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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地嘴臉, 開口了。 “玉瑩見過殿下?!?/br> 景燚步伐緩慢,面色陰郁地走到姜玉瑩的面前,眼神冰冷,如看一個死人一般。 “是你推她下去的?” 姜玉瑩也是被這冰冷的聲音給再次震住了,不過,她打算抵死不認(rèn),她一個丞相嫡女,誰人又能拿她如何? 于是姜玉瑩裝作一副無辜地模樣道:“玉瑩不知殿下此話何意,她是自個兒掉進(jìn)去的,殿下怎可如此懷疑玉瑩?” 看著她這個樣子,景燚眼底是毫無掩飾的厭惡之色,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景燚低嘲一笑,道:“呵,難道當(dāng)本殿下是傻子嗎?她自己掉進(jìn)去的,不若你去掉一個給本殿看看?” 姜玉瑩立即矢口否認(rèn),道:“真的不是我做的,殿下要相信我。” 這時朔月忍不住了,她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姜玉瑩這狐媚子明明就是刻意在主子面前這般做作的。 于是朔月氣道:“哼,你這個女人真是個狐媚子,明明就是你的錯,若不是你抓著我們姑娘不讓走,我們姑娘又怎會落水?” 秋月也氣不過,氣憤道:“是啊,明明就是你故意的,還有你那丫鬟,你當(dāng)真以為在場的人都沒看見嗎?” 提及這個姜玉瑩卻是更加淡定了,畢竟這里的人誰的靠山有她大,量她們也不敢說個什么。 姜玉瑩一副期期艾艾地模樣,道:“請殿下明查,殿下不若問問這里的人,誰看到了是我將她推下去的?” 景燚掃了一眼眾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愿意說話,果真都忌憚著丞相府的呢。 姜玉瑩看著這場面,心下一喜,看來這些人還都是些識相的。 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站在角落里的王憶情說話了,“臣女倒是看到了些東西?!?/br> 姜玉瑩眉頭一皺,不屑地瞧了王憶情一眼,這人她認(rèn)識,不就是那戶部尚書王洵的女兒王憶情么? 哼,小小的尚書之女,竟敢當(dāng)眾與她叫板,她爹這戶部尚書是不想做了嗎? 景燚順著這聲音看了過去,竟是王洵的女兒,看起來王洵這女兒教得不錯,至少是個能說話的。 “哦?是嗎?” 王憶情開口了,道:“臣女親眼看到了,是姜家小姐的侍女在混亂中趁機(jī)將那位姑娘推下去的?!?/br> 她還真敢?! 姜玉瑩一聽急了,忙道:“殿下不要聽她胡說?!?/br> 王憶情面不改色,舉起手來,道:“我王憶情以亡母之靈起誓,若有一言不實(shí),便教此生不得安寧?!?/br> 受王洵的影響,王憶情生平最痛恨這般人了,仗著有些權(quán)勢就隨意欺辱他人。 姜玉瑩沒有想到這王憶情竟然用自己死去的母親發(fā)誓,不過,當(dāng)下最重要的還是讓大皇子相信她才好。 “殿下,殿下不要聽王憶情胡說啊。” 看著姜玉瑩這個狗急跳墻地樣子,景燚眼底劃過一抹厲色,而后冷冷道:“聽聞王大人忠心耿耿,為人正直,他的女兒說的話,和你說的話,你覺得本殿下會信哪個?” 繼而又道:“還是你認(rèn)為本殿下當(dāng)真不知道真相么?我已經(jīng)給過你一個機(jī)會了,既然你不要,那就怪你自己太蠢。” 姜玉瑩沒想到大皇子根本就是在看她的笑話,可是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她可是丞相嫡女啊,身份如此尊貴,大皇子怎么能為了那個鄉(xiāng)下來的女子如此為難她呢? “殿下,我是丞相嫡女,你怎么能為了那個山野女子這樣對我?” 景燚聞言噬笑,異常陰沉道:“丞相嫡女又如何?她是我景燚的人,敢動她,就是找死!”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復(fù)習(xí)不動了加更一個短小章,下次就修理姜做作了,快來說說大家希望怎么治她呢? 叮,溫馨提示,現(xiàn)在燚哥哥不是不能殺她,想殺也簡單,而是不能像有實(shí)權(quán)的那種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那種,等燚哥哥強(qiáng)大后就完美了,哈哈哈 ☆、水牢 姜玉瑩開始有些慌了, 她沒想到景燚會真的為了那個山野女子而刁難自己。 忽然, 姜玉瑩瞟到了角落里的丫鬟,遂指著小丫鬟道:“殿下, 都是這個賤婢做的,我沒有教她這么做啊?!?/br> 小丫鬟好歹也跟了姜玉瑩有些年頭了,卻沒想到,到頭來還被她反咬一口,那不如便魚死網(wǎng)破。 那丫鬟沖了過來, 跪在景燚跟前道:“殿下饒命, 這一切都是我們小姐指使奴婢做的,奴婢都是聽命于小姐的?!?/br> 姜玉瑩怒道:“大膽賤婢, 竟然出口誣陷我, 不想活了嗎?” 小丫鬟現(xiàn)在連命都快要葬送掉了,哪里還管她話里的威脅,只跪著哭道:“殿下饒命,奴婢都是被人指使的,殿下饒命……” 看著眼前的一幕,景燚冷淡地開口道:“哦?那便將姜小姐主仆二人都請去府里喝杯茶吧?!?/br> 繼而又對冬雪朔月吩咐道:“你們二人將人好生請去府里。” 冬雪朔月拱手道:“是,主子?!?/br> “走吧,姜小姐。”朔月很是不耐地道,她唯恐自己一個不留神便取了她的腦袋。 姜玉瑩知道景燚口中的“喝茶”絕不是那么簡單,她慌了,“不,我不去, 本小姐要回家?!?/br> 得了景燚的命令,冬雪哪還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將劍拔了出來,架在了她的脖頸上,冷冷道:“姜小姐還是莫要掙扎的好,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劍還拿不拿得穩(wěn)?!?/br> 姜玉瑩聞言已經(jīng)被嚇得快要暈過去了,一直以來,這京城貴女中,哪個見著了她不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她哪里遭遇過這個。 她才稍微動了動,冬雪的劍便將她的皮膚劃破了,一股甜腥味飄散開來,這下姜玉瑩可是動都不敢再動了。 去就去,姜玉瑩相信她爹會去救她的,她爹可是大周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景燚睨了一眼姜玉瑩,眼神狠戾,語氣陰沉,一字一頓道:“從今往后,誰若是敢動她分毫,便是與我景燚為敵?!?/br> 虞槡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胸口也還有些悶,嗓子也不舒服。 原來她還活著,在湖里快要喘不過氣來時,她都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的燚哥哥了。 司羽一直守著虞槡,這下看著虞槡醒了,便也高興,一臉關(guān)切道:“虞槡meimei你醒了,怎么樣,有沒有哪里難受?” “司jiejie?我還好?!庇輼殦沃似饋?。 司羽用眼神示意身旁的丫鬟去稟告大皇子虞槡已經(jīng)醒了。 “meimei沒事便好,這事……還是司jiejie對不住你?!彼居鹫f這話的時候眼里滿是歉意,虞槡又怎會看不出來。 便寬慰道:“司jiejie,我真的沒事了?!?/br> 虞槡的話方說完,便見景燚從門外進(jìn)來了,虞槡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