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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得來全部費功夫。 “槐安,你...”墨天痕不可能如此無緣無故敬重他,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都交給他,而且他說的話,墨天痕沒有一點懷疑,這不正常。 槐安起身,目色一片清明,收了幾分懶散,望向斜陽方向嘆了口氣,“小玄子,若是有一天,為師會出手傷你,你當(dāng)如何?” “不可能?!焙苁歉纱唷?/br> 不管槐安與墨家什么關(guān)系,槐安就是槐安,和白燁一樣。 “乖,小玄子,倘若有一天,為師出手傷你,記住,那人不是為師,你不用猶豫,只管殺。”若是再次讓對方蘇醒過來,他不一定能壓制住對方。 因為人蠱已經(jīng)損傷了他的腦部神經(jīng),他若一時不察,意識模糊就會被對方鉆了控制,他現(xiàn)在,還找不到消除體內(nèi)異魂的方法。 本想鋌而走險,試著沖破記憶神經(jīng),接著這些熟悉的人或事恢復(fù)記憶,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敢冒險,若是沒有碰到小徒兒,或許他會毫無顧忌的試試,但是現(xiàn)在... 他現(xiàn)在知道,體內(nèi)異魂肯定是與墨家一伙的,若是自己沉睡,異魂蘇醒,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異魂就有多大的能耐,到時候,小徒兒就危險了。 槐安說的輕松,玄凌卻聽的直皺眉,什么意思? 什么他不是他,殺不殺的!其他人也聽糊涂了。 “你們也好奇,墨天痕對我的態(tài)度對嗎?” 的確好奇,可這與他說的話有什么關(guān)系? “還記得我給你說的人蠱嗎?坐下,我慢慢跟你說?!笔栈匾暰€,槐安坐會原來的位置,放下茶盞,閉上眼慢慢敘說了起來。 什么是人蠱,什么是異魂,說的很詳細,再聽一次,依然震撼。 讓玄凌咋那么也沒想到的是,槐安竟被人種了人蠱,如果真如他說的,那他現(xiàn)在豈不是身體里還住著一個人,這...當(dāng)真不是說夢話? 聽槐安的意思,他的記憶,就是被體內(nèi)異魂,也就是害他的那個人給封存了,而害他的人,就在他身體內(nèi),隨時可能蘇醒,然后槐安就會消失,對方就會徹底成為他。 果然是個怪物,異類,阿花吞了下口水,也就是說,這個人隨時可能翻臉,那他們... 帝色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世上還有這種事,這槐安是不是因為太厲害了,才會讓人惦記種了什么人蠱? “我在秦嶺,看到過你說的怪物,也就是你說的人蠱異魂,不過,按照你說的,應(yīng)該是失敗品?!毕肫甬?dāng)初看到的情景,白燁至今心有余悸。 怪不得他要火燒秦嶺,原來如此,玄凌望著槐安,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槐安,沒有徹底毀掉異魂的方法嗎?” 沒有,所以他才擔(dān)心,人總有疏忽的時候,他是怕萬一啊,所以決定還是告訴小徒兒,免得哪天真控制不住,反而害了她。 他已經(jīng)想好了,這西苑是個不錯的暫時安身之處,讓徒兒暫緩去那什么雷霆山,只要給他十天時間,他就能徹底改變小玄子的體質(zhì),讓她習(xí)武。 真要自己不行時,他便將自己所有的內(nèi)力都傳給她,如此,就算那異魂蘇醒,也是一個廢物,而自己本也沒什么眷戀,去便去了。 不過這個就不用跟小徒兒說了。 “暫時沒有,沒關(guān)系,船到橋頭自然直,別緊張,我只是給你打個招呼?!被卑惨荒樰p松看向玄凌笑了笑。 玄凌明白槐安的意思,槐安是想說,他體內(nèi)的那個什么異魂,應(yīng)該是墨家的什么人,如此,便也能解釋墨天痕對他的態(tài)度了。 好吧,墨家又多了一筆賬。 “世上萬物,此消彼長,相生相克才會平衡而生生不息,所以,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br> 望著玄凌一臉認真的樣子,槐安跟著點頭,安撫一笑,說不定真有呢? “好了,不說這事了,這幾天,你們就暫時在這呆著吧?!闭f完看向白燁,“小子,你就隨意。” 玄凌在這,白燁怎么可能走?雷霆山的事可以暫時緩緩,除非看到她安然離開。 只是要耽擱些時間,的想辦法與外面的人聯(lián)系,免得他們著急而出事。 或許是覺得氣氛不好,帝色拿出玄凌要她順來的鐲子,“家主?!?/br> 鐲子?玄凌差點忘了,連忙伸手接過,小心拿起在手上細看,手摸上鐲子,沒錯,是微雕。 “小玄子,給我看看?!被卑餐蝗幻嫔蛔?,盯著玄凌手中的鐲子。 玄凌疑惑將鐲子遞過去,槐安細細拿在手里看了起來,“微雕....微...”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疼,身體本能,伸手去護著頭,鐲子從手中滑落。 還好帝色反應(yīng)快接住了。 “槐安,你怎么了?” 剛聽他說了異魂的事,見他突然如此,所有人都嚇的有些魂不守舍。 “頭...小玄子...走。”他疼的厲害,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 玄凌的脾氣,怎么可能走? “槐安,你睜開眼,睜開眼,是不是頭不舒服?” 槐安沒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子捂著頭,一副無助的樣子,與平時判若兩人,這時候的槐安,像個嬰兒一般。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誰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槐安,醒醒,不能睡,睜開眼?!笨粗卑簿鸵仙系难燮ぃ韪┥硪话炎ブ卑驳母觳矒u晃起來。 搖晃了兩下,地上的人突然一把將玄凌推開,抱著頭在亭子中亂轉(zhuǎn),帝色和白燁幾乎是同時出手,將玄凌護在身后,生怕對方傷到她。 “冷靜一點,他現(xiàn)在這樣子很危險?!卑谉钪佬璧钠猓伤荒苎郾牨牽粗枭硖庪U境。 因為槐安現(xiàn)在樣子太可怕了,雙眼赤紅,氣息陌生,雖然沒出手,可隱有殺氣。 “咱們離開這吧?!卑⒒ū揪湍懶。由蟿偮牭降脑?,見著這場面,嚇的不清。 “不!帝色,銀針,我要銀針?!彼荒茏尰卑脖划惢晖淌?。 銀針?帝色在身上摸了摸,她記得帶了,可是心神不安,摸了半天沒摸出來。 “冷靜點,放心,我看著她。”白燁知道,總要讓她試試的。 帝色見白燁護著玄凌,這才冷靜下來掏出銀針包,“家主,我先去制住他,你別輕舉妄動?!?/br> “不,別傷他,等等。”玄凌想起那天在客棧的情況,與現(xiàn)在差不多,此時的槐安是無害的,她知道。 他一定是在與異魂搏斗,她相信槐安。 槐安抱著頭,一個個畫面閃過。 “這就是微雕啊,好神奇...” “你怎么在畫上亂動!” “說!你到底寫了什么?” “帝星點亮了,將來,這天下誰主沉???應(yīng)該很精彩,可惜,咱們活不到那時候。” “咱們是不是的給后代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