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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露面,不急,他們現(xiàn)在也不會對婁家動手,讓你做的事都安排好了嗎?”婁頂天坐在書桌前,手里把玩著一對玉球,眼中全是精明。 書房內(nèi),書架上的書幾乎都是全新的,應該是放上去就未曾翻動過,書桌上,硯臺和筆架上的筆也是就無人動過了。 婁來財躬身,“一切按著老爺說的,都安排妥當了,老爺打算什么時候走?” “為我兒報了仇再走!”墨家的人也未必有用,還的靠自己!不過,動手就交給墨家吧,如此,到時候就算東離追究下來,也與他婁家沒什么關(guān)系。 帝玄凌不光殺了他兒子,更是黑玉令的主人,所以更要殺,正好,墨家送來一把刀。 “老爺,城中這半年內(nèi)買賣過的宅子,都在盤查咯,很快會有結(jié)果,老爺,那帝玄凌真的這么大膽,這時候逃進城來就是送死?!?/br> 冷笑一聲,“置之死地而后生,連你都知道這么想,對方肯定也想的到,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帝玄凌一定在城中,繼續(xù)查,有消息不要動,將消息傳給墨家人就是了?!?/br> 他要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 退路已經(jīng)安排好,帝玄凌一死,他就遁形,他婁家可不陪他們玩,誰也沒想到,他婁頂天還有一個兒子,哈哈,這就是天無絕人之路。 當初,那小伶人壞了身孕不知道,后來月份大了墮胎有危險,又知道他婁頂天無子,所以想生下來,若是男孩,便母憑子貴,從此衣食無憂,那時候,他年輕氣盛,最是受不得人脅迫,更不相信,他會命中無子,恰好,那時候,他的小妾穆晚秋有孕了,生下來是個兒子,他便沒讓那女的進門,到底是自己的種,給了一筆錢,送到他們婁家老巢去了。 本以為,自己還會有兒子,后面卻沒了,所以這些年,準備把外面那個兒子領回來的,幸好!哈哈,這就是天無絕人之路。 都以為他婁頂天就一個兒子,所以算準了他會陪他們玩? 只要東西在他手里,婁家躲過一時,換個地方,一樣東山再起,加上這些年積攢的財富,夠婁家做家底的了。 婁頂天知道玄凌可能藏身城中,老秦怎么可能不知道? “姐,城中兩路人都在找我們,你讓帝家隱在城外,這里萬一被發(fā)現(xiàn)太危險了?” “晨曦,你的那些人也不差,相信他們,他們只是猜測,并沒找到,等找到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況且,他們算的沒錯,她的確是會找上門去。 不過,她現(xiàn)在還有別的想法。 大家也都覺得有些冒險,但是玄凌的性子,他們也同樣清楚,罷了,這些年,什么危險沒經(jīng)歷不差這一樁了。 晨曦也沒辦法了,只能多加小心了。 “那說好,你不能冒然找上門去?!辈坏乐鴮Ψ秸疑祥T,還的防著她送上門,這個弟弟,cao碎了心啊。 這家伙,真當她是九命貓,不怕死嗎? “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別提了,姐,你說,這九黎朝堂可真是的,這多倫都快成了婁家的私地了,你知道為何婁家橫行霸道沒人管嗎?因為來多倫任職的官員,每一任,要么被殺找個人就替代了,要么就是被收買,總之,說是朝廷的官員,倒不如說是婁家的家臣?!闭f到這,晨曦吐了口氣。 “換句話說,婁家把這多倫捂的個鐵桶似的,姐你知道嗎?多倫的良田,盡歸婁家所有,所以,這里的百姓,幾乎都是佃戶,沒有自己的土地,都是給婁家伺候田地,工錢只夠糊口,幾乎沒有剩余,還有這城里的商鋪,大半都是婁家的?!闭媸羌掖髽I(yè)大啊! 雖然和云夢澤比不得,可人家也是一方土豪,一方惡霸,沒錯,就是惡霸,他所得的這些,都不是正兒八經(jīng)得來的,靠巧取豪奪奪來的,靠陰謀詭計算來的。 “這婁家手上應該不少命案不少冤屈,就算這地方父母官不作為,那就沒人去告州府?都這么忍著?”天機有些無法理解。 “天機,你們在路上看到的那一家子,就是下場!你以為這些年沒人想過要反抗?只是在血的教訓下,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想著茍且活命,得過且過。” 晨曦說的一點都不夸張,再多倫,有多少人恨著婁家,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可是沒用,他們再怎么恨,都只能受著。 別說這的百姓,他這聽說的都覺得憋屈的難受。 “其實...多倫的事,朝中應該是知道一些的...我聽爺爺說過。”一直默不作聲,低頭坐在一旁的古月湖突然開口了。 一開口,又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開口,有些局促。 玄凌看著古月湖走過去在她跟前坐下,這位古小姐,與她想的有些不同,在那種大家之中教導出來的小姐,卻并非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怪不得,晨曦一路拿她沒辦法。 外表軟綿,骨子里卻是擰的很,典型的外柔內(nèi)剛,私下找她,問能不能暫時不回古家,危險她不怕,如果出事,也不怪他們。 她問她,為何想要跟著他,答案,她意想不到...所以,她答應了。 “古小姐,你說說看?!?/br> “月湖!”盯著玄凌,一點都不退讓,這會,不害羞了。 額...好吧,頭一次,碰到如此擰不過的,“好,月湖?!?/br> 點頭,這才滿意,“應該是大概四年前,多倫有一個老人到帝都告過御狀,但是,狀紙還沒來得及遞上去,人就死了,聽說,是一家子告狀,從州府一直告到帝都,一路都死了,剩下最后一個也沒能幸免?!?/br> 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又接著道,“人死在刑部門口,后來刑部處理尸體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狀紙,我爺爺當時在家與我爹說起過這事,我剛好聽到…”大小她就跟著爺爺在書房看書,爺爺和她爹說什么都不避著她。 當時她爺爺看過狀紙,覺得事關(guān)重大,就讓刑部的人到多倫調(diào)查一下,他也上稟了朝廷,但是朝廷沒怎么在意,調(diào)查回去的人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爺爺說,朝廷管束也有側(cè)重點,這多倫地處偏遠,又是丘林山地偏多,物產(chǎn)匱乏,每年戶稅幾乎為零,地方又不大,所以朝廷一直以來也不重視,甚至是隨之任之的態(tài)度…其實~”說到這古月湖停頓了下,瞄了一眼玄凌。 “其實什么?月湖但說無妨?!?/br> 玄凌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古月湖抿著嘴扭頭看了一眼晨曦,把晨曦看的一臉茫然。 姐之前孩說的那么肯定要把人送走,可是現(xiàn)在,不但讓人留下了,還什么事都不避諱她,這怎么回事? 晨曦還在想著,古月湖再度開口了。 “其實,我覺得這里可能比越州還重要?!?/br> ....恩?所有人看著她,這話什么意思?越州的地利之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