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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受孕……現(xiàn)在我們對于第三性的了解非常少,希望您能來我們醫(yī)院當個研究對象,我院會給予您豐厚的現(xiàn)金…………可以打掉嗎抱歉,現(xiàn)在還沒有研發(fā)出讓第三性墮胎的藥物,如果非要墮胎,可能會影響母體的生命,導致一尸兩命…………爸,我怎么樣?離開錢活不下去了吧,我還以為你會有多倔強,多逞強,多厲害呢,有本事你自己活,我不會再管你了!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讓婁涵的內(nèi)心一次次遭受打擊,一次次感受從天堂墜至地獄的絕望,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殘酷,所有的溫情都與婁涵擦肩而過。指間卻又突然xiele力,畢竟是個鮮活的生命,他怎么可以殘忍的剝奪它的生命權(quán)利。婁涵鼻頭一酸,淚腺就忍不住制造出白花花的淚珠,瞬時盈滿了眼眶。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嚴易淘好米放到灶上,外面冷風一吹,不禁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嚴易想到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便打算會屋子換。臨近門口,嚴易聽到幾聲弱弱的哭聲,凄慘無助,打在嚴易心中也是一陣生疼。嚴易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趴在床邊也不敢碰他,糯糯地問:“你沒事吧?”“滾!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婁涵突然情緒激動起來,坐起身來指著嚴易劈頭蓋臉就指責。雖是不討好的語氣,嚴易卻覺得婁涵連生氣都是如此可愛,樂呵呵的傻笑著說:“有話好好說,別生氣,你罵我打我我都不還手。但是,……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怎么了,如果你不舒服我們?nèi)メt(yī)院好嗎?”“去你-媽-的!滾!誰要你管!你們都滾得遠遠地,都滾!”婁涵火氣一上頭,連謾罵都語無倫次起來。嚴易果然和他說的那般,不還手,靜靜地任由婁涵好無厘頭的罵。婁涵看那他木頭樁子的傻愣樣,感覺渾身力氣都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更加郁悶,剛想開口繼續(xù)罵,肚子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逐步蔓延,婁涵頓時白了臉色,不禁倒下反射性地捂著肚子蜷縮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還沒完……小包子準備出場了哦。☆、第12章嚴易忙把婁涵抱起,緊張的詢問:“你怎么了?”婁涵顫抖著嘴唇?jīng)]回答,只是手一直捂著肚子,俊美的五官都痛苦得扭曲到一塊了。“你肚子疼是么,我?guī)湍闳嗳唷眹酪滓粫r慌了神,把手搭上婁涵的肚子輕輕揉撫,希望可以減輕他的痛苦。嚴易的手粗糙寬大,手心泛著溫溫的暖意,那些暖意似乎透進了肚皮,婁涵覺得肚子里暖暖的,疼痛感好像也沒那么劇烈。“我們?nèi)メt(yī)院好嗎?!闭f完,嚴易想把婁涵打橫抱起。婁涵卻推拒著,“不行,不可以去……”“為什么?生病不能久拖,萬一你……”婁涵虛弱反駁:“我沒生病?!?/br>“但你都這樣了……總要去醫(yī)院看看吧。你是不是怕去醫(yī)院?沒關(guān)系的,其實醫(yī)院一點也不可怕,去了醫(yī)院你就不難受了……”嚴易婆婆mama地說了一大堆,婁涵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煩躁地說:“我懷了孩子!”一吼出來,小小的房子內(nèi)靜得只聞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滴聲,雜亂無章,不時一道銀白的亮光閃過,隨后便是一陣響徹云霄的驚雷。像是受到驚嚇,嚴易表情呆滯,木木地說:“你說什么……”嚴易臉上的不可思議在婁涵眼里就是最大的諷刺,婁涵心里轉(zhuǎn)念一想,也許嚴易根本就不接受第三性呢,婁涵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走到他家,他一定是瘋了!害怕接受到奇異的眼光,婁涵不愿再停留,忙掙扎著起身想要離開,即使是一個人在世界上落魄地過著,他也要昂首挺胸,活得瀟灑。“你要去哪?外面還下著雨呢!”“滾!”嚴易伸手攔住了婁涵的腰身,急忙說:“你別激動,孩子我會負責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只是個建筑工人?!?/br>突然外面廚房傳來高壓鍋呼呼直叫的聲音,嚴易知道是飯熟了。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本來炎熱的天氣變得清涼不少,還有翻風的跡象,嚴易找了件大衣給衣衫輕薄的婁涵穿上。嚴易做了幾道清湯小菜擺在小小的矮桌上,邀婁涵來吃飯。婁涵是真餓了,沒想太多便捧起嚴易遞來的飯碗吃了起來。雖然吃得急,卻仍然很優(yōu)雅,沒有一顆米粒掉出來。嚴易打量著婁涵吃飯的樣子,暗自篤定婁涵一定是一個富有教養(yǎng),家境不錯的人,就是不知他怎么會和他嚴易摻和到一起。嚴易順手夾了些菜到婁涵碗里,說:“我叫嚴易,你呢?”婁涵扒飯的動作一頓,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向上抬起直勾勾地看著嚴易,良久,才說,“婁涵?!?/br>“我可以叫你小涵嗎?”婁涵:……“你的家人呢?”“沒有。”“額……”嚴易有些不相信婁涵的話,婁涵一副少公子細皮嫩rou的樣子,怎么可能會是個無家可歸,無親無友的人。若嚴易是個有錢人,一定會以為婁涵是看中他的財產(chǎn)故意接近他,懷上他的孩子再來找他要名分,可惜他嚴易現(xiàn)實中只是個獨自從鄉(xiāng)下出來打工的工人,他真的沒有值錢的東西讓人圖。嚴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引來婁涵一陣皺眉。“嗯……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在這里也沒有家人?!?/br>婁涵狹長的眼睛生的實在好看,盯著人的時候眼睛總是感覺明眸善睞,眼懷秋波,眸中被光反射隱隱泛出水色,又有那么幾分純粹深沉,漆黑的瞳孔像道無盡的漩渦,把人的意識深深卷了進去。每次嚴易對上婁涵的眼睛,腦子里不是在胡思亂想,就是心如小鹿亂撞。晚上,嚴易打了盆水想給婁涵洗腳。婁涵卻說:“我要洗澡?!?/br>嚴易也沒理由拒絕,乖乖去燒水。嚴易家?guī)臒舨磺蔁龎牧?,天黑時漆黑幽深,加上這棟樓房更加是安靜得詭異,雨停后雨水滴答滴答地滴著,清風一吹,婁涵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嚴易家沒有花灑只能提著水桶拿著毛巾擦洗,嚴易倒是習以為常,把滿桶的水提到廁所里,對婁涵歉意地說:“好了……沒有燈湊合一下吧,我明天再修?!?/br>婁涵硬著頭皮抬起腳一步步走進那間廁所,嚴易本想回去找?guī)准郧暗囊路o婁涵換洗,沒想到才沒走幾步,身后就傳出了婁涵的大叫。嚴易忙沖了過去,婁涵慌慌張張地從廁所里跑了出來,一臉驚恐地躲到嚴易身后。