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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過,她向來是禮貌待之,堅決拒絕。 她對他笑了下:“謝謝,不過不用了?!?/br> 舒彥原本見了她的笑容,神色都怔了怔,正喜不自禁,后聽她語聲清脆,卻是斷然拒絕的意思,心里又是一墜。 這么一高一低,像是過山車似的。 作為舒家少爺,他從小衣食無憂,自以為見多識廣,見慣了世上美女,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風(fēng)采的美人,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一見傾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一路尾隨她出了機(jī)場。 在此之前,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見他還跟著不肯走,南夏的臉色有點(diǎn)不大好了:“先生,你想怎么樣?” “我……”舒彥有點(diǎn)無措。他剛出校門沒多久,也沒經(jīng)歷過什么風(fēng)浪,秉性率真,被她這樣質(zhì)問,臉都燒紅了。 后知后覺的,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有點(diǎn)神經(jīng)病。 他定了定心神,訕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壞人,我就是看你一個女孩子,拎這么大一個行李箱,想幫你提一下?!?/br> “謝謝你了,不過不用?!蹦舷牡哪樕呀?jīng)冷下來了,提住行李轉(zhuǎn)身就走。 鬼使神差的,舒彥也跟了上去。 但是,就在兩人走出大廳時,一旁的幾輛轎車?yán)镘f出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便衣保鏢,一下子就把他給圍住了。 這幫人訓(xùn)練有素,一個按肩,一個踢腿,眨眼就把他制服。 “干什么?你們干什么?”舒彥驚慌道。 “干什么?”保鏢頭頭摘下墨鏡,狠狠踢了他一腳,“該是我問你干什么吧?尾隨我們家小姐,到底想干嘛?” 南夏走過來:“怎么回事?” 剛才還兇神惡煞的保鏢頭頭連忙彎腰、鞠躬,畢恭畢敬地說:“南小姐,是傅先生讓我們來接您的。剛剛看到這家伙鬼鬼祟祟跟著您,我就把他制住了?!?/br> “原來你姓南???”舒彥驚喜地望著她,竟然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 保鏢頭頭盧俊臉色一寒,又是一腳踹上去:“往哪兒看呢?招子不想要了?” 南夏皺了皺眉:“大庭廣眾的,你這樣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黑社會呢。放了他吧,他不是壞人?!?/br> 盧俊有點(diǎn)躑躅:“可是,傅先生說……” “他說什么?他能說什么?”南夏瞪他一眼,“放了他!” 盧俊沒想到,這個看著溫柔恭順的女孩,脾氣竟然這么大,這一瞪眼,還頗有威嚴(yán)。他有點(diǎn)訕,一想到這女孩的身份,忙讓手下放人。 甫一獲得自由,舒彥連忙爬起來,也顧不得疼痛,望著她笑:“你姓南???南小姐,你好,我叫舒彥,舒服的舒,俊彥的彥?!?/br> 他伸出手來。 南夏只掃了一眼,沒伸手跟他握:“被再跟著我,這次算你運(yùn)氣好?!?/br> 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她也沒打算跟他廢話,轉(zhuǎn)身就走了。在一幫保鏢的簇?fù)硐?,她的背影也是那么?yōu)美。 伊人倩影,只一眼就叫人魂?duì)繅艨M。 舒彥癡癡地望了好一會兒,才失意地收回空落落的手。 …… 傅氏集團(tuán)在美國西海岸的總部大樓佇立于金沙灣市中心,從外觀上看,是一棟80層高的橘紅色建筑物。 巍峨、宏偉。 在前臺的帶領(lǐng)下,南夏乘坐私人電梯上了樓。 前臺小姐不時窺看她一下,心里猜測著這位戴著禮帽的年輕女郎到底是何身份,居然可以乘坐總裁的私人電梯上樓。 從她禮帽下露出的優(yōu)美流暢的下頜線條看,應(yīng)該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 到了辦公室門口,南夏深吸口氣。 舉起的手遲遲沒有敲下去。 所謂近鄉(xiāng)情更怯,大概就是這樣了。 等她終于平復(fù)了心情,敲門進(jìn)去時,卻發(fā)現(xiàn)傅時卿不在里面,幫著整理文件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套裝的性感女人。 “你是……”沈安打量了她一下,臉上帶上了職業(yè)性的微笑。 南夏的目光卻落在她的臂彎里—— 一條暗藍(lán)色的條紋領(lǐng)帶。 這是她之前送給傅時卿的禮物。 南夏有那么一瞬間的驚訝、愣怔,爾后,是一種吞了一只蒼蠅的感覺。 沈安的臉上還帶著笑:“請問,您是……” 南夏的目光卻不大友善,直截了當(dāng):“傅時卿呢?” 沈安被她問得一愕,下意識道:“……傅總身體不舒服,周助理送他回去了。” 南夏沒跟她多說,直接離開。 沈安看著她的背影,凝眉思索了會兒,總覺得這位一來就氣勢很足的美麗女人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忽然,她靈機(jī)一動,想起來了,是在不久前的雜志上。 關(guān)于傅時卿婚訊的雜志。 她就是傅家少夫人? 這時,周助理急匆匆地趕回來,看到她,忙道:“剛剛傅總吐了一身,領(lǐng)帶忘這兒了,你有看到嗎?” 沈安把手里卷起的領(lǐng)帶遞過去:“是這個吧?” 周助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要走。 沈安道:“傅總?cè)メt(yī)院了嗎?” 周助理:“沒呢,回去休息了。” 沈安憂慮道:“都病成這樣了,不去醫(yī)院?。俊?/br> 周助理:“他什么脾氣,你還不知道?別說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吧?!?/br> 沈安應(yīng)了聲。 ☆、67、68 第067章別扭 南夏沒去傅時卿的住處, 她回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四季酒店。 在市中心也是首屈一指的豪華酒店。 大約傍晚的時候, 傅時卿給她發(fā)了條短信,問她:“到了嗎?” 南夏就瞄了一眼,氣不打一處來,壓根沒理。 半個小時后,見她沒回,他給她打了個電話。 這一次,南夏倒是接了起來:“什么事兒?” 那邊頓了一下, 他似乎是咳嗽了一聲:“盧俊跟我說,已經(jīng)接到你了,你卻去了酒店。怎么了?” “還要拍廣告, 省得來回麻煩,不去你那邊住了。” 話說得干脆。 可是,傅時卿多了解她啊, 這語氣, 一聽就不對勁。 “到底怎么了?我最近有點(diǎn)忙,有點(diǎn)倏忽了。” 南夏卻想起他辦公室里見到的那個秘書,還有她那條特地給他挑了幾個小時的領(lǐng)帶, 這會兒卻在別人的手里。 她冷冷道:“你當(dāng)然忙,忙得很, 繼續(xù)忙吧?!?/br> 她氣得掐了電話。 之后,電話又響了好幾次,不過她都沒接。 侍者這時過來敲門。 南夏開了,對方有禮貌地跟她問好, 然后,把一個禮盒交給她:“這是對門的先生讓我們交給您的。” 南夏狐疑地朝對面看了一眼。 這時頂層的豪華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