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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尚玖為了千家,可以不惜以身犯險,滇岳為了滇家,更是命都可以不要,而慕容雪村呢? 慕容家對他來說,好像什么也不是,好像與他沒關(guān)一樣,而慕容家至今的反應(yīng),也是處處古怪,一家之主淪落成過街老鼠,慕容家的人卻是有些無動于衷的感覺。 玄凌心里,已經(jīng)有個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慕容家從開始存在,便是作為別人的棋子,想到這,一身驚涼。 第270章 東離朝堂一鍋煮(3更) 慕容雪村的尸體出現(xiàn)在刑部門,又是一陣sao動。 尸體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惡心,除了一張臉能辨別出是慕容雪村外,身上沒一處是完好的,究竟是誰殺的,沒人去探究。 這慕容雪村的案子算是結(jié)案了,可慕容家卻是一點反應(yīng)沒有,既沒人來領(lǐng)尸,也沒人來處理,慕容家關(guān)起門來,好像這事跟他們沒關(guān)系似的。 這出事的可是他們慕容家的一家之主,是幾位爺?shù)挠H生父親,最后尸體是下人抬回去的,正經(jīng)主子一個都沒露面,慕容家甚至連置喪都是馬虎了事。 是因為不好意思,沒臉辦,還是同樣對慕容雪村的所作所為不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在外人看來,就是怪的很。 九黎接連出事,出事的還是幾大家族,加上新帝突然登基,也算是風波不斷了。 而千里之外的東離也好不到哪去,據(jù)說,接到九黎國書時,東離也是一團亂。 九黎國書一封接一封,口口聲聲囔囔要東離一個交代,東離皇帝拿著國書看的很認真,看完之后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諸位…愛卿,這是政務(wù),你們與太后商議吧,朕乏了,散朝?!闭f完,當真就起身當著眾臣的面走出了金鑾殿。 這是一國之君嗎?是任性還是昏庸?東離老臣痛心疾首低下頭去,滿朝文武,從最初的大驚小怪到現(xiàn)在已是習以為常了。 誰不知道,他們東離的皇帝就是個擺設(shè),所以,昏庸也好,任性也罷,都一樣。 可是,之前無論什么事,關(guān)起門來,總還是他們東離自己的事,現(xiàn)在,是關(guān)乎兩國邦交的大事,這一旦處理不好,那是要兵戎相見的! 如今四國相安無事,多年未曾動兵,這事非同小可,必須妥善處理才是,細作?安排在九黎的細作,四十多年,那豈不是先皇在位時的事?人家還拿著實證呢,太后,這是軍國大事了,太后畢竟是一介女流啊。 哎!幾位老臣又是一嘆。 “諸位大人,既然皇上說讓請示太后,還是請?zhí)蟪鰜砺犝??!鄙桃嗑缃窆僦猎纵o,說話自然也是鏗鏘有力。 自從水患一事之后,太后商瑩心愧疚萬分,自請撤簾,不理政務(wù),要諸位大臣盡心輔佐皇帝。 東離朝堂終于是一君問政了,雖然只是表面,可好歹總算是正常了,這再把太后請出來聽政,不是等于又要讓太后掌東離朝局大權(quán)?后宮干涉朝政,始終不是什么好事,幾位老臣默不作聲,請神容易送神難。 商亦君心里發(fā)笑,這些老家伙,他們以為不哼聲就能改變事實了? “既然諸位不開口,那本官也不便說什么,這國書如何回復(fù),你們看著辦吧?!闭f著就要走。 “商相,你是一國宰輔,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不可不管啊?!绷⒖叹陀谐甲由锨皥A說。 附和的隨之跟上,“正是,正是,諸位大人,相爺說的在理,既皇上拿不出主意,咱們還是請?zhí)蟪鰜碜鲋靼??!?/br> 商亦君一臉為難,視線落在幾位老臣身上,老迂腐,如今的朝堂,可是商家的朝堂,就憑他們幾個,能成什么事? 若不是太后攔著,哪里還有他們站在這的份,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不識時務(wù),再過不久,等云兒登基,這東離都是他們商家的了。 幾位老臣心中一片死灰,對東離朝堂對皇上已經(jīng)失望透頂了,罷了,這事,總還是要有個了解,只能忍氣點頭。 后宮鳳儀宮內(nèi),聽的朝堂上的動靜,商瑩心正在喂食鸚鵡,揮袖一甩,食盒打翻在地。 “國書?什么時候來的?為何兩封國書先后到的,今天才一起拿出來?” 老宮女央金揮手將宮人都打發(fā)了,彎身撿起地上的食盒,“第一封國書到的時候就呈給皇上了,皇上給忘了…壓在一堆公文中,也沒想起來!直到這第二封國書到來,這才…” “混賬!龍椅上的糊涂,那些站在朝堂上的也跟著糊涂了?若非要事,兩國之間,豈會輕傳國書?打聽清楚沒,國書上說什么了?”顯然是沒心思喂鳥了。 說是退居后宮,從此不問政務(wù),可朝堂上,有哪一件事沒經(jīng)過她的手? “太后,不用打聽,您親自去就知道了,眾臣請?zhí)笤俅闻R朝聽政?!毖虢鹨荒樝采?,扶著商瑩心說的輕快。 商瑩心的腳步頓了下,“請哀家聽政?皇上呢?” “…太后,皇上…??催^國書說是乏了就…”皇上再如何,也是太后的兒子。 “就什么?” “就離朝休息去了。”哎!從前,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多睿智的一個人,當初明明…造化弄人。 “他這是要當昏君?背負千古罵名嗎?都怪那帝鳳曦!否則,我兒如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也是怪哀家,怪哀家啊…”商瑩心似是說道了傷心處,痛心疾首的握拳捶打著胸口。 央金見狀,立刻拉住。 “太后,事已至此,多說無用,您也是逼不得已,皇上的性子那般倔強,這些年,若非您堅持護著,那些大臣多次諫言請求,皇上早就被…” “住口!他是我兒子,只要哀家還在,誰也別想他的皇位?!鄙态撔囊宦暫浅?,央金再不敢說下去。 “走吧,既是朝臣來請,為著東離社稷,哀家也只能勞累一番了,去看看,到底什么事,你親自去,就是躺下了,也的把人給我拉起來,送到大殿上,什么時候,他都是東離的皇帝?!?/br> “是,奴婢這就去?!?/br> 太后再次臨朝,一身鳳袍風姿不減。 金鑾殿龍椅上,一臉睡意的皇帝東方長兮被強迫拉回,臉色不太好,一言不發(fā),一副你們愛說什么說什么,別打擾他打盹的樣子。 看的大殿上的一些臣子,心里透涼。 “哀家信任諸位大人,本不欲再干涉朝政,今天算是列外,說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隔著一層珠簾,商瑩心的聲音傳遍大殿。 商亦君一馬當先,太后的心思,他能不知道,說是還政不理朝務(wù),其實,朝堂還不是在她的手心拽著,一母同胞所生,這點心思還是摸的透的。 以往總嫌棄他辦事不利,如今,這事,他可是辦的合她意了吧。 那國書是他讓人故意壓著的,就是為了今日做文章,這種大事,龍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