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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有些塵土沒有一一洗凈。“你說呢?”長銘反問他,雙手在亂七八糟地猛戳屏幕。逸景手上動作停了片刻,然后大大方方地解開解開自己警服外套的扣子,即便長銘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他也故作不知,終于脫下外套隨手丟在地上,然后扯開襯衫上兩顆扣子,接著是袖口,在長銘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撩起袖子轉(zhuǎn)身繞過沙發(fā),開始倒騰冰箱收拾廚房準(zhǔn)備飯菜。長銘傻在沙發(fā)上,等手機砸到鼻梁這才回神,拿起一看,gameover!“哎!有你這樣的嗎?。俊?/br>“我怎么了?”逸景的聲音優(yōu)哉游哉地自廚房傳來。“脫了衣服居然滿地丟,你不能找個衣架掛好嗎?”逸景被他嗆了一聲。長銘一上桌就看到大魚大rou,郁悶地問逸景:“你這人可真虛偽,一面叫我多吃菜,可我買了青菜你居然看都不看?!?/br>“菜類明天再吃”,逸景給他遞過去一雙筷子,“我一個月不在家,你就要給姑娘們示范減肥勵志,瘦成這個德行。開了這么些餐廳酒店,難道要餓死街邊嗎?”長銘咬著筷子含糊道:“那些廚子做的不好吃,哪天你光榮下崗了就去我店里炒菜吧?!?/br>逸景沒好氣地給他夾起一大塊蝦仁往他嘴里噻:“那你就等著飯店倒閉吧,飯店和家里一個味道,誰還愿意去???”“那我只好對他們說你是我給開后門進(jìn)來的?!遍L銘心想自己做老板就是好。到了收桌洗碗的時候,長銘往咖啡機里倒了好些咖啡豆準(zhǔn)備煮咖啡,那邊逸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還有什么事嗎?大晚上的要喝咖啡熬夜?”長銘瞥他一眼,說:“我是擔(dān)心你晚上睡過去了。”“擔(dān)心我晚上睡過去?”長銘這話說得沒頭沒腦,就算是逸景都不知道他幾個意思,突然似有感應(yīng)地腦海靈光一閃,無奈地說:“怕我睡過去你就煮咖啡,你怎么不說你給我塞點偉哥呢?”長銘神情略有尷尬地移開視線,又一臉正經(jīng)地罵他:“我還給你兩顆□□呢!你的腦瓜子就算十包去污粉都洗不干凈,看什么聽什么都是一個污字!我是怕你晚上陪我玩游戲的時候睡過去了!”“?。俊币菥岸家_了,“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咱們這一個月不見,你居然喊我打游戲?我必須打電話給白祥影報警!”逸景話才說完,長銘已經(jīng)拿出手機對著話筒大喊:“喂,警察叔叔嗎?這里有個我要舉報你上司思想不純潔?!?/br>一通影帝戲碼下來,逸景居然還搶上前來要飛奪手機,兩人你來我往地打鬧起來,可廚房畢竟小地方,長銘沒跑兩步就被逸景抓到了餐桌上,托著脖子又親又咬,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掛在了逸景腰上。“我好久沒有抱你了”,逸景輕輕貼上長銘的嘴唇,最淺薄的親吻,“我抱你回房吧?!?/br>“只抱回房?”“好好好,還抱上床?!?/br>長銘第二天難得一覺睡到自然醒,果不其然床上只有他一人。百無聊賴地從衣柜中隨便抓了一件白襯衫套上,才開臥室門就見到逸景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卦趶N房忙碌,難得詫異道:“今天不用去警局嗎?”“嗯。他們說補我的婚假?!?/br>逸景一邊說著一邊將雞蛋打在碗中,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長銘衣裳不整地依立于門邊,襯衫松松垮垮,好像大了許多,可兩條長腿卻是光裸著,清晰可見肌rou紋理,直讓逸景不好意思地又將頭轉(zhuǎn)過去。“難得你們警局還有點良心,知道還欠你婚假,該不會放假今天明天又有公事出門吧?”長銘翻了個白眼。“這個不無可能”,逸景嘆氣回答,“我畢竟是個警察……話說回來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你羞給誰看?。俊遍L銘一臉鄙夷,“昨晚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br>逸景閉嘴默默打雞蛋。因長銘說下午要去楚廣良新開的咖啡廳溜達(dá),逸景便開了衣柜準(zhǔn)備換衣服,沒想到那邊的長銘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身上寬松的襯衫給他劈頭蓋臉地丟過來。“別找了,這是你的,我說怎么寬了這么多?!?/br>逸景哭笑不得地接過,嗅了嗅自己的襯衫,尚且留下幾分只屬于自己的香甜氣息,不由得心情大好。另一邊的長銘干凈利落地?fù)Q上了自己的衣服,襯衫立領(lǐng)可以看到他脖子上幾塊紫紅的痕跡,用腳趾頭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看得逸景耳朵隱約發(fā)燙。“你不加個什么……擋擋脖子上那些……”長銘抬腳就踹他:“是誰不聽話一定要這么干的!”到了地方,逸景去點下午茶,長銘留在原位上等候,不巧見白祥影路過,招呼她一同坐下。“我就不坐了,今天可是拖著赫連弦輕來的”,白祥影左顧右盼,“逸景沒有來?”“他來了,但是阿良那邊廚房缺人,他去幫工了?!?/br>白祥影露出一個“6666”的表情,離開了長銘身邊。待逸景回來了,長銘又說有東西要交給楚廣良,逸景也只得等在原處,恰好赫連弦輕經(jīng)過,同他打了一聲招呼。“長銘沒有來嗎?”赫連弦輕東張西望。“他來了,但是阿良那邊場子缺人,他去打架了?!?/br>赫連弦輕露出一個“臥槽尼瑪”的表情,轉(zhuǎn)頭去尋白祥影。既然是楚廣良的新店,長銘難免多要了些茶點小吃,逸景沒有動幾筷子,倒是讓他吃得盡興管飽??伤稚岵坏蒙俪砸菥耙活D晚飯,只好拖著逸景一路散步,好消化腸胃。然而兩人走了半道,消化沒成,卻下起了傾盆大雨。長銘看著逸景一身雨水,四下張望一番,轉(zhuǎn)頭就扎進(jìn)了一家酒店,隨手甩出信用卡就開了間總統(tǒng)套房。“你這最近又成了大買賣這么奢侈?我記得你出門從來沒住過什么總統(tǒng)套房?!币菥斑M(jìn)門,隨手接過他遞來的毛巾,簡單地擦把臉。“我當(dāng)然得奢侈!”長銘對他眨了眨眼,“這里也有我的投資,住哪套房都是三折優(yōu)惠,況且這酒店開張只有一個星期,這總統(tǒng)套房還沒人住過,當(dāng)然要享受!”逸景做出一副夸張的震驚表情,連帶著腦袋都搖搖晃晃,就差吹聲口哨。“說吧,霸道總裁愛上你是個什么感覺?”“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哦,是聽雨告訴我的”,長銘無趣地聳聳肩,“說我這樣有錢又能打的,放書里就是個霸道總裁,典型的狗血戲碼?!?/br>“聽雨說的一定是像你這樣仗勢欺人蠻橫無理的人只可能是個霸道總裁的戲碼。”“cao!你怎么知道?”逸景鄙夷他一眼,調(diào)侃道:“行了霸道總裁,先讓我這保潔小妹洗個澡?!?/br>“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