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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恢復(fù)視力,身體更是和普通的人類沒什么兩樣,白離川依然攔不住他。這和是否有力量無關(guān)……秦不晝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發(fā)現(xiàn)眼前已經(jīng)朦朦朧朧地涌入了一絲光線。秦不晝眨了眨眼,手底的床榻尚有余溫,那人清淺的氣息還在鼻翼間流淌,已經(jīng)不見人影。白離川聽著腳步聲出了神殿,一切的聲音都離自己而去。秦不晝沒有任何的猶豫,也不會為他做任何停留。他一直都知道。知道自己還能為他做點什么……這樣就足夠了。他離開以后很久,白離川終于發(fā)出一聲低聲的啜泣。臉上卻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黑眸一點一點地黯淡下去,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將身子蜷成一團,像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小動物,卻很安靜,不吵也不鬧。秦不晝沒有認出自己,而自己就算告別也不敢。白離川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恍惚間,他隱約地想起了誰對自己說過的話……“你這種人,活該一無所有!”他活該一無所有。只能一次,一次,又一次……徒勞地看著他離開。白離川縮瑟著身體,合攏起雙腿,盡可能地將臉藏在膝間,許久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白離川再次找到001的時候,已經(jīng)是神界數(shù)千年過后。創(chuàng)造神之王權(quán)不聞消息已久,只有輪回依舊靜靜地佇立在那里。001未曾想過再次見到白離川時,本來清澈柔軟的孩子,竟是變得比千年前最后一次見到的模樣更加毫無生氣。漆黑的桃花眼眸安靜如一潭死水。更讓他詫異的是白離川的話。“你說你要入輪回?!”001忍不住皺起眉頭,“小白你清醒點,他都已經(jīng)離開千年了!更何況,連秦不晝都難捱過去的斬魂,你現(xiàn)在的身體——”001忽然失了聲。他的感知中,白離川的存在從原本的清朗明月,到現(xiàn)在枯朽得像風(fēng)中搖曳的豆大火燭。這傻孩子到底給了秦不晝多少神力加護,直到今天都沒有恢復(fù)?白離川聽著他的話,輕輕抬起眼,讓001看清了他眼里的認真和固執(zhí)。他像是有些疲倦,垂下眼睫,忽然又笑了起來,淡淡道:“我還能怎么辦呢?”能被注視一眼,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這話極輕,卻在輕描淡寫間沉沉地壓在了001的心上。但001又能以什么樣的身份去勸他?他以為白離川可以在那夜向秦不晝坦誠心意,但是現(xiàn)在白離川的狀況告訴他,當(dāng)年的小傳承神依然一言不發(fā)地做著傷害自己的傻事。“小白,你說你愛他,可以為他做任何事?”001蹙著眉頭,恨鐵不成鋼地揪著白離川的領(lǐng)子,幾乎從牙縫里擠出這樣幾個字。神界最溫柔的神明頭一次有如此的失態(tài),“可他甚至都不知道你愛他,也不知道你為他做了什么事!”白離川說:“沒關(guān)系,我自己知道就好了?!?/br>001慢慢松開手,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后悔嗎?”“不會的?!?/br>“……害怕嗎。”“不可能。”“他要什么你都愿意給他?”“凡吾所有,盡吾所能。”“你就這么愛他?”“我不知道。”白離川的目光,穿過虛空,望向遙遠的混沌之中,“我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愛他……”那天他幾乎是瘋狂地將所有的神力都給了秦不晝,近乎在拿自己的神力本源來換。而白離川不堪疲憊沉睡了千年,醒來的第一個念頭卻仍是見他。本能是騙不得人的。到了如今,他仍是擔(dān)憂著牽掛著那個早已離開的創(chuàng)造神。他怕他在無盡的輪回中忘記了自己,他怕他受苦,他怕他失望,他怕他疼痛。“但我知道,假如讓我再一次見到他,我一定會再一次,深深地,愛上他。”他伸出手試圖遮住眼角,卻被握住手腕,推著肩膀順勢推倒在床上。白離川下意識地想要逃開,但是不能出聲暴露自己,又怕傷到現(xiàn)在脆弱得和人類別無二致的秦不晝。只能卸了力道任由他調(diào)轉(zhuǎn)了姿勢,反將自己按倒。濕軟的皺褶被觸碰到的時候白離川猛地一顫,xue口一陣緊縮之后開始自發(fā)地翕合。秦不晝摸索著那圈已經(jīng)松軟的嫩rou,指尖感受著身下人高溫濕軟的內(nèi)壁,在自己擠入戳按的時候顫顫巍巍地蠕動,像是因為疼痛而閃躲,又像是因為愉悅而索取更多。秦不晝淺淺抽插幾下,帶出一連串的水聲,白離川劇烈地顫抖,xuerou緊緊地咬住體內(nèi)翻攪的手指,掛在秦不晝腰側(cè)的小腿到腳尖都繃得筆直,白離川咬著秦不晝放在自己臉側(cè)的袍角,堵住了將要脫口而出的驚叫,抓著秦不晝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又小心地松開。秦不晝看不見,只是聽見身下人的喘息更急促了些,手指進一步深入,直到被那道隱秘的縫隙盡根包裹容納。第一次?秦不晝有些意外,這人完全不像是有經(jīng)驗的樣子。這倒有些頭疼了……是吃呢,還是翻來覆去吃呢?他這樣惡劣地想著,略一彎曲指節(jié),指尖旋轉(zhuǎn)著輕輕轉(zhuǎn)弄刮蹭著體內(nèi)的軟rou。白離川隨著秦不晝的動作不住地收縮內(nèi)壁試圖驅(qū)散那種怪異的感覺,低啞的呻吟聲不受控制地從口中溢出,白離川深吸一口氣,咬住嘴唇將呻吟壓回了喉嚨中。像是聽見了他的祈禱,秦不晝抽出了手指。白離川微微松了口氣,癱軟著喘息,還沒從失神中醒來就被抓著腰胯按在了身上……一個灼熱的東西接觸到了xue口。巨大的撕裂感侵襲而來,圓潤光滑的頂端突破狹小柔軟的甬道,帶起一連串難以言語的酥軟酸癢。秦不晝在緊致的xuerou包裹下一插到底,更多更溫和熨帖的神力從交合的地方傳達而來,支離破碎溝壑縱橫的本源都有了被包裹的錯覺,像是一張饑渴的小嘴不斷親吻著自己的下身,讓從斬魂以后就一直處于脫力狀態(tài)的秦不晝舒服得低低喟嘆一聲。也就忘了對方是否還是初次,按著白離川的腰胯動得又快又狠,粗壯的部分在濕滑的臀縫中大開大合地抽插,將軟軟吮吸著自己的嫩rou拖出又卷入。白離川渾身的肌rou都像受到巨大驚嚇般緊繃僵硬,伏在床上,臉貼著床單,發(fā)絲汗?jié)?。秦不晝說:“放松些?!彼偷偷痛⒅Ψ潘缮眢w,讓對方的性器得以在他體內(nèi)自由穿行。秦不晝拍了下白離川的臀rou讓他放松,感覺xue口乖乖地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