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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是我的盤中餐[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忍不住逗逗她:“我覺得我長得好看嗎?”

    南夏不明就里,但還是秉承良心,點點頭。

    傅時卿又說:“那你自己呢?”

    南夏毫不遲疑:“盛世美顏大長腿!”

    傅時卿:“……很有自信?!?/br>
    南夏眉梢眼角,都透出一點小小的得意。不是她吹噓,就顏這一點,真不吹,絕對是超一流水平。

    傅時卿總算憋住了笑,逗她:“那我們算不算天生一對?”

    南夏臉色微紅,不大自在地別過頭。

    ……

    路上堵車,學(xué)校又遠(yuǎn),后來,他還是開回了他現(xiàn)在暫住的一處地方。

    汽車在盤山公路上開了很久,才抵達(dá)目的地。

    這是在半山腰上的一處別墅群,跟小區(qū)前面的高層分開。

    這棟私人別墅建在山頂,自帶花園,門前的鐵柵欄前還配有崗?fù)ぁD舷耐高^玻璃往窗外望了眼,勤務(wù)訓(xùn)練有素地彎腰敬禮,把車放了進(jìn)去。

    屋子里很昏暗,大晚上的,落地窗前都下著厚厚的窗簾。南夏知道他喜歡獨(dú)居,不喜歡太陽,住的地方,連傭人鐘點工都沒有。

    可一個人住在這么空蕩的屋子里,真的不會害怕嗎?

    正遲疑,他在樓梯上停步,回頭問她:“怎么不上來?”

    南夏下意識抬頭,看到了側(cè)倚在樓梯口的傅時卿。高高瘦瘦的,一雙長腿,被西褲襯得更加挺拔修長。

    剛剛還那么好心情地調(diào)侃她,現(xiàn)在又是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南夏嘆口氣,不懂。

    他到底有幾張面孔?

    在旁人的嘴里,她養(yǎng)父的嘴里……他手段狠辣、老練,冷酷無情,南夏也不確定,什么時候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他。

    見她沉默,傅時卿也冷了臉:“杵著干嘛?”

    南夏抿了抿唇,盡管不樂意,還是跟著踏上樓梯。

    屋內(nèi)昏暗,只有掛鐘“滴答滴答”在轉(zhuǎn)。這樣的沉默中,南夏有點怕他:“我……我爸他不是有意說你的。你就不能,高抬貴手嗎?”

    傅時卿按了手邊的開關(guān),室內(nèi)一下子亮堂起來。頭頂?shù)闹π退簦盏盟p眼刺痛,南夏忙閉了閉眼。

    頭頂,是他沒什么情緒的聲音:“上來?!?/br>
    ……

    第二天。

    早上起來,南夏接過管家準(zhǔn)備的新衣服,梳洗一番下了樓。

    早上七點,小區(qū)里還很幽靜。昨晚刮了一夜風(fēng),散了滿地落葉,只有偶爾傳來的三兩聲鳥叫,路上不見人跡。

    南夏去就近的小賣部買了兩個茶葉蛋,坐在門口跟老板有一搭沒一搭聊起來:“生意好嗎?”

    老板彎腰翻動茶葉蛋,讓茶葉包更入味:“還行。小姑娘,今天不用上學(xué)?”

    南夏點頭,敷衍道:“今天放假。”

    老板笑道:“放假就出去兜兜風(fēng),別整天悶在屋子里?!?/br>
    南夏笑笑,目光無意識往外面張望,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見一人。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遠(yuǎn)處的健身區(qū)跑來。

    跑的近了,南夏甚至能看到他鼻尖上沁出的汗珠,還有濕潤的額頭。

    一大早起來健身跑步的,居然是他。在南夏的印象里,傅時卿應(yīng)該是那種獨(dú)自坐在圖書館,面對著一整面的落地窗安靜翻書的人,也是西裝革履,坐在辦公桌前推著金絲邊眼鏡,批閱文件的紳士。

    可是,他如今穿著一身運(yùn)動裝,在這里跑步,步伐矯健。

    運(yùn)動衣很寬松,領(lǐng)口微微敞著,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有些被汗打濕。

    到了終點,傅時卿慢下來,抬手撈起掛在脖頸上的毛巾擦汗。一只手從旁邊伸過來,遞給他一瓶礦泉水:“熱的,我剛剛從販賣機(jī)里拿的?!?/br>
    傅時卿下意識接了,回頭一看,是扎著馬尾辮的南夏。

    他頓了頓,冷淡道:“謝謝?!?/br>
    傅時卿不是個忸怩的人,擰開瓶蓋,仰頭灌了一口。有水液順著唇角下來,滑過滾動的喉結(jié),然后沒入汗?jié)竦囊陆罄铩?/br>
    南夏只瞧了一眼,飛快垂下眼眸,然后看到他握著瓶蓋的手指。

    骨節(jié)分明,瘦長纖細(xì),無名指上戴著枚銀色的鏤空戒指。

    是一枚裝飾性的戒指,花樣很別致,一看就是獨(dú)一無二的手工定制,讓這個原本學(xué)者般的人,又多了幾分不羈和性感。

    見他喝完水,她把剩下的一個茶葉蛋遞過去,裝作不在意:“還沒吃早飯吧?我吃剩的,先墊墊肚子?!?/br>
    她獻(xiàn)殷勤的姿態(tài)太明顯,傅時卿雖然不多話,卻是個心思通透的人,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南夏被他看得心虛,馬上垂下頭,數(shù)綿羊。

    ……

    餐桌上,菜式簡單,只有白粥、牛奶、茶葉蛋和煎蛋,和別人想象中奢華至極的富豪晚宴截然不同。

    南夏低頭扒飯,吃得安靜。

    傅時卿給她夾了一塊里脊rou:“怎么光吃蔬菜?你還在長身體?!?/br>
    他聲音溫和,少了剛剛初見時那種迫人的威壓,南夏心里定了定,抬頭看他。

    傅時卿低頭吃飯。

    約莫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他抬了一下頭,蹙眉,微笑:“你看我干什么?吃飯?!?/br>
    南夏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繼續(xù)扒飯。

    可是,心底到底有些不服氣,傅時卿只抬頭看了眼,就發(fā)現(xiàn)她嘴里塞得很滿,臉頰氣鼓鼓的,不覺笑了。

    他手里的筷子擱在了碗上:“你有什么意見?可以當(dāng)面提。”

    南夏看他一眼,遲疑:“我說了,你聽嗎?”

    傅時卿微微笑,閉了閉眼,鄭重點頭:“只要你說,我就聽?!?/br>
    他寵溺的語氣似曾相識,跟小時候某一次一模一樣,雖然,那是偶爾心情好時調(diào)侃她的。

    南夏怔了有那么會兒,過了會兒,小聲抗議:“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傅時卿微微笑:“好好好,是小大人了?!?/br>
    “傅先生!”南夏心里不大舒服,“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別岔開話題!我爸他……”

    這一次,傅時卿沒有岔開話題,只是微微垂著頭,拿筷子撥動一根芹菜。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來卻無比嘲諷:“凌仲華他不是很能嗎?怎么這會兒,要靠你來求我了?”

    南夏抿著唇,沒開口,心里也有一絲屈辱。

    她也不想,在這種情境和他再一次遇見,讓他看到,自己這么狼狽不堪的模樣。年少時,他是寂寞高雅的翩翩少年,現(xiàn)在,是掌握他們一家經(jīng)濟(jì)命脈的劊子手。

    更可悲的是,這對他而言,只是游戲一般。

    這時,傅時卿施施然道:“他就是個窩囊廢,外強(qiáng)中干的廢物。我還瞧不上他,弄死他,還臟了我的手呢。”

    “你別這么說我爸!”

    傅時卿臉色冷漠,手里的筷子敲敲碗:“難道我說錯了?凌仲華要真的有能耐,就是拼著破產(chǎn)也別來跟我低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