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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硯北的胳膊,然后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委委屈屈地又改成拉住他的長袍。“硯北哥哥,真的是你?!我沒有做夢!”“是是是,小一沒有做夢?!?/br>楚硯北寵溺地看著眼前的男孩兒可愛的動作,縱容的由著他怕自己突然消失似的,小心翼翼地拉著自己的衣袖。看著他委屈的表情,輕輕地摸了摸,和他差不多高的男孩軟軟的頭發(fā)。“小一,硯北哥哥在呢,不會丟了”“硯北哥哥,會丟的,一定要抓緊了,不然硯北哥哥,一下就不見了?!?/br>本來就已經(jīng)不小了的男孩,做著不符合他年齡的動作,說著不符合他年齡的話,卻詭異的符合他的身份--一個向哥哥撒嬌的弟弟。楚硯北看著他乖巧的樣子,似是想起了,以前他也是像現(xiàn)在一樣,那么乖巧的跟在自己身后。也不只是在身后,這孩子膽子很大,如果有人說了什么不合事宜的話,像個小霸王似的挺身擋在自己面前,很是霸道。“你們都走開,不許欺負(fù)哥哥?!?/br>雖然那個時候憑自己的身份,哪有幾個人會敢冒犯他,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執(zhí)拗的堅持,也算是這孩子還是有心了。那么多年過去了,曾經(jīng)的小男孩,也早已變換了模樣,長得高了許多,面容也消去的稚嫩,成熟了許多。自己沒在他的身邊的那么多年,他長成了自己希望的模樣,是個挺拔俊秀的青年了。“小一,長大了啊,不能像是小孩子一樣,一直跟著哥哥了?!?/br>楚書的臉上仍是一副縱容寵溺的樣子,并不是真的想讓流清逸松開他的衣袖。“就不,小一永遠(yuǎn)都是硯北哥哥的小一,小一要永遠(yuǎn)跟在哥哥身后?!?/br>“小一乖,小一這么多年沒有硯北哥哥的陪伴,也能生活的很好了,以后硯北哥哥不在了,小一會一直很好的?!?/br>“不,硯北哥哥,小一要一直一直跟著哥哥,再也不離開了?!?/br>流清逸聽著楚硯北說著好像要離開他的話,忍不住的把楚書的袖子抓的緊緊的,眼睛里也是微微的酸澀。“小一乖,我是說如果......”“沒有如果,硯北哥哥會一直在,小一也一直在?!?/br>流清逸不想聽楚硯北接下來的話,他只有一個想法,他不會再放他的硯北哥哥離開,永遠(yuǎn)。“好了,好了。小一是個大男孩了,不準(zhǔn)哭鼻子。”“嗯,我是個男人了?!?/br>流清逸挺了挺胸膛,表示自己真的長大了,是個能夠保護(hù)人的男人了。楚硯北看到他這樣,也只是眼底藏不住的寵溺。是個男人了,還在做這么幼稚的強(qiáng)調(diào)性動作,真是可愛。“硯北哥哥!”“嗯?!?/br>“硯北哥哥!”“嗯。”“硯北哥哥,你難道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呵,小一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楚硯北輕笑,流清逸微瞪雙眸。硯北哥哥就會嘲笑我,哼。“好吧,那小一,是怎么發(fā)現(xiàn)哥哥就在風(fēng)鈴里的?”“硯北哥哥,小一不想說!”“嗯,好,小一不愿意說咱們就不說?!?/br>楚硯北,靜靜地落座在流清逸的書桌旁,像是鄰家哥哥一般抬眼認(rèn)真的看著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不松手的大男孩。“硯北哥哥,你就不能再堅持一下嗎?再問一遍,小一就告訴你?!?/br>“呵~那好吧,小一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風(fēng)鈴里的?”楚硯北看著男孩鼓著腮幫,微微嗔怒,似是斗氣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話說大梁朝已經(jīng)涅滅在歷史的長河中幾千年了,自己也早就化成一副白骨,本該長眠地下,卻因心中的執(zhí)念,幻化成惡鬼,又因某些緣由被長期的困在那陰暗的角落,不見光明。若不是這一串風(fēng)鈴,也就不得重回人間,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地下黑暗中不知光陰的他,再次見到光明,竟已經(jīng)是幾千年后了。千年后的世界,他看到了與大梁國不同的人情風(fēng)俗、建筑格局、文化教育。這一切都讓他感到陌生,尤其是周圍的那些人看不到他,還有他在這里也不認(rèn)識任何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機(jī)緣巧合下他如愿以償?shù)恼业搅?,他?zhí)念的那個他。欣慰的同時也有那唯一的遺憾,那個他忘記他了。但是還有值得慶幸的,他還有時間,他會讓他記起他的,總有一天,只要他還在他們就一定會在一起的。現(xiàn)在唯二值得感念的是,他的小一還在,除了比當(dāng)年更成熟外,他還是自己記憶中當(dāng)年的小一。感念小一還在,同時這也讓他奇怪,為什么小一還會認(rèn)識他,記得他,并且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就在風(fēng)鈴中,并且?guī)Щ亓思摇?/br>楚硯北不著神色的看了一眼流清逸,小一似乎沒變,模樣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退卻了稚嫩更加的成熟而已。流清逸聽到楚硯北的疑問,頭稍稍的底下,似乎很為難的樣子,,但是因房間昏暗,掩蓋住了他的眼瞼下卻閃過一絲危險詭異,然后他像是思慮好了,又是一臉委屈。“硯北哥哥,如果我告訴你了,你不要生氣啊”“小一放心,硯北哥哥不會生小一的氣?!?/br>楚硯北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心疼的輕輕的點頭示意他可以繼續(xù)說下去,自己不會怪他。流清逸畢竟在他身邊呆了這么多年,也默契的知道他讓自己繼續(xù),就一臉坦白的講道。“硯北哥哥當(dāng)年遭人背叛,本就病的嚴(yán)重的身子,也就那么去了,府里的人安排好哥哥的后事,都四去遣散了。”說著他的聲音似乎哽咽了,就在楚硯北想要上前安慰的時候,流清逸孩子氣的一抹臉,倔強(qiáng)的繼續(xù)。“而我一直是跟著硯北哥哥的,想著哥哥不能就那么白白的死了,我想要找到那個背叛你的人報仇,但是卻在途中遭人暗算,幸好有一個道士救了我,但是在醒來的時候,忘卻了前塵。”說著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情,很是愧疚的抬眼看了看楚硯北的表情,生怕他會生他的氣。看到楚硯北那種心疼他的樣子,又松了一口氣地繼續(xù)道。“道士讓我跟著他潛心修道,我也就跟著他學(xué)了些本事,不死不滅,也確實算是本事了吧。”說到這兒的時候流清逸的聲音漸漸小了。是了,不死不滅,不人不鬼,這樣是好的?楚硯北似乎能夠聽懂他的寂寞,幾千年來,身邊的人一個個從陌生到漸漸熟悉,又因生老病死而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只留下了自己不死不滅的孤獨寂寞。沒有人能夠理解,沒有人能夠感同身受,只能默默一個人保守著秘密,居無定所,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