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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攜帶靈芝入谷中,只有遇上七營長之時才讓您看了一眼,這些新人就全無規(guī)矩地一擁而上偏要見識,待回了家中,因營中事務(wù)繁忙,催促得緊,便也不及打理就出門去,現(xiàn)在一回來反而靈芝不見了!只有這么幾個人見過那靈芝,不是他們……”柳葉東將長銘上下打量一通,笑道:“難道還能是七營長嗎?”“你怎么能這樣說話!上官面前,失禮無度!”葉襄忍無可忍,上前一步訓(xùn)斥道,身邊不少人等附和其中,又被柳葉東一眼瞪了回去。長銘使了個眼色,讓葉襄回了隊伍,莫要多言,繼而對柳葉東道:“你之所言,不無道理。你是什么時候離開住所的?”“就是一個時辰前,方才返回。”“一個時辰前,恰是軍中訓(xùn)練時候,這些新人也該稍作歇息,等待午飯,少有人返回后山住所,就將看守后山的軍士喚來,問問都有誰回來過?!遍L銘并未動氣,反而心平氣和地說道。待喚來了看守軍士,才知一個時辰前到方才,返回后山的人寥寥無幾,包括長銘,柳葉東,身體不適的葉襄,齊可欣,孔颯年,還有一個返回更換衣服的馮茂,以及其余營中幾人。“看來此事還待細(xì)查,你還丟了什么東西?”長銘看了一眼諸位新人,繼續(xù)問柳葉東。事已至此,柳葉東總算是心緒緩和了一些,答道:“另有兩塊好玉,一串珍珠,都和靈芝放在一處?!?/br>長銘猛然明白行晟為何去信令軍侯府。“柳葉東!”一聲呵斥將眾人驚嚇一通,長銘回頭看去,竟是藍(lán)莫親自來了。“你在此處磨蹭什么?不知道六營中諸多公事等候?你本就不甚迅速,何以消磨時間,置若罔聞?!”“營……營長……下官……”柳葉東一見藍(lán)莫便斂去了所有囂張氣焰,反而畏首畏尾解釋道:“下官屋中之物為他們所竊,故而……”藍(lán)莫唉聲嘆氣道:“你就不能托付別人查辦此事?!因私忘公,豈是營副所為,莫非不知道行晟病重,本官忙碌?!”長銘不知道行晟聽聞此話作何感想,他自己卻明白了,不得喜愛的永遠(yuǎn)只有擺布利用的價值,可表面功夫總是要有,上前勸道:“如果六營長放心,此事交我查辦,六營長與柳葉東也可安心軍務(wù)。”“那便多謝七營長了?!彼{(lán)莫并未問何物丟失,也不問柳葉東點頭,當(dāng)即答應(yīng),二話不說帶走了柳葉東。不是在加班的路上,就是在出差的路上。第106章第一百零一章明知故犯逸景:老子離開幾天,你們居然翻天!眼見柳葉東離去,長銘聽得身后眾人紛紛松了一口氣,各自竊聲抱怨,言那柳葉東當(dāng)真不懂禮節(jié),可細(xì)想他們往日如何待七營長,如何又說起禮節(jié)二字?長銘無奈地甩甩頭,將幾個嫌疑之人留下查問,令其余人等各自退去,不想臨走之前還聽了一句:“我知道孔颯年,齊可欣,馮茂的為人,剛正不阿,絕不是做那等雞鳴狗盜之事的人,倒是那個葉襄看著就不像好人!還逞能,威風(fēng)給誰看啊?”長銘知道這話何等意思,卻也無暇顧及,將那幾個人盤問仔細(xì)也沒有個甲乙丙丁,只好記錄情況,揮手讓人離開。可長銘沒想到,自己尚未有定論,他人倒先是妄加猜度了。不過一日時光,軍中便四處在傳必是葉襄偷了那塊靈芝,耽誤令軍侯的大少爺醫(yī)治。“事已至此,七營長就不必再做袒護(hù)了吧?”柳葉東咄咄逼人道。葉襄聽聞,急欲辯解,讓長銘一把擋了回去。“柳葉東,葉襄尚且在本官麾下,處置也該是本官執(zhí)行,何況眼下并無真憑實據(jù),何以一口咬定?未免有失偏頗,況且此事,藍(lán)營長也沒有點頭同意?!?/br>主位上的藍(lán)莫亦然表示:“七營長所言不錯,不可這樣輕易定罪?!?/br>“下官見了那幾個嫌疑之人”,柳葉東不滿皺眉,“一干新人都說他們不是那等人物,堅信不疑,排除來去,不就剩這么一個葉襄?”“只是因為眾人之口?”“不然何以誰都不說,就是她呢?!”柳葉東理直氣壯說道。“這些人安得什么心,怕是要問問你了!”長銘冷冷道。“你……”柳葉東跺腳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柳葉東!”藍(lán)莫及時喝止打斷,“不得無禮!”柳葉東委屈吶吶道:“是……”“此事還請七營長仔細(xì)查察,柳葉東得罪之處,尚請見諒,本官在此代為歉意。”長銘看了憤憤不平的柳葉東一眼,客套幾句就帶著葉襄離去。“七營長我……”葉襄還待辯解,就為長銘擺手打斷。“不必多說,本官只看真相如何?!?/br>葉襄失落地扭過臉,回了地方繼續(xù)訓(xùn)練,長銘甚是頭疼地扶額,前來匯合的楚廣良問他道:“并無任何線索嗎?”“柳葉東不滿我許久,現(xiàn)下因我不愿交出葉襄,哪里放我進(jìn)門查看現(xiàn)場?以各種事由百般推辭,藍(lán)營長又無暇主持此事?!?/br>“只是一天時間而已,哪有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未免逼人太甚,柳葉東這是什么意思?為何就是針對營長?”“針對我的人還少嗎?”長銘自嘲道,“若葉襄當(dāng)真清白而遭這等言語污蔑,想來也是因為我?!?/br>“與你何干?”“就因我是絳元”,長銘腳步沉重地同楚廣良前行,“柳葉東不滿一個絳元能做在營長的位置上,新人們不滿葉襄愿意聽從一個絳元說話,專心訓(xùn)練。”“哪有這等說法!”楚廣良怒極罵道:“禮敬上官,恪守本分,這本是應(yīng)該的!喊一聲營長,尊一聲大人,就當(dāng)盡心為事!況且營長并無品行之差,絳元這本就是天生注定的,哪里以此為由多方為難的道理!”說著楚廣良就要轉(zhuǎn)身離去,長銘喊道:“你要去哪里?”“去宣武閣,和藍(lán)營長說個清楚明白,營長不能這么忍氣吞聲了!”“別去了”,長銘有氣無力地勸道:“藍(lán)營長忙得不可開交,不要用這等事情前去打擾,如果這些事情都要呈報上官,又何必再有營長呢?”逸景半倚在床頭,看著太醫(yī)院人等忙前忙后為自己清洗包扎,又問了一句面前的老太醫(yī):“陛下如何還不到?”“哎喲!”老太醫(yī)不耐煩地嘆息一聲,手上施力也不由得重了一些,可逸景全無知覺一般,而是雙目炯炯地盯著他,他只好又說了一次:“大人稍安勿躁!已經(jīng)派出人去了,你就好好包扎行不行!”“何事匆忙?”說曹cao曹cao到,天子方一進(jìn)屋,就見得幾盆血水來回更替,再轉(zhuǎn)頭看去,包扎未完的逸景急忙起身行禮,太醫(yī)見他這樣,又是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