膽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十六年前?又是命案,帝家人…簡單幾條信息,如一塊石頭扔進(jìn)平靜的水平,頓時激起一片浪花。 不,不是浪花,在有些人心里,是驚濤拍岸。 納蘭秦風(fēng)轉(zhuǎn)著扳指的手不動了,目光也變的愈發(fā)深邃起來,臉皮輕微抖動了幾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玄凌。 到底開始開始了,納蘭胤燁知道,她已經(jīng)踏出第一步了。 “十六年前的命案,孤若沒記錯,天恩伯今年年芳十六吧…”意思是,十六前的案子,你既非當(dāng)事人,也不該是知情人,這般突然開口,可是有些冒失了。 “圣上所言不錯,玄凌確實(shí)年芳十六,今日前來,也是頗為無奈,誰讓當(dāng)年苦主,是我帝家人,而如今帝家,獨(dú)剩玄凌一人,圣上,臣這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