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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朝說著,也不愿去看長銘與逸景,可長銘依舊見到了他滿布血絲的雙眼。逸景頓了頓,這才想起,皇帝是以將軍有恙為由,將寧武大軍自沙漠中撤回。“究竟是怎么了?”“他本是在將臺擂鼓,卻為暗箭所傷,大軍長便是為了救他,才……”行朝亦是言語梗咽,再也說不下去。長銘驚道:“侯爺眼下如何?!”“背后中箭,眼下正是昏迷不醒……”逸景難以置信地搖頭:“侯爺是三軍主帥,定然不會前線沖鋒,而是在將臺督戰(zhàn),如何會有箭矢……”他突然不說話了,而游州憲也在定定地看著他,言道:“若是換作以往,主帥身邊自有護衛(wèi)??勺蛞箲?zhàn)況激烈,所有人都一心等著安戊大軍勝利之時,這才讓賊人有機可乘?!?/br>便是長銘也知道,游州憲此言,是暗示這,花辭樹之死,并非胡莽所為,而是……禍起蕭墻。新書正在連載,點擊作者專欄可找尋,放個簡介: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男寵攻X皇帝受;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宮斗文,主線始終在皇帝和貴族的權(quán)力爭奪過程;古代ABO架空背景;設(shè)定:1、A:興主,B:和生,O:絳元;2、絳元仍然存在發(fā)情,但是不存在標記,所以一個絳元可以有多個興主(興主是攻,絳元是受);3、社會地位:絳元>和生>興主,為保證皇族血統(tǒng)純正,避免喜當?shù)氖虑榘l(fā)生,皇帝必須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強的絳元,將優(yōu)先被立為繼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絳元,舉國同慶;5、弱化男女差別,強調(diào)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寵也叫寵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別(如:父卿,父君等);6、皇帝是受(自稱:朕),后宮里養(yǎng)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稱:孤)以外,其他的攻沒有地位高低的差別;7、文中大部分角色來自本人之前所寫的,但是在人設(shè)上會有不同,可以視為主角團下輩子的故事;第191章第一百七十九章有進無退古來秋:此戰(zhàn)之后,你怕是要永別官場了。“兩位參將大人,你們怎么還在這處?”一名侍從自皇帝的大帳而出,四下搜尋一番,這才見到了逸景,慌忙大呼小叫地喚逸景和游州憲前去。“可是出了什么事?”“陛下正召集各軍之長,就等著你們了!”逸景當即不敢耽擱,令長銘暫且在此處等候自己,便同游州憲一并去拜見皇帝。然而大帳中的皇帝此時亦是火冒三丈地訓(xùn)斥眾人。“主將昏迷,參將慘死,你們是飯桶不成?!眼見是旗開得勝的時候,偏偏未能將主將保護周全,反而令我軍和胡莽各有死傷,后續(xù)的部署也無從進行!若非游州憲及時應(yīng)對,指揮安戊大軍反擊,難道你們當真令胡莽大展威風(fēng)不成?!”一干文官武將皆是垂頭不語,連重一聲的呼吸都不敢再有,唯恐是一時不慎驚擾了哪里來的蚊子。眼下之景,仿佛整個大營中只有皇帝一人對著荒郊野嶺怒發(fā)沖冠。逸景悄悄抬眼看去,忽而發(fā)覺皇帝的桌案上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擺著虎符與將印——他當即明白,南榮俊聰恐怕已是命懸一線。皇帝又訓(xùn)了幾句,聲音也終于緩和了一些,也沒人知道他究竟是罵夠了還是罵累了,不過是見他終于端起了桌案上的苦茶一飲而盡,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逸景可回來了嗎?”“回稟陛下,臣逸景在。”逸景當即出列答應(yīng)道。“好”,皇帝頗為滿意地將逸景打量一番,而后說道:“傳朕旨意。司福羅逸景,宿衛(wèi)忠正,宣德明恩,功勛卓著,更宜教化蠻邦,可堪三軍大任,朕甚佳之!特擢為懷化將軍,統(tǒng)領(lǐng)西北軍馬,出兵征伐!”逸景滿眼錯愕地抬頭,卻見到了天子意味深長地笑容,他不敢推辭,而謝恩言道:“臣謝陛下厚恩,定當肝腦涂地,不負所托!”許是這樣的消息對于眾人而言,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而直到侍從將虎符與將印捧到逸景面前時,大帳中才響起一兩聲竊竊私語。“陛下”,甘儀愣神了片刻,才勸阻道:“逸景在軍中多年,眼下又無主帥統(tǒng)軍,他的確是適宜人選。然而眼下令軍侯尚未陣亡,軍醫(yī)亦是全力搶救,直接將其升任為將軍一職,是否為時過早?不如令他暫且代行將軍職權(quán)……”“甘儀”,皇帝冷冷地喝止他,“你身為宰相,豈不知君無戲言?”甘儀當即不敢多言。皇帝白了他一眼,又吩咐道:“便由安戊仲軍游州憲接任安戊大軍長一職,而寧武仲軍南榮行晟接任寧武大軍長一職?!?/br>“是?!?/br>“謙則公主,本是皇家之女,昔年為求兩國和平而遠嫁他鄉(xiāng),如今因胡莽之國背信棄義而亡,亦是功在社稷。將她的衣冠葬于皇陵,以慰英靈。安戊前任大軍長花辭樹不幸戰(zhàn)死,念其鞠躬盡瘁二十余年,特許厚葬于皇陵外圍,守候先帝亡靈,并令安戊大軍為其披麻戴孝,以示朕之思念。”“陛下天恩,臣等幸之?!?/br>待得皇帝交代了些許事宜之后,便揮手譴退了眾人。然而新晉的將軍卻依舊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也并未隨著眾人離開大帳。“逸景,可還有他事?”“回稟陛下,臣方才思量了今后部署,敢請陛下聽臣一言?!?/br>“你說便是?!?/br>“因著意外,令軍侯之計不幸失敗,只怕我朝在胡莽的內(nèi)應(yīng)也將為人察覺,而不得不撤回中原。如今將領(lǐng)損失,軍心渙散,怕是難以在一兩日之內(nèi)決出勝負。因此,臣敢請將大軍回旋,往素城駐守,整頓軍馬,擇日再戰(zhàn)!”皇帝并沒有不假思索地反駁他,而是言道:“朕明白的你的打算,荒城受地震與機關(guān)之故,已不再適宜守備之用,加之糧草百姓早已往素城遷移,眼下放棄了荒城也算不得是什么大損失……可你也該明白,這次是你新官上任,亦是朕御駕親征,若是退了一個城池,豈不是引得世人嘲笑?”“成大事者不與眾謀,世人不過喜歡指手畫腳罷了。若我們繼續(xù)堅守此地,只怕士氣低落,少不得又吃敗仗,再傷軍士,如此豈非慕虛名而處實禍?勝敗兵家常事,即便我們輸了荒城,最后也能贏了胡莽?!?/br>“何以見得?”“戰(zhàn)爭勝負依靠的本就是國家強弱。胡莽經(jīng)歷數(shù)年內(nèi)亂,而有為我朝間者所傷,只要時間延長,胡莽定然軍糧不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