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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暮夕 文案: 南夏今年干的最出格的事,就是喝醉酒,惹了海城首富傅時卿,然后逃之夭夭。 提心吊膽大半年,終于被那個王八蛋給逮住—— 閉眼,準備涼涼。 結(jié)果,拍到她面前的是份結(jié)婚協(xié)議。 …… 剛出道那會兒,南夏干了大半年群演,拍個三流廣告還被搶角。 某某論壇總有這樣的帖子:顏值高,演技佳,秒殺圈里一眾表情包小花,奈何沒資源。 誰知,才過半年,她就參演了某知名導(dǎo)演的大制作。 隨后,各種資源源源不斷,投資十幾億的電影為她量身定制,影帝影后給她做配,高定包一天換一個,一時風頭無兩。 娛樂圈的風向開始變了:她是不是被潛了? 團隊太能打了,什么資源都能搞,牛逼! 心疼我女神,打拼那么多年,還被一個新人壓!?。?/br> 直到某日,某知名大V爆料:她老公是傅時卿 沒錯,就是那個海城首富、身家過百億,在南非有一百多座私人礦山那個傅時卿,我就笑笑 :) 網(wǎng)友and眾女星:臥槽! 【提示】 1.新出道小花VS金融大鱷; 2.1V1,雙C; 內(nèi)容標簽: 情有獨鐘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南夏,傅時卿 ┃ 配角: ┃ 其它: 第001章喝高了 到了十二月,寒流南下,這座城市的氣溫陡然降了幾個度。連著幾日陰雨綿綿,空氣里有種惱人的濕冷晦暗。 彼時,南夏在階梯教室跟徐曉慧一起聽課。 這節(jié)公開課委實有點無聊。 臺上那位據(jù)說是某出道兩年就有所成就的藝人,正興致高昂地講述著自己從業(yè)兩年的成功之路。 南夏悶頭轉(zhuǎn)著筆,有點心不在焉的。 手機屏幕一直跳,全是同一個人發(fā)來的—— 小夏,你怎么了?怎么不回我消息? 你生氣了嗎?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跟鄧玉琳只是朋友。 她是我遠房表妹,mama去了,剛到海城沒地方落腳,我媽才把她接家里來住。 你出來,我們說清楚好不好? …… 南夏有點煩,干脆把手機關(guān)機了。 徐曉慧看她一眼,說:“你還真相信他啊?孤男寡女的,他要是心里沒鬼,干嘛不早點跟你說?” 南夏說:“隨他去?!?/br> 徐曉慧聽出她的不耐,有點驚訝,她這樣的好脾氣:“……打算分了?” 南夏摩挲了一下筆桿,道:“晚上朋友聚會,說清楚吧?!?/br> …… 說是聚會,就是在家里擺上一張牌桌,幾個會打的聚在一起推,嘻嘻哈哈閑侃吹牛逼,幾個不會的坐客廳看電視。 地點是鄧祁言位于南郊的一座半山別墅,三層,帶花園。鄧祁言他媽是典型的疼兒子疼到上天的女人,剛上大一那會兒就給他置辦了。 鄧祁言少年心性,難免有些驕奢自大愛炫耀,閑來無事就把一幫狐朋狗友約這兒來嗨。 南夏來得晚,到的時候,幾乎都沒下腳的地方了。 “小夏,快進來。今天下雨,路上堵吧?”鄧祁言做賊心虛,謙卑地彎腰,要給她換鞋。 南夏往旁邊退了步,自己踢掉球鞋、換上,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去了餐廳。 鄧祁言尷尬地站在那兒。 這屋子大,餐廳和客廳是相連的,這會兒,一桌人正打得嗨。 “清一色自摸,胡!給錢給錢!”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笑嘻嘻地傳來。 南夏腳步一頓,抬眼望去。 鄧玉琳和鄧祁言的meimei依偎在一起,坐一個位,神情親昵。瞥見南夏,鄧雪黎撇撇嘴,跟沒看見似的低下頭,繼續(xù)洗牌。 鄧玉琳卻站起來,親切地迎接她:“小夏,來了?。磕愕囊路趺礉窳??我去給你拿毛巾吧?” 沒等她開口,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說話做事,活像一個女主人。 南夏冷淡地回了回頭,鄧祁言尷尬地站在那邊,跟她小聲說:“我不知道她會來,我沒請她?!?/br> 南夏說:“你不請,你meimei也會請。” 鄧祁言被她說得臉紅一陣青一陣。 南夏不會打麻將,之后,就坐一旁玩手機。鄧雪黎拖著鄧祁言上了場,硬是拉他坐在鄧玉琳身邊。 鄧祁言坐立難安,又不好起身離開,為難地看向南夏。 南夏自顧自翻手機,沒看他。 “胡了胡了!”半晌,鄧玉琳又是一聲驚叫,轉(zhuǎn)身就抱住了鄧祁言,興奮地說,“贏了贏了。” 鄧祁言愣在那里。 鄧玉琳也很快回過味來,大方地跟他致歉:“不好意思,興奮過頭了?!庇指舷牡狼?,“抱歉啊小夏,我不是有意的?!?/br> 她神情溫婉,落落大方。南夏看著她的笑容,忽然想起半個月前,她也來別墅找鄧祁言,結(jié)果,看到了哭泣著縮在他懷里的鄧玉琳。 那時,鄧玉琳也是這樣,焦急地推開鄧祁言,然后歉意地跟她說對不起,又說,他們只是朋友,希望她不要介意。 說起來,鄧玉琳還是南夏的同學,也在海城影視學院上課,更是她室友。不過,她家在外地,平時也不住寢室,南夏跟她不熟。 她在牌桌上很玩得開,也會交際,很快就跟鄧祁言的朋友打成一片。 一開始這樣時,南夏會不開心,鄧祁言就會解釋,說讓她不要這么小氣,他就把鄧玉琳當朋友。 朋友…… 南夏不是個喜歡撕逼的,想了想,還是給鄧祁言留了點臉面,給他發(fā)了條短信:“分手吧,以后別聯(lián)系了?!?/br> 在鄧祁言錯愕的目光里,她轉(zhuǎn)身就走。 半秒都沒呆。 出了這烏煙瘴氣的屋子,她深吸一口氣。 才覺得外面的空氣是這么清新。 這時,傅湛給她發(fā)來了短信:“你人在哪兒?” 南夏說:“酒吧?!闭f著就攔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城里最火的一家靜吧。 喝酒的時候,她也不喜歡吵,一個人安安靜靜喝了老半晌。 畢竟是第一次喝酒,才喝一點點,腦袋就暈乎乎的。 傅湛黑著臉找到她,似乎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耐著脾氣扶起她,把她拖上了車。一路上,都沒跟她說話。 他這人脾氣好,向來淡泊,雖然話不多,待人總是和顏悅色,很少這么直接把人晾一邊的。 南夏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她挨過去,跟他笑,手指亂點:“我就是悶,去喝點酒,放心,我有分寸的?!?/br> 傅湛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厭色在眼底閃過:“早跟你說過了,鄧祁言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偏不信。” 南夏認命地點點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br> 傅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