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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聰雖然已經(jīng)遠離朝堂,但振臂一呼并不難,現(xiàn)在居然想把自己闊別多年的長子送入逸景或者花辭樹麾下,這實在不得不讓人警惕。這廂的長銘如坐針氈的四下張望,就看到逸景重新入座之后,似乎拿著酒杯遙遙舉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喝酒,突然他似乎察覺到什么,臉上難掩詫異地看著長銘。“你方才吃了什么?”逸景悄聲問他,眼角向著甘儀所在,果不其然,甘儀和另一個絳元雖然在親密,但也并未將視線自長銘身上轉(zhuǎn)移。“就……喝了一口水,但是下官不知道是誰給的了。”逸景沒有再同他廢話,而是抓起他,道:“本官不勝酒力,脾胃疼痛難忍,扶本官往客房休息?!?/br>“是。”長銘即使不問,也知道逸景自有打算,并且刻不容緩,便直接架起逸景往門外而去,隨手攔住一位小廝,問道:“大人身體不適,該去哪里休息好?”“在東面的廂房,小的為您帶路?!?/br>“不必,你去忙著吧?!闭f罷長銘便揮退了小廝。才出了西院,行晟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未及兩人開口,他已經(jīng)搶先道:“往南邊,去客房,我來對付他們。”逸景連句道謝都沒有,拉起長銘就往南飛奔而去。長銘在百忙之中還不忘回頭看一眼,并未有任何人追趕而來,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下意識以手背一按臉頰,這才覺得雙頰guntang,兩腿也不由自主地發(fā)軟,他頓時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顧不得體溫高升,心里卻如墜入冰封之中寒冷。“忍耐一下,馬上就到?!币菥稗D(zhuǎn)頭,強行拖著他跑。新書正在連載,點擊作者專欄可找尋,放個簡介: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宮斗文,主線始終在皇帝和貴族的權(quán)力爭奪過程;古代ABO架空背景;設(shè)定:1、A:興主,B:和生,O:絳元;2、絳元仍然存在發(fā)情,但是不存在標(biāo)記,所以一個絳元可以有多個興主(興主是攻,絳元是受);3、社會地位:絳元>和生>興主,為保證皇族血統(tǒng)純正,避免喜當(dāng)?shù)氖虑榘l(fā)生,皇帝必須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強的絳元,將優(yōu)先被立為繼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絳元,舉國同慶;5、弱化男女差別,強調(diào)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寵也叫寵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別(如:父卿,父君等);6、皇帝是受(自稱:朕),后宮里養(yǎng)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稱:孤)以外,其他的攻沒有地位高低的差別;7、文中大部分角色來自本人之前所寫的,但是在人設(shè)上會有不同,可以視為主角團下輩子的故事;作者有話要說:系統(tǒng)提示:您的神隊友已經(jīng)上線系統(tǒng)提示:李長銘步入微發(fā)bhjsnk情狀態(tài)。╮( ̄▽ ̄\")╭第6章第六章平地風(fēng)波在長銘被他推進房間之時,無意中看到逸景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雖不知原因為何,但是想必他也提心吊膽。逸景將房門關(guān)上,隔著房門對長銘說道:“聽好了,這次并不嚴重,你只要咬牙就能忍過去了,本官將門從外鎖住,也不會讓其他人接近這個庭院,你更不準求饒!”長銘在門內(nèi)狠狠地點頭,才想起逸景看不到,但也無暇多說,直直往床上倒去,將顧小舞給他的藥丸連接服下幾顆,祈愿著沉睡清醒之后,一切安然無恙,也許是藥物所致,也許是連月疲憊所致,他已經(jīng)沉沉睡去。“大軍長!”一少婦模樣的女子匆匆趕來,逸景會心一笑。芙蓉如面柳如眉,正是印證了她的相貌,身材芊芊,骨骼修長,比起尋常人家,她還是更喜歡一身簡單的裝扮,就連發(fā)上也只是用木簪簡單挽起,面上未施粉黛,仍是別有風(fēng)情。“行晟叫我速速趕來,可是出了什么事。”逸景點點頭:“辰盈來的正好,長銘恐怕被催動發(fā)情期了,不知道嚴不嚴重,你看守此處,不可隨意打開房門,也不得讓他人靠近庭院。另外,為本官吩咐行晟,拖延住甘儀,本官有事先行離去,若是長銘已經(jīng)清醒,便送他往澗河谷?!?/br>阮辰盈目瞪口呆地看著逸景:“他……”“本官早有推測——面容俊俏,體溫偏高,忌諱飲酒,這都像是絳元的特征?!?/br>前兩者是絳元天生注定以吸引興主喜愛,后者則是長銘長期用藥壓制自身氣息所致,若是飲酒,則解藥,不可再藏。“是,我記下了?!?/br>逸景便匆匆離去。長銘其實是被冷醒的。疲憊多時終于可以好好睡一覺,然而萬萬沒想到居然沒蓋床被子就不省人事了。并不是說令軍候府會寒磣到連一床被子都不給他,而是他自己當(dāng)時直接倒在床上昏睡過去,并不記得還要蓋被子。然而春寒料峭,即便他生來體溫偏高也扛不住,伸手摸了摸額頭,可能是發(fā)燒了,嗓子也干啞疼痛,只得下床來去叩門。“長銘?長銘你可是醒了?”聽得門外人聲,長銘不禁喜出望外,也顧不得自己聲音沙啞,便叫道:“辰盈!”阮辰盈笑道:“是我,你怎么樣了?何以聲音沙???”“我不要緊,倒是你們……你們……我沒想到還有這一天,快開門,讓我出去!”另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你當(dāng)真沒事了?你聲音太奇怪,我們不敢亂開門?!?/br>長銘被這句話嗆得咳嗽了一聲,才咬牙道:“我只是著了風(fēng)寒而已,再不開門我可動手了?!?/br>門外傳來鑰匙碰撞的聲響,行晟幽幽道:“請自便,打壞這扇門便是三千兩銀子。”長銘:“………………………………”逸景在傍晚趕回侯府,未見到長銘,倒是看到南榮俊聰和萬山泉一人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孩子,笑的眉眼彎彎,阮辰盈也在一旁逗弄孩子,而行晟正在一臉哭笑不得地搖著撥浪鼓,實在是天倫之樂,說也無窮。“大軍長回來了?!?/br>行晟同他問好,逸景也點點頭,笑道:“你和辰盈的孩子?”“對啊,可是龍鳳胎,小子叫淑澤,姑娘叫淑雅。”俊聰又是得意又是炫耀地說道,這實在令逸景忍俊不禁,只得點頭稱贊道:“果然好名字?!睆?fù)又想到什么,問行晟道:“長銘回去了嗎?”“沒有”,萬山泉搖搖頭,“他不慎感染風(fēng)寒,已經(jīng)請了大夫開藥,看他似乎憔悴,行晟便留他在府中暫住一晚。不如軍長也一起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