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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快兩年。 誰也不知道那段時間她去了哪里,再見時,天下已是群雄并起,紛爭不斷戰(zhàn)火連天,幾人皆是當世豪杰,怎會錯過這一場亂世爭霸? 人各有志,大家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于是有了一場天下賭局,隨后各自瀟灑散去。 隨后,帝緋色讓人送來一幼子,說明其身世,便消失不見,方東這才知道,原來她竟然生下了他們的孩子,一對雙生子,為公平,一人一個! 去她的公平,這事能這樣掰扯? 當時,東離先祖氣炸,無奈,帝緋色本事太大,遍尋無果,直至后來壽終正寢都未能再見,也是郁結(jié)一生。還給后人留話,絕不要招惹太有本事的女人! 隔著紙張,玄凌都能感受到這位東離先祖的憤怒和無奈,還有委屈…… 確實有些夠委屈的,而帝家這位先祖也屬實是位時間少見的奇女子! 為何不嫁?都有娃了,還這般置身事外? 玄凌著實不知該如何評價,后面又記了一些有關(guān)這位先祖尋人的事,以及心情雜記。從這本手札中,玄凌也知道了前面那個書架上那些書籍的來源,原來,與帝緋色有關(guān),與帝家先祖有關(guān)。 怪不得,祖母留下的那個盒子中,會有東離所謂巫符的記載,原來,本就出自帝家或者是,出自帝家先祖,這手札上,并未詳說來路,只記載是帝緋色給的。 那帝家先祖帝緋色,到底又是從何而來?這些東西,可謂驚世駭俗了。 將手札收好,這東西,不可流傳出去,玄凌的心緒一時間也有些難以平復(fù),如果這位東離先祖沒有開玩笑,那東方家與帝家,可說是同根同源了... 而她...名副其實,是兩家后人,這么一想,竟是這般別扭,世事難料,誰能想到,當年兩個分開的人,后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融合成一家。 剛才那血靈機關(guān)術(shù)...玄凌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她的血能啟動機關(guān)鑰,或者說,激活,也就是說,那傳國印上的契靈,應(yīng)該就是與帝家那位先祖有關(guān)或者說,與東方家最純血脈有關(guān)。 她不就是兩位老祖血脈的融合體?好吧,如果這是所謂巫神之選,所謂天意的話,她的確有些無話可說。 隨手又翻了翻這個書架上的東西,不管是書,還是雜記,都有東離先祖東方宇的筆記,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說,也是她的先祖。 這些先祖?zhèn)兊氖?,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夠混亂的,不禁想想,那年那時,是一場什么樣的歲月,出的一些這樣的人物,應(yīng)是異常盛況空前的繁華熱鬧。 最終,亂世以四國并立為終結(jié),或許,幾位當時就已看出端倪,天下大勢,一統(tǒng)江山,還不到時候,這才有了這天下賭約。 這賭約也是對自家后人的自信了。 拍了拍手,將這手札小本也拿好,環(huán)顧一周,轉(zhuǎn)身抱著書桌上的盒子,她再不出去,外面的人就要等著急了。 玄凌進去有一段期間了,看著依然緊閉的祭壇,大家圍著祭壇,急不可耐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已在開始摸索機關(guān)了。 但是,最終一無所獲,他們的確是摸不到的,這機關(guān)與他們見過的都不同,開始機關(guān)的是機關(guān)鑰,而不是某個固定的機關(guān)按鈕。 “老常,小姐怎么還不出來?”帝簡焦急不已,擔心玄凌,更擔心她師父,雖然保住了一口氣,可也是命懸一線,必須盡快想辦法醫(yī)治,這里條件有限。 正如天機說的,他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力,總算讓殷晨曦留了一口氣。 只是,能維持多久,他也不好說,若是再耽擱,就不能保證了。 金如放一直在殷晨曦跟前沒有離開,隨時準備給他輸送內(nèi)力。 老常也有些著急,可是這祭壇紋絲不動,帝家隱都找不出機關(guān)進去他就更加束手無策了,除了等,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就在大家都等的一臉不安的時候,祭壇的再出發(fā)出聲響,祭壇再次開啟,玄凌一手抱著一個盒子,一手拖著傳國印從祭壇走了出來。 “家主!”帝色上前扶人,別人不敢靠近祭壇,她可不怕。 玄凌鄭重將盒子交到她手上,“收好?!弊约簞t拿著傳國印站在祭壇上,看著下面一直跪著沒起的群臣,額...跪了這么久啊,她剛才忘了讓起。 當然,她那抱歉的眼神是給顏老將軍的,看著玄凌出來,顏鐵心也松了口氣,說實話,他也有些擔心的。 “本帝姬今日承東離傳國印,秉承東離先祖遺命,暫攝東離政權(quán),即刻傳令各軍將帥、朝廷官員,明日開朝議政,如有不服者,盡可金鑾殿直言。”玄凌舉著傳國印站在祭壇上,擲地有聲。 地下官員恍恍惚惚的跪拜,聆聽帝姬旨意,剛才的天象和祭壇的變化,已經(jīng)讓他們開始畏懼臣服,當然,這絕非是心悅臣服,畢竟,對他們來說,這個帝姬他們并不熟悉,是突然這么冒出來的,要讓他們一時接受,確實也有戲困難。 所以玄凌留了話,不服者,大殿再議。 看著此刻的玄凌,與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隱有君王之氣,眸光流轉(zhuǎn)間,君威立現(xiàn),渾然天成,有些人,天生便具王者之氣。 天機隔著人群,看著祭壇上靜靜而立的人,暗暗嘆了一口氣,東離,她到底還是接手了,可她為何不直接稱皇,而是用了暫攝這個詞,莫非她還有別的什么想法? 玄凌確實有自己的想法。 “顏老將軍,收編皇城禁衛(wèi)軍,維護城中秩序,將炫王同黨一一緝拿,待明日再審,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太后余黨,盡數(shù)管制?!边@是玄凌以東離攝政帝姬下的第一道命令。 “是!”顏鐵心跪下領(lǐng)令,好啊,東離帝姬果然殺伐果斷,亂政先維穩(wěn),不可姑息,不可僥幸。 玄凌將最重要的事交代完,再看向那些跪著的大臣,哪些還是可用的,哪些是要慢慢清出朝堂的,看來的一番時間斟酌。 “皇城動亂,箭雨大火之下,死傷無辜百姓甚多,城中百姓誠惶誠恐,誰愿去處理善后安撫民心?” 大臣面面相覷,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雨軒剛要動,就被老纏拉住了,這是東離帝姬在處理東離之事,并非帝家家務(wù),他們這一群人,都只是帝家家臣,此時若出面,反而對家主不好。 家主是在用事試人,家主之手腕,處理這些事,該是還用不上他們。 玄凌見沒人回應(yīng),也不著急,顏老將軍又要站出來,卻收到了玄凌的眼神,便繼續(xù)不動。 玄凌走動兩步,下了祭壇,將傳國印交到帝簡手中。 轉(zhuǎn)身看向朝臣,雙手負后,居高臨下,眸光所到之處,皆低下頭去。 “早聽聞,如今東離朝堂,都是一群攀附權(quán)貴,阿諛奉承之輩,東離早無棟梁國才,今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