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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生孩子不正經(jīng), 那什么還正經(jīng)?人活這輩子,這么辛辛苦苦地工作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給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嗎? 領(lǐng)證那天, 兩人都挺低調(diào)的, 去民政局直接扯了,再回去告訴雙方父母,先去的凌家。 傅時卿把結(jié)婚證攤開放在她面前:“酒宴還在籌備, 過幾天再辦,先過來跟您二位說一聲。” 凌仲華沒吭聲。 陳雪萍很高興:“還以為你們沒那么快結(jié)婚呢, 沒想到這么快。” 傅時卿說:“夜長夢多?!?/br> 也不知道指什么。 一旁的傅湛,聽了這話就有些沉默。 南夏私底下拉拉傅時卿,把他拉到了一旁:“你話少說點,多幫點忙?!?/br> “幫什么忙?” “今天是中秋哎, 你說幫什么忙?” 傅時卿說:“我不會做甜點,而且,月餅也太麻煩了吧,真不會?!?/br> 他還真是老實。 南夏笑著說:“我還只會和面呢,走?!本瓦@樣,拉著他去了超市。 凌家住的這地方,往南開兩公里車就有個物美,雖然不大,物品倒也齊全。南夏本來戴了墨鏡,但是一想,這陰天戴墨鏡,會不會更加吸人眼球? 于是,她把墨鏡摘了,戴上了一個鴨舌帽,還畫了個大濃妝,對著鏡子,仔仔細細上了層烈焰紅唇。 然后,再畫上上眼線和下眼線。 傅時卿進來,她放下筆問他:“好不好?還認得出來嗎?” 傅時卿說:“你覺得你有多紅?去超市買個東西而已,真以為有人能認出你?” 南夏:“……”補刀帝?。?/br> 傅時卿拿起了那支被擱置的筆,兩根手指扶起她的臉,仔細端詳。 “你要干嘛?”南夏有點緊張。 “給你化妝啊,別緊張。”他拿起筆,沒等她反抗,就在她眼角畫上了一個小圓點,然后又拿起干粉,輕輕撲了一層。 一顆淚痣,就這么畫好了。 傅時卿放下筆,若有所思:“那次用棕色的眼線筆畫,黑色的太濃了,有點不自然?!?/br> 南夏對著鏡子照了照。 他給畫的還可以,這一畫,氣質(zhì)還真不一樣了。 有點水平。 路上,南夏問他:“你說要辦酒席,打算怎么辦?在哪兒辦?怎么你都沒跟我說過?” 傅時卿:“早就說過了,不過,每次你都當耳邊風,沒一次理過我,而且,每次你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讓我自己解決?!?/br> “我有嗎?”南夏沒印象了,不過,聯(lián)系到自己以往的德行,她確實是有那么點兒,當即就有點心虛。 傅時卿說:“晚上跟你仔細說這事兒。” 本來她就是隨口一問,真要輪到自己出謀劃策了,腦袋又覺得疼了,忙擺手拒絕:“不了不了,還是你決定吧,反正弄砸了,丟的是你的臉?!?/br> “我的臉,你就不丟臉了?夫妻一體,懂嗎?” “你是傅總,是百萬億總裁,我就是個小嘍啰,肯定是你更丟臉啊,你的臉大得能遮住我的臉。有你頂前面,肯定沒人注意我。” “是嗎?”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笑,“那我可得努力了,把你捧成大明星,這樣,你的臉就比我大了。” “你怎么老跟我斗嘴?” 明明以前不怎么說話的一個人,跟她呆一塊兒話就開始多。 總喜歡逗她,尋她的開心。 南夏莫名想起一句話。 男人不管幾歲,不管多成熟,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其實都是小孩子。 想起這一句,不知道為什么,南夏還笑了一下,唇角提起來一點。 到了超市,人不多,傅時卿隨手就推了推車出來,拍了還在東張西望的南夏一下:“這邊。” 南夏“哦”了一聲,乖乖跟著他進去,模樣還有點稀奇;“你以前也會來這種超市嗎?” “來啊,為什么不來?” “忘了你不喜歡屋子里有傭人了?!蹦舷狞c點頭。 傅時卿看她一下,微微笑:“腦袋瓜兒比以前好使了點兒?!?/br> “你再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哦。” “你生吧?!彼闷鸺茏由弦豢钭o手霜,輕輕敲在她的腦袋上,“要不要?” “我有。而且,超市里這些,一般都不怎么樣?!?/br> 傅時卿笑了,挺新奇地望著她:“我以為,你只要一上超市,不管好的壞的,只要是看到了的,都想放到籃子里,要是看到大減價的東西,就更忍不住了。” 南夏:“……” 能有哪一天不損她的嗎? 可挑挑揀揀,她選擇困難癥還真犯了,杵在那邊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 “你也別挑了,都要了吧?!备禃r卿從她手里接過,干脆全丟籃子里。 南夏看著他,豎起大拇指:“有錢,任性?!?/br> 傅時卿摟了摟她的細腰,偷偷把一張卡塞進她手里。 “什么嘛?”她伸手去摸,掏出來一看,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一張黑卡。 這質(zhì)感…… 傅時卿說:“隨便刷,不夠再給我拿?!?/br> 南夏咽了咽口水:“能刷多少啊?” “回頭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br> 南夏半信半疑,感覺手心很燙,想了想,還是馬上收了回去。總覺得,有人盯著她,和她手里攥著的小黑卡。 傅時卿看她的小表情就笑了,捏捏她的臉:“走了,走了?!?/br> 南夏只好亦步亦趨跟在后面,看著他拿這樣,然后又拿那樣。 后來,終于買完東西要去結(jié)賬了,她拉拉他的胳膊說:“不是說要做月餅?材料你都買齊了?” 傅時卿想一想,面不改色地掏出手機百度,然后告訴她:“好像忘記買糖漿了。” “???”南夏的表情不淡定了,“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br> 她飛快跑了回去。 傅時卿覺得,她這表情有點不對勁,行為也有點不對勁。 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呢? 一,她面前就是食品一類的架子,可她跑的路線卻不是直的,而是舍近求遠,一直朝南面那偏遠架子跑去。 二,她表情喜悅,一點都沒有不甘心或者懊惱的樣子。 而以傅時卿對她的了解,讓她去干這種跑腿的事兒,往常她肯定是不樂意之級的,哪怕是連著催好幾次,她也不一定樂意。 今天卻這么反常。 傅時卿瞇了瞇眼睛。 果然,她回來時,手里拿著兩大盒巧克力,捧得滿滿當當,臉上洋溢著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而那主要買的糖漿,卻被她隨手拿小拇指勾著。 真真的——小小小小的一瓶。 到了面前,她把兩盒巧克力開開心心地放到收銀臺上,然后才把那糖漿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