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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表情卻沒有變化,不過說了一句:“該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可有些事情千萬不能知道?!?/br>“連花軍長都不能說”“你見到他了?”“他曾過府探望父君?!?/br>“不知道沒有什么不好,只要不再提起,耽于遺忘,也是解脫?!?/br>行晟輕嘆一聲,起身出門,準備繼續(xù)那些文山卷海的軍務(wù)無窮。“柳葉東都沒了,藍營長也選不得別人了吧?”長銘抱臂倚門道。“或許吧。他不過是想著柳葉東自有破綻,卻料不及此事鬧出如此動靜,接連幾人下獄。”逸景在他身后收拾起碗筷。“世事本就難預(yù)料,我明天也得守門去了?!遍L銘伸了伸懶腰。“秦左奚讓你守哪個門?”長銘jian詐一笑:“你說呢?”于是逸景第二天在宣武閣之外看到了四下看風(fēng)景的李長銘,當即嚇得魂不附體。沒錯,紅油兔子,是長銘的愛,不是逸景的愛。第111章第一百零六章暗度陳倉顧小舞:你倆不秀恩愛能死嗎?!長銘:值此圣誕之際,大軍長有何作為?藍莫領(lǐng)著行晟前來求見大軍長之時,一眼看到了曾經(jīng)的七營長守在宣武閣門外,立時嚇得一個趔趄,險些磕在臺階上,若非行晟眼明手快扶了一把,可真成了還沒進門就給軍長行大禮。長銘略有揶揄地窺了他們一眼,正要開口通報,沒想到對面一同看門的早他一步對著宣武閣內(nèi)喊道:“大軍長,第六營長攜部屬求見。”“進來吧。”藍莫回頭看了行晟一眼,見行晟那無言以對的表情也就明白了自己是何等神態(tài),奈何見了逸景都收斂不起,還勞大軍長問了一句:“你們兩人為什么看起來古里古怪?”“咳……”藍莫咳嗽一聲作為掩飾,行晟默默扭過頭似乎不忍直視。“回稟大軍長,下官見七營長似乎已有悔意,恪盡職守,不如這次就作小懲大誡,令他官復(fù)原職如何?”“讓他守著大門吧”,逸景挑挑眉,隨手在筆架上取過毛筆蘸了墨水,準備繼續(xù)埋首文書,有意無意地問道:“行晟,盜竊一案交你細查,可明了馮茂其余同黨?”“是,下官已再另一新人房中翻查出一塊美玉,經(jīng)柳葉東指證,定是贓物無疑?!?/br>說道此案藍莫驀然想起什么,問行晟道:“那新人不是高呼冤枉,絕不認罪?莫非其中誤會了?”逸景悠悠道:“咬死不認賬的還見得少嗎?人贓并獲,證據(jù)確鑿,將他和馮茂一并趕出澗河谷去。”藍莫眉頭微皺,下意識輕微偏頭去看自己身后的行晟,可心中又陡然一寒,畏懼在行晟眼中看到了什么,也就再也不回頭,還不忘萬分慶幸自己清醒及時,不必同行晟四目相對。且不說前任七營長去給宣武閣看守大門便引得眾人好奇一睹,就連顧小舞私下到來此處,看到李長銘在門口對她莞爾一笑,臉上也寫滿了天方夜譚的表情,不過記得將自己整理收拾一番,見了逸景依舊是風(fēng)輕云淡。“怎么這就讓長銘看守大門傳達通報?”“可得好好問問秦左奚,我從未說過要讓長銘守著宣武閣大門。”逸景人畜無害地看著她。顧小舞不以為意地撣了撣身上塵土,接過逸景捧來的涼茶,隨意撿了個位置坐下。“大人怎么來了?總不會只是為了長銘?”“也算作其中之一,七營長也受了教訓(xùn),還請大軍長高抬貴手,早些令他官復(fù)原職吧。最近甘儀似乎將精力都放在了迷城與黃泉森林,我心中隱有不安?!?/br>聽她如此說來,逸景頓覺頭腦后傳來陣陣疼痛,耳邊仿佛又響起了黃泉森林中無人可聽聞的綿長笛聲,神色不解問道:“他為何在意那處?”“我亦不知”,顧小舞搖頭道,“難道是因為曲璃螢于黃泉森林中遇刺一事?此案撲朔迷離,尚且不知兇手何為?!?/br>逸景心中暗自一驚——他自然知道這是誰干的好事。顧小舞并未在意逸景,而是繼續(xù)道:“據(jù)我所知,甘儀派出打探之人,非死即瘋,于迷城內(nèi)清掃戰(zhàn)場之人也有失蹤,看似無足輕重,可我也擔心這其中另有隱情,甘儀亦是決意近日同圣上稟奏此事。司福羅一族本就世居北疆,便在迷城與黃泉森林左近,大軍長可有什么頭緒?”“若是戰(zhàn)事將起,我或可說道一二,可司福羅一族安居百年,即便知道一個有來無回的黃泉森林,卻不曾知曉還有這等怪異之事。”逸景甚是怪異地看著她。“那便由甘儀去吧……”顧小舞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又說起另外一事,“本官來此之前,甘儀召集六部尚書侍郎商議胡莽公主一事,因你與令軍侯皆是重傷,便命我來此一趟,問問那位絕頂聰明的公主。”逸景面露苦惱地搖頭,低聲勸道:“少不得我們自己辛苦一些,將那些為她送飯的人時常更換,如有必要,連牢房都少不得換來換去,我當真擔憂她有所察覺,自行逃走?!?/br>顧小舞難以置信地問道:“能有如此之人?”“令軍侯以買賣為名前往西北,同樣被她察覺端倪,斷言令軍侯不可傷她,卻也另有目的”,逸景心有余悸地說道,“這不過是一兩天內(nèi)發(fā)覺的,若非令軍侯及時發(fā)信求援,恐怕她已經(jīng)知道是誰要將她囚禁?!?/br>“最聰明的人便是知道卻不作言語。”顧小舞淡淡道。“她不說,圣上便不會猜忌嗎?兩國平和不易,不該再起爭端。”顧小舞略一思忖,問道:“圣上初登大寶之時,命帝師華景打造一處囚籠,鋼筋鐵骨,堅不可摧,更有機關(guān)守護,莫非要將那物請出來?”“那是圣上特地為自己的興主兄弟準備的。二哥雖然精通機關(guān)遁甲,可我聽聞另一機關(guān)大師康兆之早年便游歷去了胡莽,在那處定居安家,同王室往來密切,若是胡莽公主當真學(xué)習(xí)于他,這豈不是……”顧小舞只得頭疼地揉了揉腦袋,嘆道:“茲事體大,我便回去同甘儀商量一二?!?/br>逸景默然點頭。“對了,還有一物。”顧小舞自袖中取出一個粗布包裹,交給逸景,“你看看這槍頭?!?/br>逸景迷惑不解地接過,打開粗布之時,那折斷的槍頭將他熟悉的記憶盡數(shù)放入他的腦海中。“這不是—……”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丟了粗布,雙手捧著那早已銹跡斑斑的鈍槍頭,“是我二哥的……是他的槍!”顧小舞急忙將其安撫,道:“這槍原本深埋在西北大漠黃沙中,圣上譴貼身侍從往西北探聽消息,無意間自一百姓手中發(fā)現(xiàn),那侍從跟隨圣上多年,識得華景模樣,也識得此槍,打聽之下才知道這槍頭亦是經(jīng)歷了多番周轉(zhuǎn),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