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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山主,他與墨天痕,沒有那么深的牽絆,今日,他若活著,便與墨家再無瓜葛,若墨天痕要殺他,他也認(rèn)了,只當(dāng)是還山主的知遇之恩。 “可惜,我無能,沒能抓住他們,更沒能殺了他們?!?/br> “老秦,我們都老了,這天下,恐怕是這些年輕人的了,老秦,看在秋叔的份上,我求你一件事?!?/br> 求?他沒聽錯,家主竟是用了求這個字嗎?默默看著墨天痕,老秦低下頭,良久才道,“家主請講?!比舴歉F途末路,誰也不能逼墨天痕說出個求字來。 屋子里,就他們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墨天痕靠著椅背,拿出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這是第二顆了,按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最后一顆藥丸,他最多,還能撐山十天,這是最久的了。 “我命不久矣,可是就這么離開,我始終不甘心啊,老秦,你知道的,我墨家,為這一切,付出了多少心血...” 老秦臉色一變,默默看著墨天痕,這種事,絕不是玩笑話,命不久矣,那豈不是說,他..再看到他手中的藥瓶,沒有接話。 他當(dāng)然知道,正如墨天痕說的,他跟在他身邊的年頭,也不算少。 “老秦,炎火大勢已去,我已無力回天,你帶著你的人,幫我護著兩個人,老三和非熏,非熏已經(jīng)是老三的人了,我算過,非熏命中有子,將來,那個孩子,我托付給你,教他武功,教他謀略,護他平安長大,告訴他,他是誰,但是,他的將來,讓他自己選擇,讓他隱姓埋名,不要姓墨了,姓阮,不管將來誰得天下,讓他入仕途...” 聽到這,老秦已經(jīng)明白,只是他不明白,墨天痕膝下已經(jīng)有孫子輩的了,為何還要如此大費周章,以他的能力,現(xiàn)在安排一個還來得及。 “老秦,那幾個都不行,不是非熏親生,她不會賣命,非熏...定能教出一個讓人驚艷的孩子來,老秦,你信嗎?”有些東西,是老秦教不了的。 墨秋沒有告訴他老秦的身份時,他也是做了這樣的打算,將來,若需要托孤,這人最合適的就是老秦。 況且,他手中的墨隱,才是最厲害的那一批。 墨天痕,已經(jīng)想的如此之遠(yuǎn)了,看來,他對炎火的現(xiàn)狀,對天下大勢,對墨家的結(jié)局,都已經(jīng)看透了。 阮這個姓,是秋叔留在手心的一個字,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們墨家真正的先祖,應(yīng)該姓阮。 對墨家和雷霆山的來歷,老秦從墨秋那得知了一些,聽得墨秋的話,抬頭看向墨秋,墨非熏的確是有幾分才氣,也足夠聰明,懂得審時度勢,可是性子太倨傲了些,但是家主既然這么說,可能,他還是看走眼了。 “家主既已安排好了,便是相信她能做到,老夫明白了。” 說完這句話,就表示答應(yīng)了,今天離開之后,他可能再也不會見到墨天痕了,若要隱藏實力,就的銷聲匿跡。 從今以后,墨隱也要改頭換面了,他也一樣,親手教出一個小主子嗎?或許,可以試試。 “家主,我是為山主?!鞭D(zhuǎn)身,停下腳步低聲說了一句,沒有溫度,沒有感情。 聽到這句話,墨天痕才算真的放心了,因為,老秦只忠于秋叔,他這么說,就一定會盡心盡力。 “拜托了!”墨天痕說完這三個字,對方就離開了。 空蕩蕩的寢宮內(nèi),墨天痕一刻沒有停留,“來人,取朕的戰(zhàn)甲來?!睆默F(xiàn)在起,他要戰(zhàn)甲不離身了,三國已經(jīng)結(jié)盟的消息,他早就收到了。 他恐怕等不到三國打到他的都城來,他這一身戰(zhàn)甲,是為了壓制住朝堂的不安和異心,讓他們知道,他墨天痕在,誰也別想妄動。 至于帝玄凌和白燁,墨天痕早已沒了心思去管,這天下,已經(jīng)與炎火無關(guān),與他無關(guān),那就讓他們?nèi)幦Z。 這場天下之爭打的久一些才好,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才有時間去成長,去成才。 到也不是希望他能長大成人之后,如同他和爹一樣,肩負(fù)族任,爭奪天下,只是想為他們?nèi)罴遥粝乱粋€希望。 一身金黃色的戰(zhàn)甲加身,白虛白發(fā),溝壑深深,目光炯炯,君王甲衣登朝。 玄凌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都城,路上,到處一片水跡,馬兒的速度也快不起來。 白燁有傷,不便騎馬,所以玄凌陪著坐馬車。 “墨隱都不見了,奇怪!” “顧不上我們了,我能理解,只是,為何會撤的這么干凈?”就算不想對上,也會讓人盯著。 白燁靠著軟墊,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可能,還有他的打算吧,“或許,是為了那個三皇子?!?/br> 三皇子?玄凌不經(jīng)愕然,“炎火都將不存,炎火的儲君之位,有何意義。” “誰知道呢?行了,別想那么多了,他現(xiàn)在縱是有千般安排,萬般算計,也沒有能力扭轉(zhuǎn)乾坤,就算他要做什么,難道我們就懼他不成?世上所有的安排,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人力之外,尚有天意?!?/br> “你倒是想的開,曾幾何時,悟道了?”白燁笑望了他一眼,沒錯,任由旁人如何算計,這世上之事都是算之不盡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他們何曾懼過? “天生我才啊!”哈哈一笑,動靜太大,扯到傷口,嘴角抽了一下。 心情不錯嘛?樂極生悲了吧,這家伙,還自大上了,不過,這男人,越是相處,越是有些沉迷,怎么辦? “別這么盯著我看!”這車?yán)飰驘岬牧?!假裝一副受傷的樣子,抹了抹自己的傷口,偶爾讓這女人心疼一下,也無傷大雅。 最近,他好像挺樂在其中玩這個游戲。 “去,我的男人,我還不能看?”玄凌順口而出,低聲一句,說完才覺得不對勁,低下頭,佯裝沒看到對方炙熱的眼神。 知道是一回事,可親耳聽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白燁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眼睛賊亮,盯著玄凌溺的發(fā)光,“再說一句?” 抬頭,白了對方一眼,得寸進(jìn)尺是吧?他所讓她說,她就說? 沒戲了,不過這顆糖,他幾天之內(nèi)喝藥都可以不用蜜果子了,這女人,要她親口承認(rèn),可是有些難啊。 慢慢來,只要人在跟前,總有機會,一步步來,摸著下巴,想著什么時候,能把事定下來才好,最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了。 到不是怕別人來搶,誰敢啊? 就是早些定下來,他不就有個名分了?男人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不是只有女人才會,沒辦法,誰讓他愛上的女人,是一個隨時可能拍拍屁股就走的的。 想什么,一臉?biāo)阌嫞?/br> 玄凌感覺毛毛的,“手規(guī)矩點了傷口結(jié)痂了處不要碰,讓它自然脫落?!?/br> “嗯嗯!”說完,放下手,“我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