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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不代表喜歡你。你剛剛發(fā)現(xiàn)沒有?雖然我跟他講話他都應(yīng),也一直帶笑,可其實挺客氣疏離的。而他的身體,是對著你的,目光也有意無意瞥向你那邊?!?/br> 南夏:“……” 徐曉慧嘆了口氣:“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不懂。” 兩人租住的地方在南面,離校門口不遠。 這是個中檔小區(qū),位置偏,公路盡頭就是斷崖,開盤以后銷路不好,開發(fā)商干脆低價出租出去。 小區(qū)面積小,格局緊湊,幾棟樓房間,空余的地方都種植了綠化。 樓底下,經(jīng)常有小孩子聚在一起玩耍,還有一些下棋的大爺。 徐曉慧把飄窗打開,又拿了掃帚開始清掃:“出去一晚,屋子里就一股臭味。我真是服了,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臟成這樣?” 屋子挺大的,一室三廳,當(dāng)初為了節(jié)約,她們和隔壁藝校的一個女生合租了。 南夏拿起抹布,幫著她一起打掃,沙發(fā)底下擦不到,只能跪下去,誰知,只撈了一下,手指就摸到了什么滑膩膩的東西——她頓了頓,遲疑著用抹布撥弄了出來。 赫然,是一只用過的安全套。 南夏像是被燙了手,尷尬地站在那邊。 徐曉慧也看到了,眼睛都冒火了。 正巧,周怡這會兒開門回來了,抬眼就看到了兩人:“怎么了?”她嚼了嚼口香糖,撇撇嘴,“這么看著我干嘛?” 徐曉慧奪過那抹布,揮手就把那只用過的安全套甩到她腳下:“拜托你注意點兒,要鬼混就出去,別把這種惡心的東西留屋里!這是合租,不是你一個人的地盤。忍你很久了?” 周怡也不是個善茬,當(dāng)即就跟徐曉慧吵起來。 …… 屋子太吵,勸了兩次無果后,南夏就出了門。 夜晚的海城還是有些冷的,她坐在樓下的長椅上,搓著手,凍得瑟瑟發(fā)抖。 這時,接到了一個電話。 南夏哆嗦著打開,看著上面的號碼發(fā)呆,過了好久才接通。聲音還有點不可置信的恍惚呢:“喂——” 男人在那邊沉默了一下,聲音關(guān)切:“怎么了?” 她一個細微的小動作,他都能感覺出來。南夏一怔,回過神來,吸吸鼻子,笑了笑說:“沒事兒,樓下有點冷。” “怎么不上樓?” “室友吵架呢,我又不會勸架,插不進去?!彼X得自己挺窩囊的,垂下頭,嘆一口氣,小腦袋搖了搖,“其實也不冷,就是有點無聊?!?/br> 傅時卿問她:“你室友總是吵架嗎?” “差不多吧。勸過,結(jié)果被摔了個狗啃泥?!蹦莻z娘們兒啊啊,脾氣大,力氣也大。不過,只要她不攙和,她們最多就是吵一下,從來不動手。 可要有旁人攙和進去,這事兒就大了。 等待的時候,她又打了個噴嚏。 電話那頭,還傳來不時的“吸溜”聲。 一看就是跟個傻瓜一樣在醒鼻涕。 “慘了慘了,我忘記帶餐巾紙了。樓上沒小店,最近的也離這兒800米,我到底要不要過去買???要不要過去……” 聽著她在那邊碎碎念,傅時卿就覺得好笑,似乎能想象到她搖頭晃腦的模樣。 他頓了下,好笑地說:“晚上別回去了,我讓老王接你去雙溪別墅。我這邊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晚點兒回去?!?/br> 南夏一怔,有點不好意思:“太麻煩了。而且……” 傅時卿也知道她有自己的顧慮,也沉默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堅定了語氣:“不去別墅也行,我送你回家?!?/br> 南夏一驚,連忙反駁:“別別別!我不回去!”怕什么來什么,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傅時卿本來就是逗她,聽她站起來,在那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心情就一陣愉悅??梢韵胂?,她急得頭發(fā)都要禿了的樣子。 “不跟你鬧了,你住那地方,往東兩千米有一家酒店,是傅氏旗下的連鎖酒店企業(yè),我讓老王接你過去。” 說完,他強調(diào)了一句:“不用錢?!?/br> 南夏看著掛斷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亂亂的。 她捏著電話,傻傻在當(dāng)風(fēng)口站了好久。 司機老王很快就到了,開著輛銀色的賓利,緩緩?fù)T谛^(qū)樓底下。雖然這個點沒什么人,這動靜還是吸引了不少人。 有幾個在跳廣場舞的大媽都遞來探究的目光。 雖然她們不認識這車,也知道價值不菲。 跟這個破舊的小區(qū),還有這些三教九流的人,有些不搭。 一個膽子大的上前問她,目光在她和司機老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神曖昧:“小夏,這是交了有錢的男朋友?” 這些大媽向來八卦,還舌頭長,南夏頭大,敷衍了兩句就飛快鉆進了車里。 看著絕塵而去的豪車,杜紅梅撇撇嘴,感慨:“真是世風(fēng)日下,這些電影學(xué)院的女學(xué)生啊,一個個都不學(xué)好,就想著找個有錢的男朋友。啊呸,哪里是男朋友,瞧那歲數(shù),都快趕上她爹了,埋汰?!?/br> …… 不愧是超五星級的豪華酒店,房間里冰箱、浴缸、紅酒一應(yīng)俱全,連烘干機都有。南夏打開小冰箱,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不少新鮮的食物。 不過是要付錢的。 仿佛看出她的想法,司機老王笑著說:“南小姐,這些食物和飲料你可以隨意取用,傅先生已經(jīng)和前臺打過招呼了?!?/br> “實在是太謝謝了,這么麻煩他?!?/br> 老王笑了一下,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傅先生覺得值得去做的事情,不管是多困難都會去做,傅先生覺得有價值又喜歡的事情,無論多麻煩,他都會甘之如飴,而且,會非常開心?!?/br> 南夏第一時間,真的沒有聽懂。 老王卻沒有解釋的打算,退了出去:“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br> 南夏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 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早上,居然還有侍者專門過來,等在門口,她一出門,就彎腰帶她去了餐廳。 而且,去的是頂樓的私人餐廳,不是五樓那種拿著券去等的自助。 餐廳不大,是月牙形的,長長的挨著床邊的餐桌上,擺著各種可口的早點。腳下鋪著紅色的地毯,餐桌上裝點著白色的鮮花,還有十幾個衣著得體的服務(wù)員候在一旁,面帶微笑……南夏沒見過這種陣仗,有點犯難。 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上前,笑容親切:“南小姐,您好,請問,您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我吩咐廚師給您做。” 南夏看了看餐桌上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澄?,中西合璧,什么都有,甚至東南亞那種奇奇怪怪的蔬菜湯也有不少。 南夏覺得太麻煩別人了:“這些就夠了,我吃不完的,謝謝您了?!?/br> 經(jīng)理很客氣:“是我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