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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想抱她!給我放到地上!讓她自己走!”長銘扭臉。純熙聽到這話,嘟起了嘴。“那我真放下去了?!币菥罢f得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那等表情當(dāng)真令人發(fā)指。長銘撇了撇嘴,還是把純熙抱回了自己懷里。“我?guī)畠喝ニ缬X,你自己找地方玩去吧?!?/br>“什么叫我自己去玩?”逸景看起來頗為傷心,“有了女兒,我對你都不重要了!”長銘像是看著別人家傻孩子一般看著逸景:“寧武的大軍長難道如此悠閑,還有空同自己的女兒……”他認(rèn)真地思考了好些時候,才繼續(xù)道:“爭風(fēng)吃醋?!?/br>逸景被咽得無話可說,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拉著長銘的袖子:“你回來之后,就是在天天陪著女兒啊,我才是被冷落的那個。”長銘不由得暗想:若是行晟見了你這裝模作樣的委屈,必定同你拔劍言歡。“不能這么說吧”,繞是如此,長銘還是哄了他兩句:“我晚上都在陪著你呢!”這話令逸景很是受用,左顧右盼見沒有他人在此,便上前一步,抬手蓋住純熙雙眼,偏頭在長銘臉頰上啄了一口。“回去吧。”純熙不明所以地看著父卿踹了父君一腳。待得入夜了,長銘便熄了燭火讓純熙安睡,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逸景人影,他一邊思量著是否今日諸事繁多,一邊推門出了屋子,恰好見得淑澤在月下拭劍。自行晟與辰盈都前往荒城之后,逸景便讓這兄妹兩人暫且搬到自己的住所去,以免兩人無人照顧。“淑澤?怎么還不歇息?”“叔卿?”淑澤回頭笑笑,“是要去尋大軍長嗎?”行晟的兒子和他本人一樣,簡直火眼金睛,嚇得長銘一時說不上話來。“叔卿盡管去吧,我且照看純熙,不會有事的?!?/br>長銘上前幾步,揉了揉淑澤的頭發(fā):“說什么呢,你尚且年少,該好好休息才是,快些回屋里去吧?!?/br>“回屋也睡不著”,淑澤咕噥著,“左右都是無所事事,還不如有個人陪著?!?/br>長銘驀然想起,逸景曾言,淑澤這幾年寢食不安,雖然淑澤從未說起其中詳細(xì),但是這件事依舊讓行晟察覺了,個中緣由,不外如是。尋了不少大夫開了不少好藥,能讓他整夜無夢已經(jīng)是難如登天,更無法強(qiáng)求他能早早休息了。這讓長銘不由得思量,是不是尋個由頭把他一棍子敲暈。不知道行晟得知長銘這個辦法該是何感受。“好了好了,叔卿快去吧?!?/br>趁著長銘走神的時候,淑澤已經(jīng)把他往外推了。“我很快就回來,若是有事,你就大聲喚人來!”“我理會得?!笔鐫煽扌Σ坏玫匮缘?,“我也不小了?!?/br>長銘聽得這話,倒是覺得自己老了。待他到了宣武閣,逸景果然還在忙活不休,而門口守衛(wèi)的兩名軍士倒也識得他,連通報都免了就放他進(jìn)門。“再等些時候,我批好這幾份文書就行”,逸景聽得大門響動,頭也不抬地說道,“餓不餓,想吃餃子還是包子?”長銘大大方方地快步上前:“你連眼睛都不動,如何就知道是我來了?”“換做別人,他們早該通報了?!?/br>逸景合上最后一份文書,揉了揉發(fā)漲的眼睛,嘴上還不忘調(diào)侃長銘道:“怎么,終于想起你那孤苦伶仃的君人,來接他回家嗎?”長銘倒也厚著臉皮點點頭:“是啊,我們家廚子不見了,不找回來就得餓死了。”逸景翻了個白眼。“我開個玩笑嘛”,長銘湊過去,用手指勾起逸景的下巴,長長的馬尾落在逸景的臉上,讓逸景不由得偏著頭蹭了蹭,長銘一看便心花怒放:“真乖,給老爺笑一個,經(jīng)商還剩下二十兩銀子,能讓老爺高興,就都賞給你了!”“真是人心不古啊”,逸景似乎不為所動,語氣也平靜得天怒人怨,“以前我只是碰你的腰,你就躲躲閃閃別扭極了,眼下都能自己送上門了。”長銘當(dāng)時暗叫不好,一手撐在桌案上起身就要走,但是逸景早有預(yù)料,在長銘動作之前伸手一攔,就把人緊緊抱在懷里。“放開我!”長銘想用胳膊肘撞上逸景的胸口,逼迫他放手,可又怕自己控制不好,打斷逸景幾根肋骨可就大事不妙了,“再不放我,就動手了!”剩下的部分走微【】博,ID:堯商ht【【bo./ttart【icle/p/showid=230940416【0203917513697第168章第一百五十七章責(zé)無旁貸逸景:前面的讓一讓,這個鍋是我的!長銘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之時,逸景已然坐起身來,□□的胸膛上還留著長銘昨夜的杰作,嚇得長銘連忙重新鉆回被子里。“別敲了!”逸景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對著門外喝了一聲,再回過頭來輕聲對他說:“把你吵醒了嗎?”長銘滿腦子想的都是:以后誰都知道大軍長和他卿子縱【欲【過度以至于耽擱軍務(wù)將一干部署氣得鬧上門來。“沒有沒有”,長銘心不在焉地答應(yīng),“時候不早,你快些去宣武閣吧。”房內(nèi)靜默了幾秒,逸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公雞都未打鳴,你不必這么著急吧?”長銘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窗外——日月同在,天色不明。“下官奉中書省宰相甘儀之命前來,冒昧打擾。懇請大軍長與李卿子即刻動身趕赴皇宮,宰相大人有要事相商。”二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可奈何地頭疼。說是宰相大人召喚,其實也是天子另有要事相商。長銘曾問逸景,朝堂最近如何。逸景只是答,相安無事。并非他偷懶,而是事實如此。由于三省六部都在積極防備胡莽,故而換來了短期的平靜,顧小舞也不過是在暗中極力促成興主王子與甘家兄弟的來往,再派人多送些金銀珠寶罷了,三方已然很久不起爭端。一切都是在悄無聲息地進(jìn)行著。“陛下突然召集重臣,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成?”長銘滿心疑惑。逸景嘆息道:“怕是花辭樹等其他心腹軍長也在傳喚之列……只怕這次,就是戰(zhàn)和之爭了?!?/br>“要開戰(zhàn)?”“朝中近日有人提議,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趁著胡莽尚未恢復(fù)之時,一舉將其殲滅,永絕后患?!?/br>長銘卻道:“若是陛下有意如此,就不必召集重臣商討了?!?/br>逸景苦笑,像是想起了多少往事,而不再言語。到了皇宮,甘儀倒是來得早,其余人等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