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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往事,南夏的臉漲成了紫色,尷尬極了。 浴室的門關(guān)上了。她站在屋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么干站著站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氣,坐到了床上。 玩起了手機。 傅時卿洗得不算快,也不算慢,水聲一停,穿著白色的浴袍出來,他的頭發(fā)還沒擦干,不時往下滴著水。 濕了浴袍。 還有那么一兩滴,沾在鎖骨上,順著白凈的胸膛滑入衣襟里。 南夏只瞟了一眼就低下頭,飛快滑著手機,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敢再抬頭。 他走過來,停在她面前,問她:“餓不餓?” “還好。”她垂著頭玩著手機,視線卻一直落在視野里的這雙腳上,感覺兩人特別近,忽然也有些糾纏的紊亂。 這樣受制于人——她忽然有點懊惱,猛地抬起頭。 就這樣,目光對上他含笑的黑眼睛,就這么頓住,不能移開了,連原本要興師問罪的力氣都失去了。 她怔怔望著他,早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了。 傅時卿低下頭,輕松捏起她的下巴,神情里,總有那么點兒慵懶的笑:“玩什么呢?” 南夏口干舌燥:“……象……象棋。” 傅時卿說:“玩這個,我可是高手,下次記得找我?!?/br> 南夏:“……” 時間就在這樣的對視中一分一秒過去,南夏感覺身上的力氣正在慢慢消失。她就像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過了老半晌,他終于大發(fā)慈悲放開了她,抬抬下巴:“時間不早了,去洗澡吧?!?/br> 南夏如蒙大赦,連忙抱了衣服進了浴室。 溫?zé)岬乃骰^身體很舒服,她迷迷蒙蒙地洗著,稀里糊涂地洗著。等洗到一半,忽然反應(yīng)過來——她好像沒有拿衣服。 這樣想著,澡也不能好好洗了。 草草結(jié)束后,她躡手躡腳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打開了一絲縫隙,喊他:“喂——” 傅時卿在玩連連看,聞言微微側(cè)轉(zhuǎn)過頭來:“怎么?” 他的表情氣定神閑的,掃了她一眼,分明已經(jīng)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是不過來幫她,只是笑著看著她。 南夏覺得,他這樣像頭上長了兩個尖角的小惡魔,就等著看她的笑話。 南夏有點氣短,有點耐不住了,故意道:“我冷死了,你倒是給我那件衣服呀。”她撒起嬌來,別有一番韻致,小女人的模樣,又嬌又媚。 原本還想逗逗她的傅時卿,心里一動,頓時就軟化下來。 他放下玩了一半的游戲,去衣柜里替她拿了衣袍,過去遞給她:“先穿這個吧,反正一會兒也要換衣服、做造型?!?/br> “穿這個出去做造型?”南夏只覺得眼前一黑。 別人還不知道怎么想呢。 “怎么?”傅時卿噙著笑,捏了一下她的下巴,“有什么問題嗎?” 南夏嘿嘿一笑,跟他解釋:“我這不是怕別人誤會嗎?傅總英明神武,勵精圖治,這種重要場合,要是被人瞧見這一幕,傳出什么對您不好的傳聞,可就不妙了?!?/br> “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啊?!备禃r卿笑了笑,說,“聽過一句話沒?” “什么?” “一朝選在君王側(cè),從此君王不早朝。要是那個美人是你,我不介意讓人天天罵昏君?!彼麛堊∷氒浀难⑽⒂昧?,她就依著慣性跌進了他的懷里。 南夏很瘦,身段勻停,卻是恰到好處,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曼妙得很。 他忍不住低下頭,捧起她的臉,開始細細地、品嘗她的唇。 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漸漸的,不由自主就開始升溫。南夏更是渾身癱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任由他抱到床上。 他的手撐在她的耳畔時,抬了抬身子看她。燈光里,她鬢發(fā)散亂,一雙眼兒像含著一汪春水,勾人得緊。 這樣的魅惑,叫人氣血翻涌,擋無可擋,他可是個正常男人—— “你這個小妖精!” ☆、第034章 宴會 第034章宴會 因為做了一次, 耽擱了會兒, 趕到化妝間已經(jīng)是7:30了,留給化妝師的時間并不多。 不過,化妝師是圈內(nèi)知名化妝師,傅時卿專門請來為她化妝的,按小時計費,自然不敢有絲毫怨言。 “南小姐,您真是天生麗質(zhì), 根本不用上什么粉,隨便涂一下就這么好看。我也給圈里不少女明星和名媛圈那些貴婦小姐化過,但沒一個像您這樣皮膚好的, 真羨慕您?!?/br>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樣夸,南夏自然笑臉相迎:“你過獎了?!?/br> “我是實話實說, 傅先生真有眼光?!?/br> 南夏尷尬笑笑。 化好妝后, 南夏對著鏡子照了照。 鏡中少女身材高挑,穿著一襲淡紫色旗袍,手工重磅蕾絲, 細致到每一處每一寸花紋都迥異,可結(jié)合在一起, 又是這樣和諧。 這是某個大牌設(shè)計師的高定,據(jù)說,這件旗袍造價就要567萬,是設(shè)計師及其助理和100多個能工巧匠耗時三個月完成的, 連蕾絲和珍珠鉆石都是手工編織鑲嵌上去的,盤扣的設(shè)計也很巧妙,是天鵝形。 設(shè)計師還未她挽起了頭發(fā),在鬢邊簪了一支白薔薇,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優(yōu)雅和華貴。 “您真是太美了,南小姐?!被瘖y師由衷地感慨。 南夏也有些發(fā)愣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真的是自己嗎? 雖然她底子好,以前也很美,但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美得這么震顫靈魂。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什么叫“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了。 傅時卿按著她的肩膀,把她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自己。 南夏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驚艷的目光,熾熱地看著她。 南夏有點赧顏:“干嘛一直看著我?” 他扶起她的手,放在唇下,輕輕一吻:“走吧,我的小公主。” 南夏臉色緋紅,在一室女人或驚訝或艷羨嫉妒的目光里,紅著臉點點頭,跟著他出了化妝間。 兩人一走,這一室的小助理就炸開了鍋: “原來傅總真的有女朋友啊!南小姐真是美麗?!?/br> “這是哪家的千金吧?也只有這樣高貴典雅、艷冠群芳的美女才能配得上傅總?!?/br> “傅總本人比雜志上還帥哎?!?/br> “看照片,我以前一直以為他很高冷的,原來也會這么暖,在門口等半個多小時,就為了等女朋友化妝,真的好暖啊?!?/br> “而且臉色一點也沒有不悅?!?/br> “我家那個,一個月賺不了幾毛錢,還成天對我擺著張臭臉,想想就氣!” “拜托,那能比嗎?” 看著這幫議論個不停的小助理,化妝師輕嗽了一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