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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對了,白城主手藝不錯,可能討要一些糕點?”用完藥吃,比蜜棗更能卷走口中苦澀之味,而且,吃了這幾天,還有些吃不夠。 明明一樣的配量,一樣的工序,為什么帝簡那丫頭做的就是沒有他做的好吃? 這廚藝一道,果然是精妙難言。 她是不是要借地一用兌現(xiàn)承諾給他做了一盒糕點作為禮尚往來?罷了,等下次有機(jī)會再說。 “好!”總算沒有白學(xué),她喜歡就好。 “這個作為謝禮!”玄凌拿出一把小弓弩遞給對方,現(xiàn)在,一共才做了三把,很好用,也簡單,就是威力確實大了些,慎用,她不打算將它用在兵事上,這樣的利器一旦大規(guī)模用,或許帶來的會是戰(zhàn)場的勝利,可同時也是浩劫。 這般輕巧的弓弩,頭一回見,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你做的?”給他防身嗎? “別亂動,這東西雖然小,可是威力驚人,不到萬不得已,慎用,這弓弩一共能用八次,因為材料有限,這弓弩的小箭是特制的,替代不了,你看,這么用?!?/br> 玄凌挽袖,自己小臂上也綁了一把,示范著給對方看,只是沒有真的發(fā)箭。 這小箭的箭頭是關(guān)鍵,照著鐘守業(yè)給她的配方試了幾次,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她也終于知道,為何這一騎會藏在越州了,因為里面有兩種材料,只有越州出產(chǎn)。 她說威力大,那絕對不是一般物件,學(xué)著玄凌的樣子,小心藏在手臂上,看著兩人的手臂,心里滿心歡喜。 這是用來防身用的,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真的有幾分在意他的安危? 玄凌被他看的有些許不自在,放下衣袖扯開話題,兩人聊了聊越州和如今的形式。 正所謂送君千里終須一別,白城門口,一群人相送,這陣勢有些大了! “燁,別看了,走遠(yuǎn)了,這是秦嶺傳來的消息!”差不多是時候了。 接過林淵的信函,看了一眼,眉心微微一沉,“準(zhǔn)備一下,動身去秦嶺!” “你親自去?”眼下,越州剛拿下,他不適合在這個口子上離開!應(yīng)該趁勝追擊,謀劃發(fā)展才是。 白端不太贊同,秦嶺他們已經(jīng)控制住了,隨便派一個人去就是了,不行,他去。 “嗯,走吧,盡快出發(fā)!” 此事非同小可,三年前,她就差點因此喪命,他怎能放心,越州能打下,占據(jù)了很多因素,并非真的他們就有這個硬實力,現(xiàn)在不該急于求成,而是要厚積薄發(fā),練兵!屯糧,招兵,而不是擴(kuò)張,這個時候,就是打下地盤,也無人疆守,都是徒勞。 “端,這事,確實親自去處理一下比較安心,我去準(zhǔn)備?!绷譁Y倒是贊同白燁的選擇。 白端沒再說什么,剛要去準(zhǔn)備,別白燁喊住。 “端,你留守白城,我和林淵去就可以了,家里不能沒人!” “好!” 白燁最后看了一眼玄凌離開的方向,不急,很快他們就會再見的,知她去多倫,他已經(jīng)暗中派人去多倫等著了,如有墨隱的蹤跡,他秦嶺處理完就過去。 墨隱!…雷霆山!總有一天,他會將那夷平。 “雨軒,可是不放心雨轅留在越州?” 路上,玄凌見雨軒話少,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雨轅確實還是那般單純,可不代表蠢笨,聰明著呢。 還記得他當(dāng)初說,習(xí)醫(yī)為救人,如今他在履行自己的話,越州一戰(zhàn),傷員很多,哪里缺少像他那樣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他留下能救不少人。 雨軒明白自己弟弟生性善良,如今又學(xué)了一身醫(yī)術(shù),留下救人沒錯,可是,他一個人,他始終不放心。 “雨軒,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雨轅也一樣。” “沒錯,雨軒,你這個當(dāng)大哥的,的放手,你看,這三年,你不在身邊,他不也好好的,放心,放心!”老常也勸說了一句。 “嗯!”雨軒都明白,可能是太久沒見,剛見又分開,難免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姐,這次要找的的東西可是個大家伙,不會也藏在山洞吧?”燕飄零撩開話題,自從見識了小弓弩的厲害之后,他就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其他東西到底是什么樣。 搖頭,她要知道,就不會如此麻煩了。 “玄主,不妨從材料試著入手找找看。”鐘守業(yè)想到小箭用的材料只產(chǎn)于越州,聯(lián)想了一下,或許其他的也是。 有幾分道理,玄凌看向老常,這就要看這本活輿圖的了,“老常,多倫有什么物產(chǎn)是獨一無二的嗎?別的地方?jīng)]有的?!?/br> “這老頭子的靜心好好想想?!蹦笾樱粫今R車內(nèi)細(xì)想下,這馬一顛一顛的,他腦子不靈光。 天機(jī)則想著那個姓氏,婁,這個姓不是大姓,多倫說大也不大,也可以做為一條線索。 夏日炎炎,離開白城兩個時辰了,看大家都是汗流浹背了,就在路旁陰涼處稍做休息。 幾人正喝水商量著從哪里開始,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 抬頭看去,只見幾匹馬揚塵而來,速度到不快,怎么這么大灰塵?眾人用衣袖扶開塵看了看。 一看之下,都睜大了眼,馬像是拖著人在跑,不能說是人了,是尸骨,應(yīng)該是拖了有很長一段距離,皮rou都快磨沒了,白骨森森! 能看的這么清楚,是因為燕飄零第一時間打暈了一匹馬。 因為這些馬幾乎是在橫沖直撞的跑,馬也沒套韁馬,從躺在地上的馬看,嘴角還吐著沫子,顯然,這些馬也不正常。 “去,將那幾匹馬都帶過來。” 玄凌一聲令下,燕飄零立刻動身! “這誰這么殘忍,這人,應(yīng)該是活著拖死…”什么原因,要這般折磨?活生生感受骨rou一點點磨去的痛苦,生不如死! 天機(jī)看著尸骨,能斷定的只有這些,死者大概是個四十左右的壯年男子。 等另外幾匹馬牽回來,馬被制住以后,就是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馬被人動了手腳,在馬掌上打了釘,所以才會不停的跑。 “這個…應(yīng)該…”將幾幅尸骨放在一起,要飄零指著其中兩幅手抖了下。 “一個六歲,一個四歲!大約!”天機(jī)艱難開口,旁邊的是女尸大概和男子差不多,還有兩具少年的,十二的十六!都是一樣,被馬活活拖地而死。 “誰他娘的這么禽獸?”忍不住爆粗! “你們看這?!庇贶幎自诘沟氐鸟R匹旁邊,這撥開馬臀上的鬃毛,有個明顯的印記。 “一些大戶人家,特別是現(xiàn)在,會有馬場,有簡單的兵器,都會在馬臀位留下一個家族印記。” “婁?”老常輕念出聲,這么巧?他們此去多倫,要找的正是婁姓的守衛(wèi)。 “這般殘忍的手段,幼童能有什么罪?就算是家仆,家刑,也太過了!如今這世道…”老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