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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XX路XXX號那家板栗餅店買下來……對,就是那對老夫婦開的那家。以后,讓他們專門給我的寶寶做板栗餅……” 一頓cao作猛如虎,看得南夏都呆了。 臥槽!你真的買下來?。?/br> 南夏羞恥感爆棚,瞬間想到了某漫畫里的經(jīng)典場景。 某總裁的未婚妻闖了禍,砸了三輛價值千萬的賓利和勞斯萊斯,秘書一臉惶恐地報告給總裁,結(jié)果,總裁一臉淡定地聽完,然后又一臉淡定哦了兩聲,說,趕緊的,給夫人送傷藥去,問問她手有沒有受傷。還有,再給夫人送三輛賓利和邁巴赫過去,讓夫人砸得盡興。 南夏當時看了后,只感覺三觀震碎。 但聯(lián)系此情此景,又有種說不出的爽感。她試探問:“我要是砸了你的千萬豪車,你會不會心疼?” 傅時卿對上她狡黠的目光,回頭指了指后面跟著的賓利和司機:“就這車?你想砸多少就砸多少?!?/br> 末了,還淡淡來了句:“這種破車,砸個幾百輛我都不會心疼?!?/br> 南夏:“……” 兄die,裝逼技能滿分啊。 不過,她知道,他還真不是說假話。以傅時卿的財富,砸個幾千萬的車他還真不會心痛,就算燒個幾個別墅,他估計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萬惡的資本家??! 不過,從今天開始,她也是地主婆了! “對了?!备禃r卿說,“忘了跟你說,我把德馨的股份全盤下來了,到手的一共65%,全轉(zhuǎn)你名下了。從今天你,你就是德馨的大股東和董事長了。至于總經(jīng)理,你又不管事,我建議還是保持原來的不動?!?/br> 他這輕飄飄一句,卻拋下個重磅炸彈,把南夏給弄蒙了。 買了家公司,送給她? 德馨雖然不是什么大公司,市場估值也要十幾億啊。65%的股份,絕對可以保證她成為完全控股大股東了。 那不就是代表,董事會就是她一個人的一言堂了,想捧誰就捧誰,想搞誰就搞誰? 還有每年的天價分紅利潤,都不用干活,就有大把錢拿? 南夏被這從天而降的餡餅砸暈了。 “一個小破公司,你就激動成這樣?”傅時卿把她抱到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又愛憐地親了親,“我給你在東山灣買了兩套海濱別墅,都是獨棟帶花園的,還有南山墻那邊新開盤的兩棟高層……明天讓宋飛列個清單,發(fā)到你手上吧。對了,那張黑卡,你隨便刷,不夠再給你辦兩張?!?/br> 南夏:“……” 她緩了口氣,掏出手機給徐曉慧發(fā)了條短信。 短信內(nèi)容是:寶貝,給我推薦一下,海城有沒有什么培訓班,專門教怎么花錢的? 第056章小富婆 徐曉慧壓根沒理她,估計是覺得她得了失心瘋。 南夏關掉手機,心情還是很激蕩。 傅時卿摸摸她的小臉:“要不要去看看你的財產(chǎn)?” 南夏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明天再去看吧,我怕我心臟太弱,承受不了?!?/br> 傅時卿笑了,抱住她:“錢是個好東西,很多人說錢沒什么了不起的,那是因為,他沒錢。你要記住這句話,有錢,確實是人上人,能買到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東西?!?/br> 南夏想起以前看過的,雖然有戲劇性,但是,誰說不是呢? 這就是社會,就是現(xiàn)實。 她不排斥錢,只是以前沒錢。一夜之間,忽然就成了一個小富婆,心里有點適應不過來。 還別說,一個窮人忽然得到了巨額財產(chǎn),也會覺得不適應,甚至苦惱,她該怎么花這筆錢? 雖然凌家也算有錢,跟傅家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而且,凌仲華向來吝嗇,自己都舍不得花錢,更不會給她什么零花錢了。 南夏平時,連上千的衣服都只是逢年過節(jié)才舍得買,忽然之間,要去穿那種幾十萬幾百萬的高定禮服了。 還有想吃什么,直接就買下這家店。 看到她呆呆的表情,傅時卿就覺得可樂,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快走吧,不是要吃板栗餅?” 南夏主動牽住他的手,搖一搖,催促他快點走。 傅時卿笑了。 兩人很快就到了那家板栗餅店。都晚上10點多了,店門口還排著兩條長龍。 這是位于小吃街路口的店,人流量很多,加上這家店在附近很有名氣,是百年老店,生意向來不錯。 里面是步行街,不能走,司機只能把車停在十字路口,也就是這家店的旁邊。 一輛千萬級別的豪車,雖然平時在路上也不是看不到,但是,這么近距離看到,還是很具有視覺沖擊力的。 一堆正在店門口排隊的人,齊刷刷朝這邊望來。 這時,宋飛也緊趕慢趕開著車過來了,一副準備給兩人提行李的模樣。 做餅的那對老夫妻很快收到了通知,然后,對一幫還在排隊的人說:“不好意思大家,今天的餅賣完了。” 一幫人不干了,這都排了多久了啊! “這不還有嗎?” “就是,我都排了半個多小時了!” “怎么說不賣就不賣?” …… 老婆婆耐心地跟大家解釋,有個老板買下了這家店,以后,不對外出售,她跟他老公以后只負責給老板的夫人做板栗餅。 不解釋倒罷了,一解釋,一幫人頓時議論紛紛。 “我靠,有錢人就是霸道!牛逼!為了給老婆買板栗餅,直接買下一整家店鋪,這cao作我服氣!” “媽的!該死的暴發(fā)戶!老子排了十幾分鐘的隊呢!” “太過分了!有錢了不起???” “天殺的,我非上微博曝光不可!” …… 好不容易等這一幫人散了,南夏膽戰(zhàn)心驚地站在原地。傅時卿笑了笑:“就這心理素質(zhì)???你怕什么?他們又不知道是你?!?/br> 南夏:“你還說?你做事也太……” 除了有錢任性,真想不到別的了。 剩下的板栗餅,宋飛都給打包了,屁顛顛拎著滿手的東西過來。后來,他們又去逛了一圈,買了不少東西。 回的是傅時卿距離這兒不遠的一棟私人別墅。 這屋子以前沒來過,好久沒住人了。宋飛剛剛收到消息,連忙聯(lián)系鐘點工過來清掃了一番。 雖然平日也有人定點清掃,傅總有潔癖,半點兒馬虎不得。 東西放下,見宋飛還杵在原地,傅時卿問他:“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宋飛一愕,連忙搖頭,轉(zhuǎn)身就識趣地滾了。 這過河拆橋的!忙了一個多小時,累死累活伺候他倆,結(jié)果,連杯水都沒得喝。 傅時卿幫她拆開了盒子,給她的左手戴上塑料手套:“懶死了,手套還要我給你戴?!?/br> “那我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