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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吧。” “不吃怎么行?”這次,他沒慣著她,舀了口飯,直接送到她嘴里。 南夏眉頭緊皺,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過,還是把那飯,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說真的,味道真不怎么樣。 這爬的這趟山,身體沒怎么鍛煉出來,對景區(qū)內(nèi)的門道倒是了解了不少。一個字,黑,兩個字,很黑。 她想,她以后都不會來第二次了。 …… 回去的路上,王麗琴給她發(fā)了條短信。 南夏一看,人就有點愣住。 公司居然要給她換經(jīng)紀人。 南夏第一時間不是打電話過去給王麗琴,而是問身邊的傅時卿:“你到底要干嘛?” “什么?” “你還裝蒜?”南夏說,“好好的,干嘛給我換經(jīng)紀人?” “你是說這個?”傅時卿笑了笑,“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兒呢。王麗琴雖然在圈里有些建樹,早年也混得可以,但是,她那一套藝人的管理方式已經(jīng)不適合現(xiàn)在這個時代了,康虹則不同,她是業(yè)內(nèi)公認的NO.1金牌經(jīng)紀人,她一定能捧紅你?!?/br> 南夏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但是,這樣做會不會有點過河拆橋?畢竟,王麗琴對她不錯。 傅時卿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說:“我已經(jīng)通知德馨的劉總,讓她給王麗琴加薪,順便,把周芷簽給她?!?/br> 南夏一怔。 周芷是當(dāng)紅小花,又跟當(dāng)紅小花不一樣,她是前兩年紅的,這兩年轉(zhuǎn)向了大熒屏,參演的幾部電影票房都不錯,有“票房女王”之稱。她不局限于電影或者電視劇,這兩年發(fā)展得挺好。 但是,眾所周知,她的康虹手里的王牌,也是周朗工作室的成員。 傅時卿說:“早在半個多月前,周朗就帶著他的工作室脫離了颶風(fēng),加入了德馨,不過,大約再過幾天就會官宣。他的工作室是和康虹一同建立的,雖然成員不多,工作效率卻很高,憑借著康虹的人脈和圈里經(jīng)紀人一姐的地位,對你的發(fā)展有百利而無一害?!?/br> 南夏都快驚地說不出話了。 周朗和康虹帶著工作室離開颶風(fēng),簽約了德馨?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也有幾分道理。德馨自然不比颶風(fēng)財雄勢大,但是,跟德馨簽約,得到的自由度比如更高,合約肯定和一般藝人不一樣,沒準只是掛靠那種,該怎么運營全看周朗和康虹。 而以影帝周朗如今的地位,還用得著靠颶風(fēng)那點兒資源?颶風(fēng)只能成為他的桎梏。 只是,要她跟影帝一個經(jīng)紀人,還是號稱第一經(jīng)紀人的“虹姐”,她真的有點亞歷山大。 傅時卿這時說:“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我?guī)闳サ萝埃麄円娨幻姘??!?/br> 第047章金牌經(jīng)紀人 第二天起來,南夏的頭還是暈暈的。 關(guān)掉飛行模式,才發(fā)現(xiàn)傅時卿誒她發(fā)了好多條微信: “起床了,小懶貓?!?/br> “我在你樓下?!?/br> “等你半個小時了,還沒起床?給你帶了你愛吃的蛋黃rou粽和海鹽酸奶。” “快點下來!” …… 看看時間,最近一條都是半個小時前發(fā)的,南夏連忙回復(fù):“來了來了!等我一下!”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加快步子跑去洗漱。 鐘辭起來,納罕:“今天又不去公司。你那么急干嘛?” “有事?!?/br> 駱冰比她們起得都早,這會兒,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翻報紙,冷不防道:“人家趕著攀高枝,見新經(jīng)紀人呢,當(dāng)然急了。” 南夏拿著水杯的手一滯。 鐘辭長大了嘴巴:“小夏,你要換經(jīng)紀人?麗姐對我們不薄吧?!彼谋砬橛悬c一言難盡,幾次想要開口,但都沒有開口。 駱冰替她說了:“還以為是個小棉襖,結(jié)果是第二個許一瀾?!彼p輕一嗤,不無嘲諷,“麗姐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差。” 南夏回頭看著她:“差不多得了?!?/br> “怎么?翅膀還沒硬,就跟前輩叫板了?”駱冰扔掉報紙,霍然起身,抱著胸冷冷望她。 這段時間,公司全力捧南夏,原本屬于她的資源,包括廣告、代言、角色……全都是南夏優(yōu)先挑,挑剩的才給她。 駱冰已經(jīng)不爽她很久了。 前幾天,網(wǎng)上又爆出傅氏集團力挺南夏,疑似潛規(guī)則的事,她心里就更不不舒服了。倒不是潛規(guī)則什么的,這個圈子,沒有電手段和人脈哪能混出頭?駱冰當(dāng)初為了上位,也犧牲了不少色相。 說到底,嫉妒而已,利益糾紛罷了。 南夏長得比她漂亮,比她年輕,還有人捧。更重要的一點是,兩人是同一個經(jīng)紀公司的。這就注定了,她們是對手,不可能做朋友。 這么針鋒相對的,鐘辭心里還有些犯怵,忙打圓場:“別激動啊,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駱冰說:“潛規(guī)則就潛規(guī)則,忘恩負義就忘恩負義,又當(dāng)又立的叫人惡心?!?/br> 南夏說:“別說得你有多清高。個人成功,憑個人本事,我自問是靠能力拿到自己應(yīng)得的,你別資格在這兒指責(zé)我。” 駱冰說:“能力?你有個什么能力?你……” 門鈴這會兒響了。 響得非常及時,一下子就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尷尬氣氛。鐘辭頓覺神清氣爽,連忙過去開門。 然后,她愣住了。 門外的青年拎著一個小塑料袋,穿著簡單的白襯衣,黑色長褲,袖子挽到了臂彎上,露出一截結(jié)實的小臂。 他就像是個熟客,沒等她招呼就走了進來,抬眼打量了一下屋子,又低頭換了鞋,笑了一下說:“屋子挺大的,打掃得挺干凈。” 鐘辭后知后覺,拘謹?shù)卣f:“傅總?” 她不關(guān)注名人和財經(jīng)雜志,但是,這人她是知道的,而且最近挺有熱度的。 傅時卿點點頭,驗證了她的猜測。 鐘辭差點站不穩(wěn):“你……你……”她想說的是,你怎么會來這兒?你為什么來這兒? 傅時卿沒跟她廢話,越過她,走到南夏面前,然后在鐘辭一臉震驚的目光里,摸了摸她亂糟糟的鳥窩頭,把小袋子遞給她:“怎么這么慢?我在樓下等了你快一個小時。” 南夏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你怎么上來了?” “我不能上來?”他從一旁的筒里抽了梳子,慢慢幫她梳理起頭發(fā)。 還別說,他動作細致,梳得挺不錯的。 南夏對著鏡子照一照:“還可以。”鏡子里,她安安靜靜地站在那兒,笑得天真安詳,他的背影重疊在她的身影后,一高一矮,分外溫馨。 這番互動,這熟稔已久的模樣,簡直亮瞎旁人的眼睛。 鐘辭:“……”這屋里還有兩個人好嗎? 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為什么南夏的資源那么好了。雖然有點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