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直看向他,像在看一個死人一般,他嚇得一身冷汗直哆嗦。 清風怒了,當即站到張寶林跟前,道:“哼,睜大你的狗眼好好兒看看,這是大皇子!” 什么?大皇子?! 這是那個多年未進朝堂的大皇子?這大皇子雖多年不聞朝野,眾人皆傳,大皇子此人手段非常,陰郁毒辣…… 張寶林心想,完了,他還認錯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啊,天吶,寫不了爽文咋辦,哭唧唧。 ☆、敲打 張寶林頓時嚇得腿哆嗦道:“大皇子恕罪,是臣有眼不識泰山,大皇子饒命啊。” 景燚睨了一眼跪著的張寶林,悠悠道:“罷了,這些年我不聞朝野,自然沒有幾個人識得我,你不認得我也是情理之中?!?/br> 張寶林聽景燚這么一說,心里卻是又顫了幾分,大皇子這話實則是在敲打自個兒呢,說自己竟然只識太子,不識他這個大皇子呢。 但瞧著大皇子好像并沒有要開罪于自己的意思,便也只好低頭屏氣,等著景燚的下一步動作。 景燚瞧著這張寶林已然明了自己的意思了,這才拿出圣旨道:“張大人,這才是本殿來找你的原因,想必你也知曉了幾分吧?!?/br> 張寶林看著那明黃的圣旨,心里異常忐忑,莫不是皇上派大皇子前來平這澤州的叛亂,忙俯首道:“臣明白殿下的意思,是臣無能,沒有將這澤州治理妥當,臣甘愿受罰?!?/br> 景燚道:“這正是父皇派我來此的目的,張大人作為這澤州的知府,竟讓這般叛亂之人犯上作亂,危害百姓,你當知曉,父皇曉得后當真是氣極了?!?/br> 聽到這里,張寶林手心里皆是冷汗,皇上不會是一氣之下要砍了他吧?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又聽得景燚道:“不過……父皇雖氣,但也憂心百姓受苦,故派我來此平亂,早日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張大人你說,是不是?” “是……是,殿下說得是,臣自知有罪,臣定當將功贖罪,竭力配合殿下早日平定這叛亂,屆時還望殿下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饒了臣的家人?!睆垖毩诸濐澪∥〉?。 景燚見時機已到,便接著道:“張大人不必這樣說,罪不及家人,父皇乃明君,大人自可放心,將功贖罪,才是要緊的啊,張大人?!?/br> 張寶林一聽,這心才松了一口氣,附和道:“是,殿下言之有理,臣一切皆聽殿下安排便是。” 景燚眉頭微鎖,似是有些棘手道:“只是,父皇怕打草驚蛇,并未派遣一兵一卒隨我來,僅憑我一人之力,怕是難以和叛賊相抗衡?!?/br> 張寶林聞言亦是一愣,皇上竟沒有給大皇子任何兵馬? 他頓時醒悟,從大皇子進門起便在敲打自己,現(xiàn)下自己這是已經(jīng)被趕到了刀劍之上,不得不走啊。 也是,都說天子之心莫測,這大皇子遠離朝堂多年,卜一出場,便是不帶一兵一卒來平這澤州叛亂。 再有,從大皇子的言行當中張寶林可以看出,就算皇上不給一兵一卒,大皇子也能平了這叛亂,他之所以來找自己,還是有自己的心思在的。 張寶林暗嘆,這大皇子啊,遠沒有外人傳得那般簡單呢,澤州平亂后,這大周朝堂,怕是要變天啰。 景燚瞧著張寶林,便知他心中已經(jīng)有自己的計較了,打蛇打七寸,再加一擊即中,道:“張大人,父皇平亂心切,只準了我十日期限呢,這已經(jīng)過了三日了。” 張寶林聞言臉色微變,又加之方才景燚的一番敲打點撥,他已明白了許多。 看來,這一切是盡在大皇子的掌控之中啊,既如此,自己便助他一次,來日或還能保自己及家人一方太平。 張寶林遂道:“既如此,臣便調遣這澤州兵力相助于殿下,僅憑殿下差遣?!?/br> 這整個澤州的兵力可不少啊,景燚已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起身笑著虛扶了下張寶林,讓他起來,道:“張大人快快請起,既然如此,那本殿在此謝過大人了。” 張寶林有些惶恐,起身道:“殿下言重了?!?/br> 景燚坐下,張寶林亦在下首坐下,道:“皇上限殿下于十日內平亂,只剩七日了,還真是有些棘手?!?/br> 景燚聞言挑眉,道:“哦?大人此話怎講?” 張寶林道:“殿下有所不知,這叛亂來得有些突然,臣雖治理不嚴,這么些年,澤州一無天災,二無人禍,百姓日子尚且安好。 可就在半月前,突然出現(xiàn)了這樣一撥人,武功高強,每每在晚上潛進城來,燒殺搶掠便立馬撤走,我們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百姓亦是人心惶惶。” 景燚眉頭一皺,道:“那怎么不嚴加防守,于各個城門口加派兵力?” 張寶林嘆了口氣道:“加派了幾倍兵力防守了,亦沒有什么用啊,叛賊除了搶奪財務,還擄去了不少良家女子,哎。” 接著又道:“不過,有一點讓人疑惑的是,這些人雖擄去了那些個女子,卻是沒有殺了她們,有些個過些日子還完好無損地送了回來,只是,清白女子家的聲譽卻是被毀了?!?/br> 聽張寶林這么一說,景燚以手扶頜摩挲著,若有所思。 呵,原來這才是東宮那位目的之所在啊。 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什么叛亂,什么請旨,不過都是他的自導自演罷了,目的便是引他入局呢。 叛亂一出,一旦消息傳到京城去也要十天半月,屆時父皇知曉定會震怒,他再尋個合理的緣由不能來平亂。 而這大周又并不是只他一個皇子,這差事當然會落在自己頭上,自己不想來都不行了,看來,他也策劃了少說半月有余。 同時,他也算準了父皇對自己的芥蒂,不會給自己無一兵一卒,這是父皇的試探,也正中了他那位太子弟弟的下懷。 一旦他到了澤州,時間一到,平不了這亂便是辜負圣托,是無能,到時他再順水推舟便可。 若是平了這亂,他也不可能讓自己輕易活著回到京城復命的。 而且,自己還不能在沒有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平了亂,若是平了,亦中了東宮那位的下懷。 試想,一個遠離朝堂十余載的皇子,一無倚仗,二無兵權,若僅靠一己之力平了亂,他的父皇會怎么想? “呵,好計謀,他這皇弟到底是長大了,當真要刮目相看了呢?!本盃D心中如是想道。 繼而眼底劃過一絲嘲笑,看來東宮為了除去他,還真是煞費苦心了呢,為他導了這么一場大戲,他想不入局都難。 也罷,那便陪他玩玩。 少傾,景燚笑道:“張大人無需擔憂,本殿心中已有對策,屆時大人助我即可。” 作者有話要說: 叮,在這里說一下,燚哥哥因為還沒有任何封號,所以在張寶林面前也只是自稱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