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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給他發(fā)了條信息:“謝謝你?!?/br> 那邊很快就回復(fù)她了:“怎么謝?” 南夏有點為難了,她最怕這種問題。好在他沒有為難她的打算,打字道:“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我讓老王去接你。” “好?!蹦舷囊豢趹?yīng)下。 確實該好好答謝他。 下午5點,司機老王過來接她。為了不引起矚目,南夏讓她把車開到小區(qū)后面,她徒步過去。 老王盡忠盡職,一直把她送到了半山別墅。 南夏跟他道謝:“謝謝王叔?!?/br> 老王忙擺手:“這是我的工作?!?/br> 南夏笑著,就要打開車門,手都放到門把上了,卻忽然按住了不動。不遠處的鐵柵欄門口,謝晚姝正跟傅時卿說話。 隔得太遠了,南夏聽不清他們在講什么。她有些沉默。 老王也看到了,擔(dān)憂地望著她:“南小姐……” “我沒事?!蹦舷拈_了車門,悄無聲息地下去。這一刻,她的心跳忽然變得很快,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走過去的時候,神情很平靜,甚至還有點恍惚。 更多的,是一種探究。 謝晚姝今天穿得很漂亮,頭發(fā)還特地做過,踩著高跟,盡顯富家千金的華貴氣質(zhì)。 她說:“謝家跟傅家聯(lián)姻,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明山叔叔有沒有跟你提過?我真的很喜歡你,時卿。” 她上前一步,挽住了他的胳膊,把頭枕在他的肩上。 傅時卿沒料到她突然做出此舉,就要把她推開,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了南夏。她的神情有點復(fù)雜,似乎有點不可置信,眼底,更有一閃而過的羞辱。然后,慢慢歸于平靜。 轉(zhuǎn)身就走。 傅時卿這下顧不得什么,馬上推開謝晚姝追上去:“南夏——” …… 山麓。 南夏看一看自己纖弱的手腕,有點不可思議。平時她挺柔弱的,今天卻好像特別有力氣,沒幾步就跑到了山下。 她的胸口劇烈喘息,咬了咬牙,扯出個自嘲的笑容。 之前就覺得他跟謝晚姝關(guān)系不一般,僅僅只是工作關(guān)系,為什么他一二三再而三去探她的班? 原來是未婚妻,那她算什么呢? 他對她那些好,都是假的?還是閑來無事逗逗趣? 南夏覺得自己這會兒特別可憐。可過了會兒,有自嘲笑笑。她跟他什么關(guān)系???頂多是有點曖昧罷了。 她既不是他女朋友,又不是他老婆。 有什么資格管? 傅時卿很快就追上了她,從后面把她拉回來:“你怎么說跑就跑?能聽我說兩句嗎?” “你要鎖什么?” “謝家跟傅家是世家,傅明山那會兒也跟謝永江提過要兩家聯(lián)姻,但不過是玩笑話,怎么能當真?我不喜歡她。” 他一口氣說完,壓根不帶喘氣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緊張,就那么望著她。 好像,就等著她的宣判。 南夏本來腦子一團亂麻,又羞又憤,有種被愚弄的感覺,這會兒聽他這樣說,半信半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傅時卿抓著她的肩膀,低頭逼視她:“你以為我在干嘛?玩你嗎?” “不然呢?”她有點賭氣地說。 傅時卿怒極反笑:“玩你?玩你我大費周折地給你洗白,花錢注資給德馨,閑來無事放著好幾億的生意不談累陪你吃飯逛夜市。我尋開心呢?” 她說得怔住,漸漸的開始相信了。 但是,他語氣實在不好,她下不來臺,冷著臉說:“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手段呢?”她把他的手拍開,轉(zhuǎn)身跑開。 傅時卿的心情,簡直是日了狗了。 隨后趕來的謝晚姝看到這一幕,沒有再過來,隔著幾米遠看向他,目光里,仍然有著不可置信。 什么時候,傅時卿這么失態(tài)過? 兩人從小就認識,不過,他在她印象里一直是矜淡有禮的,哪怕是含著笑跟人說笑,有時也只是客套。他的笑,不代表他開心。 他的息怒,從來不表現(xiàn)在他臉上。 是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 從那次她看到,他也像這樣追同一個女孩出去時。 她心里五味雜陳。 也極度不甘。 卻又,無可奈何。 …… 南夏比預(yù)料中要回來地早,鐘辭和袁媛都很驚訝。袁媛停了不斷往嘴里塞薯片的手:“你不跟朋友吃飯去了,這么快?” “吃吃吃,吃個屁?!蹦舷臍夂艉艋氐阶?,也拆了包薯片。 平日隱忍的性子,這會兒蕩然無存,看不見丁點兒。 袁媛忙一個猛撲奪過薯片,義正言辭:“你可是明星哎,還是女明星,怎么能吃薯片?” “女明星怎么不能吃薯片?” 袁媛一臉“你好墮落”的表情:“為了維持體重,維持體型,女明星怎么能碰薯片這種垃圾食品呢?” 南夏心情很不好,面上假裝點點頭,趁她不備,猛地奪過薯片,一下子撕開,直接抓了一大片塞嘴里。 袁媛:“你你你你——” 南夏又塞了一片進她嘴里,成功地,封上了她的嘴。 到家后,傅時卿又不斷給她發(fā)來短信。她看都不看,直接把手機丟到沙發(fā)里??烧l知,他又打來電話。 袁媛提醒她:“你電話。” 南夏面不改色:“詐騙的?!表樳^手機,掐掉他電話,順便關(guān)了機。 ☆、第030章 甜甜 第030章甜甜 最近天氣不好, 又開始下雨了。 公寓里沒有傘, 南夏跟徐曉慧說一聲,上午回了趟出租屋。路上叫的滴滴,已經(jīng)盡量不被淋到,衣服還是有些濕了。 徐曉慧從洗手間出來,遞給她干凈的毛巾:“先去洗一洗吧?!?/br> 南夏點點頭,跟天道謝。 浴霸只開了一會兒,室內(nèi)就一片橙黃了。溫暖, 但也刺目。 南夏閉了閉眼睛,打開水龍頭,溫?zé)岬乃骰^緊實的肌理, 很舒服。她瞇了瞇眼睛,把濕透的頭發(fā)好好梳理了一番。 不知過了多久,徐曉慧在外面慌亂地拍門:“南夏, 你沒事吧?” 南夏恍然回神, 忙關(guān)了浴霸和水龍頭,扯了一塊毛巾擦拭起頭發(fā)來:“沒事,就是洗得久了點。” 何止是久了點啊, 這估摸著,都有一個多小時了吧。 徐曉慧心道。 總覺得南夏心里藏著事兒, 可她不明就里,又不好多問什么。 徐曉慧這么懶的人,難得親自下廚,給南夏下了碗面, 又細心地給他放了兩個荷包蛋。南夏看著香噴噴的面條和荷包蛋,食指大動,埋頭吃起來。 這份安靜,讓徐曉慧心里的猜測得到了些許證實。 “你到底怎么了?”她終究是問出口。 南夏卻只是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