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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萬一對方要放了他,他說錯話,又節(jié)外生枝不放他,就得不償失了。“不說話?”微微瞇起眼的樣子看起來很危險。辛默知道對方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想一想,很委婉地說:“我跟他也不熟,只是有些小誤會,所以一時不知道回什么?!边@樣說應(yīng)該沒問題吧?宮硯挑挑眉,意味深長的對辛默說:“你不怕我?”“……”作為死過一回的人,按理說應(yīng)該更珍惜生命,更怕死,可是辛默的確并沒有害怕的感覺,可能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讓對方幫忙,而對方?jīng)]有惱怒的緣故,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你是個好人,我當(dāng)然不怕你?!迸鸟R屁總沒錯。似乎是沒想到辛默會這么回復(fù),宮硯一愣,而后放聲大笑,這笑聲來的太突然,倒是把辛默嚇一跳,瞪大眼睛看著對面毫無形象,笑得顛三倒四的男人……神經(jīng)病,和蒼耳很配,都是神經(jīng)病。你是個好人?這是宮硯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嗯,很好笑。辛默偷偷拍拍胸口,給自己壓驚。好不容易宮硯平復(fù)下來,忽然對辛默說:“雖然他幫你求情,但我現(xiàn)在不會放你走?!?/br>咦?辛默抬眸看向?qū)m硯,“為什么?”宮硯把手里的東西隨手一扔,像是手上有什么臟東西,拍拍手站起來說:“今天晚上隨我去赴宴,幫我一個忙,如果這事兒辦得好,就放你走,怎么樣?”“什么忙?”辛默眼神防備。“下毒?!睂m硯的神情并不像開玩笑。“我不害人?!毙聊胍膊幌刖途芙^了,醫(yī)者仁心,下毒這種事,倘若他敢做,先別說他自己絕對不會敢這種事,就算敢干,爺爺泉下有知也要氣得先掐死他。“那就去救人”宮硯無所謂道,“反正都差不多?!?/br>辛默一臉的懷疑,可對這人的話也無可奈何。去就去,如果真是下毒,他不下,對方就算是要把他怎么樣,他也絕對不會下,救人的話,幫幫忙倒沒什么。“救人可以,但我?guī)湍愫螅M隳茏袷爻兄Z,把我放了?!?/br>宮硯笑意盎然,點點頭:“好啊?!?/br>對方太痛快,搞得辛默心里沒底,但不相信也沒辦法。下午,蒼耳后知后覺知道了辛默會隨宮硯去赴宴,心情奇差,但又不能對宮硯交代過好好看著的人怎么樣,雖然這個人是他帶回來的。他趁宮硯暫時離開,不在這里,前往辛默的房間。現(xiàn)在辛默待遇比之前好很多,屋里不需要24小時留人看著,只有門外守著,美曰其名保護他,當(dāng)然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這鬼話,自然是監(jiān)視。蒼耳進來的時候還被擋了一下,氣得他直接將人踹到一邊,可見他平日里仗著宮硯的寵愛,多么囂張跋扈。辛默聽到動靜,站起來望著門口,蒼耳推門進來,臉色不太好看的靠近辛默。辛默站在那里沒動,手里拿著一本雜志,這本雜志可能是之前有人拿進來,忘記拿出去了,被他拿著翻看,消磨時間。蒼耳本來想警告辛默別露出那張臉,勾引他的男人,不然就刮花他的臉,可是辛默來這里這么多天,從來沒想過要把偽裝卸下,可見他并沒有想過用臉魅惑人,他這樣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提醒他,很有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挺煩躁,但看見辛默后,反倒心靜下來。辛默趁蒼耳出神的時候,往旁邊的沙發(fā)走去,一臉并不想理會你的神情。蒼耳冷笑一聲:“有利用價值就囂張起來了?”到底是誰在囂張?辛默低頭專注看雜志,雖然這本雜志并有沒什么好看的。蒼耳被惹怒,走過去奪走辛默手中的雜志,撕成兩半,扔到一邊,不想讓辛默痛快。“你現(xiàn)在得意,等到你沒了利用價值,猜猜會有什么下場?”辛默忍無可忍,罵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是有病?!?/br>“我沒藥,別天天逮住我咬?!毙聊鏌o表情的對嘲,他敢這樣,的確是仗著自己還有點利用價值。蒼耳氣得氣血翻涌,走上去想要抽辛默,被辛默靈巧的躲開,每次蒼耳出現(xiàn)都有幫手,現(xiàn)在他和他都是一個人,同為男人,互毆起來,倒沒什么可懼怕的,何況,現(xiàn)在自己還有點利用價值,繼續(xù)任人宰割就太包子了。“每次報復(fù)別人,都出賣自己,你真是給男人長臉,呵呵?!毙聊脑挷豢芍^不毒,但說得又是事實,把蒼耳氣得面色漲紅,拳頭飛過去。辛默再次躲開,隔著一張桌子跟蒼耳對峙,“你可想清楚,你打傷我的后果,畢竟你的靠山現(xiàn)在需要我,我看他脾氣不太好,你最好掂量清楚?!闭f完,露出一個氣定神閑的笑容。蒼耳明知現(xiàn)在收拾辛默不是時候,卻忍不下這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朝辛默砸過去,外面聽到動靜的守衛(wèi),進來就連忙撲過去擋花瓶,好在他身手足夠敏捷,將花瓶接在懷里,人沒事,花瓶也沒事。辛默拍拍忽然跳出來的守衛(wèi),贊道:“身手不錯,原來真的是在保護我啊。”看來不僅僅是監(jiān)視,保護的也很到位嘛。守衛(wèi)嘴角抽動一下,恢復(fù)面無表情的樣子對蒼耳說:“蒼先生,請不要讓我們難做?!?/br>蒼耳油鹽不進,顯然已被氣的頭昏腦漲,看花瓶沒有砸到,拿起玻璃果盤,大步朝辛默走去,守衛(wèi)擋在辛默的前面,蒼耳瞪他一眼,“滾開?!?/br>辛默探出頭,火上澆油:“他的主人是你男人,不是你,呵呵?!奔右宦暲湫ΓЧ?。蒼耳甩手將玻璃果盤扔出去,“找死!”果盤被守衛(wèi)抬腿踢開,砸在壁柜上,嘩啦啦一陣巨響,碎了一地。宮硯風(fēng)塵仆仆的走進來,手里拿著摘下來的手套,看著狼藉一片的屋內(nèi),還有發(fā)絲凌亂,優(yōu)雅全無的蒼耳,和像只小兔子一樣畏畏縮縮躲在守衛(wèi)后面的辛默,一目了然。“滾出去——”聲音冷淡,冷漠無情。回過神來的蒼耳瞬間臉色一白,眼神慘淡,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張嘴,最后什么也沒說,看也不看辛默,昂首挺胸的大步離開。辛默看到蒼耳吃癟,低頭露出小狐貍般的偷笑表情,重新抬頭時,已經(jīng)恢復(fù)到平靜的狀態(tài),若無其事的沖門口的宮硯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回到里間休息的地方,把門一關(guān),留下還在小客廳的守衛(wèi)和宮硯。守衛(wèi)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毫無遺漏的稟報給宮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