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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一聲爆破聲,煙塵沖天而起,很快就朝她這邊蔓延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她瞬間撲倒,掩住了口鼻,但還是被嗆了個夠嗆,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抬上了車。 南夏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想撐起身子,床邊有人連忙扶住了她:“小心點?!?/br> 南夏一愣,閉了閉眼睛,看清了床邊人。 是個穿護士制服的特護,給她拿來靠墊,墊在了身后。南夏說:“謝謝。” 特護小姐笑了笑說:“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您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傅先生?!?/br> 南夏一怔。 特護小姐解釋說:“萊美鎮(zhèn)的施工現(xiàn)場有器械故障,發(fā)生了爆破,您受到波及受了傷,被送到了就近的聯(lián)合醫(yī)院。傅先生正在洽談的一個項目要成立一個醫(yī)療基金會,正好去那邊,碰上了,就把您帶了回來,您都昏睡了一整天了?!?/br> “我睡了一天了?” “是的。您要不要吃點東西?” 特護小姐的聲音很甜,長得也很甜美,聽得南夏有些酥麻。她這人就是受不得別人對她好,耳根子軟,別人對她好一點,她就忍不住千百倍地回報,不然心里就難受。 這會兒她確實有點餓了,不好意思地跟特護小姐說。 特護小姐說讓她稍等一會兒,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南夏靠在床邊,還真乖乖地等了會兒。 很快,特護小姐在門外叩了兩下。南夏覺得奇怪,想著她干嘛不直接進來,這又沒旁人?忙說:“請進?!?/br> 門被推開。 然后,南夏怔在那邊。 傅時卿端著碗過來,也沒說什么,低頭舀了一勺子,慢慢吹著。 南夏感覺他臉色如冰,心里也有點怕怕的,斟酌了一下說:“我也沒想到會出現(xiàn)意外?!?/br> 傅時卿說:“這次是運氣好,我路過救了你,下次呢?以后,不準出國拍廣告?!?/br> “喂!” 對視一眼,他清晰看到她眼底的憤怒,想了想,又改了口:“好吧,那以后,出門必須帶著保鏢,不準甩掉他們,威脅他們?!?/br> “這只是個意外。” 他臉還是跟冰塊似的。 南夏嘆氣,勾勾他的手指:“這不沒事嗎?拍完這個廣告我就回去了?!?/br> “你還想在這兒留到過年?”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南夏心里也清楚,他是為了自己的安危。 這次的意外,確實刺激到了他。 “明天就讓童別送你回去。” 他語氣平緩冷淡,但口吻篤定,半點兒沒有商量的余地。南夏張了張嘴巴,想說點兒什么,到底是沒敢開口。 喝完了粥,她穿著睡衣就跟著他出來了。 傅時卿見了,吩咐特護帶她去選衣服。 南夏跟著特護去了二樓,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坐落在半山腰的一個莊園,占地約有幾百畝,后山還是一個偌大的高爾夫球場,除了住地,花園、泳池等娛樂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 莊園中心就是這座巨石搭建的別墅,像個城堡,背靠后山,是整座莊園的制高點。特護帶她去了二樓的更衣室,也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大堆衣服。南夏看得頭疼,隨便選了一件,可就是這隨便挑的一件,看著也價值不菲。 裸色的蕾絲裙,紋路清晰、印花繁復而飽滿,摸上去絲滑柔順,立體感很強。 南夏剛上大學那會兒是個蕾絲控,基本的好壞還是能分得清的。這裙子上的面料,一看就不是流水線的機械可以織出的。 造型師還給她挽了個發(fā)髻。 南夏對著穿衣鏡照了很久,總覺得太過隆重了。 特護說:“太好看了?!?/br> 南夏說:“真的好看嗎?” 小姑娘一個勁兒點頭。 南夏笑了,轉(zhuǎn)身和她一塊兒走了出去。她本來就不是很在意的人,隆重就隆重吧,難道為著條衣服還要挑個老半天? 傅時卿在一樓露臺等她。 一張?zhí)僮?,兩張?zhí)僖?,幾疊剛剛出爐的精致小點心,還有一壺玫瑰花茶。 童別叉著手站在一邊候命。 南夏走過去,傭人眼疾手快,要給她拉開座椅,南夏說:“不必了?!弊约航o自己拉開了,很自在地在他面前坐下。 旁邊幾人面面相覷。 能在傅先生面前這么自在的,還真沒幾人。 南夏半點兒沒自覺,疑惑地四下掃了一眼,回頭問傅時卿:“怎么了?” 他彎了彎唇角,看向童別。童別會意,過去把人都遣散了。偌大的露臺,獨留了他們兩人。 南夏捻了塊小點心塞進嘴里:“味道不錯?!?/br> 傅時卿起身,給她斟了一杯茶。 南夏雙手捧了過來,嗅了嗅,香得很。 “好了好了,別板著一張臉了,你是項目談傻了嗎?陰陽怪氣的。”南夏喝一口,胃里暖洋洋的。 真的沒想到,她真的不怕他,還蹬鼻子上臉。 “你想過沒有,真出了事怎么辦?” 說起這事,南夏就沒了底氣:“我下次肯定注意?!?/br> 傅時卿:“還有下次?” 南夏心虛,低頭喝花茶,當沒聽見。 傅時卿說:“爛桃花還多?!?/br> 這個她就不能忍了:“說得你好像少一樣?” “沈安已經(jīng)滾回法國分布了。你呢?那個舒彥,不還是死皮賴臉留在你們劇組?” 傅時卿舒一口氣,不無諷刺地笑道,“阿三別笑阿四?!?/br> 南夏:“……” 為了損她都開始自黑了?這次,可能真病的不輕! ☆、二合一 第071章一起 吃了會兒點心, 天色漸漸暗了, 南夏忍不住問他:“晚上有什么活動嗎?” “怎么這么問?” 南夏抬了抬裙角:“不然,讓我打扮成這樣干嘛?這個點了,也沒見你讓下面人準備吃的?!?/br> 傅時卿不答反問,眼中帶出笑意:“你是餓了吧?” 南夏紅了臉。 “走吧?!彼鹆松?。 “去哪兒?”雖然這么問,她腳下很快就站了起來。 傅時卿說:“你不是餓了嗎?” 南夏笑,飛快點頭。 傅時卿帶她去的是家高級法式餐廳,建在山側(cè), 向落地窗外望去,可以看到山腳下推著獨輪車修建花木的園丁,還有爭奇斗艷的花卉。 風景很秀美。 這算是鬧中取靜了。除了上次那半頓殘念的晚餐, 南夏從到這兒開始,就沒來過環(huán)境這么好的地方。 傅時卿坐在她的對面,隨意翻了翻菜單就合上了, 推到她的面前, 抬手示意她點餐。 南夏看了看他。 他修長的雙手疊在身前,無名指上那枚銀色鏤空花紋的戒指閃著光芒:“點啊。喜歡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