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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親生兒子,可是也不能太寵他啊,你看他現(xiàn)在都什么樣子,一個大男人不吃點苦還算什么男人,當年我們還不是一步一步艱苦創(chuàng)業(yè)走出來的。”婁嵐語重心長地說:“婁涵也二十好幾了,總不能讓他像以前一樣混日子,無所事事。再說這次他竟然會舍身救了個小女孩,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我是親眼看到涵兒沖上去的,也不知涵兒在想什么?!?/br>婁嵐拿起旁邊桌子上的報紙擺到喬任面前,調(diào)侃道:“那小子的光榮事跡已經(jīng)被登上報紙了,還讓公司的股票漲了幾個百分點呢,不虧?!?/br>喬任怒瞪婁嵐一眼,“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錢啊,公司的,錢能買命嗎!”喬任很少發(fā)脾氣,這次也是鮮有的一次,婁嵐卻覺得很新鮮,總好過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味的在原地溫和地微笑,笑得令他毛骨悚然。“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眾鋶冠s緊認輸,隨即卻猛咳不止,面色漲紅,“咳咳咳……”喬任趕緊輕輕拍打著婁嵐的背脊替他順氣,擔心地問:“你昨天去檢查結(jié)果如何?”咳了好一會,婁嵐才道:“還不是老樣子,你也知道這是舊疾,一時半會也治不好?!?/br>喬任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喬任與婁嵐相視一眼,婁嵐開口說:“進來吧?!?/br>進來的是一名醫(yī)生,他說:“董事長,婁總醒了。”婁涵才剛手術(shù)完幾天,竟然就醒了?婁嵐笑道:“我就說那小子死不了吧。”婁嵐和喬任一起去重癥監(jiān)護室里看婁涵。婁涵雖然眼睛是睜開的,卻沒有焦距,氧氣罩下的嘴唇不斷蠕動,似是在叫什么。婁嵐問醫(yī)生:“他在說什么?”醫(yī)生道:“婁總從早上有意識時一開始就一直叫著'雨兒',不知董事長可認識這人,也許她能讓婁總病情恢復(fù)得更快些。”“雨兒?”喬任喃喃重復(fù),覺得這名字萬分耳熟,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說道:“那是那個小女孩的名字。”“爸爸……”出了醫(yī)院,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嚴雨突然開口了,語氣不再調(diào)皮可愛。“嗯?怎么了?沒事了?!眹酪酌烙甑男∧X袋,盡量用善意的謊言讓她忘記事實。嚴雨懦懦道:“那個哥哥會死嗎?”嚴易一愣,輕聲道:“都說了你之前是在做噩夢呢,夢都是假的,雨兒別信。”“他會像小七的mama一樣去一個很遠很美麗的地方不再回來嗎?”嚴易嘆息一口氣,女兒長大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可以隨隨便便地哄騙了。“不會的,他會好好的。等過幾天他醒了我們來看他好不好,那個哥哥救了你,我們就要學(xué)會知恩圖報,到時雨兒會不會去照顧他?”其實救了嚴雨的那人嚴易并不知道是誰,他還沒來得及看那人就被推上了救護車,嚴易只知道他是工地董事長的兒子。嚴易輕輕拍著嚴雨的背,特別感謝那個救了雨兒的人,如果不是他,也許現(xiàn)在雨兒就不會安安靜靜地趴在他肩上和他說話了。想來想去,嚴易心里還有些后怕,說道:“以后雨兒自己在家好不好?爸爸工作的地方太危險了,你還小又不知道保護自己,爸爸不能失去你?!?/br>嚴雨抱緊嚴易的頸項,好不介意地在嚴易黑黝黝的臉上烙下一吻,懂事地說:“mama不要爸爸已經(jīng)很可憐了,雨兒不會不要爸爸的?!?/br>“喂!嚴易等等!”嚴易忽然被叫住,轉(zhuǎn)身一看,是工地主管追了上來,嚴易還以為他是來說教的,忙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不該把女兒帶進那么危險的工地的?!?/br>工地主管喘著氣,擺擺手說:“不是這個,那個婁總醒了,他一直叫著你女兒的名字,董事長想請你幫忙?!?/br>嚴雨大概聽懂了話里的意思,問道:“爸爸,是那個哥哥醒了嗎?”嚴易慈愛地撫摸女兒的頭,微微點頭,尷尬地對工地主管說:“你看我這一身邋遢樣,哪好意思見人家呢。”“沒事,董事長指名讓你現(xiàn)在去呢?!?/br>好歹也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嚴易推拒不了,只好抱著女兒跟著他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兔子名字的bug☆、第3章又見到了婁嵐和喬任,嚴易為人木訥一時間也不知說什么。嚴易把女兒放了下來,嚴雨看到陌生人立馬怕生地躲到爸爸的身后,悄悄探出個腦袋觀察婁嵐和喬任。“雨兒,爸爸以前怎么教你的,要有禮貌,見人要怎么打招呼了?”嚴雨看著威嚴的爸爸,又看了婁嵐和喬任許久,才小聲地說了句:“叔叔好?!?/br>喬任見那小女孩雖然瘦瘦小小,卻長得很標志,若是生在富貴人家里定是個漂亮,惹人疼愛的小公主。喬任蹲下-身和藹可親地朝嚴雨招招手,笑著說:“你叫雨兒是吧?可以給叔叔抱抱嗎?叔叔很喜歡你喲?!?/br>喬任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小女孩能夠讓婁涵舍身相救。喬任態(tài)度很溫和,嚴雨并不害怕他,甚至想接近他,看著爸爸沒有阻止的眼神,嚴雨嘗試著邁開腿投向喬任的懷抱。“雨兒真乖!”喬任已抱起嚴雨就走到窗臺上,運用外界的東西吸引嚴雨的注意力。“雨兒你看,那邊那個云朵像不像棉花糖,哇,旁邊又飄來一個大狗狗,你看它可不可愛……它要把棉花糖給吃掉了,怎么辦……”喬任帶孩子很的手法很熟練,根本看不出他還是個未婚之人,不一會兒嚴雨就被喬任逗得恢復(fù)了笑容。聽著女兒咯咯的笑聲,嚴易都有些自愧不如,他帶了女兒四年,還沒能那么快就把女兒哄笑過。看著嚴雨一掃之前沉悶的臉色,又露出了俏皮可愛的笑臉,那么一晃眼,喬任總覺得現(xiàn)在抱的是當年那個小小的婁涵,頓時心情也好了不少。“雨兒認識一個叫婁涵的人嗎?”喬任趁著孩子高興,趕緊問。嚴雨搖搖頭,“不認識。”喬任又抱著孩子走回重癥監(jiān)護室前,隔著玻璃指著里面的人問:“雨兒認識他么?”嚴雨看到那人,好像又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悶悶道:“有個大大的石頭掉下來,哥哥把我推開了,然后哥哥就被大石頭壓住了,有好多紅色的血……”“那之前雨兒認識他么?”喬任雖然很不想挑起嚴雨那些回憶,但不得不開口詢問。嚴雨仍是搖頭。那么就此來說婁涵與嚴雨是初次相見,那么只能把此事歸結(jié)于婁涵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救了女孩。嚴易自從看清了重癥監(jiān)護室里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